极度酷爱 倌琯 .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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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道:“其实我可以先睡她的,那一层薄膜破了也不碍事,弄个小手术不就成了但是老大交代了,不准任何人碰她,连捏一下、揉一下也不成,就怕她尝过了男人的好滋味,没了真处女的那一分动人的本钱,三千万可不能买来一个烂梨子。”唉,可惜了,他多想拚命的、努力的在她身上冲刺。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整间斗室只有殷追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仅剩的自制力终于崩溃,泪水如断线珍珠夺眶而出……她的身子好冷、好冷,八月的炙热天候里,她竟然抖得犹如风中落叶。
长发及腰,以一条黑布带扎束在后,黑中微泛金褐色的发丝亮滑滑的。
精瘦的身体极其高姚,英挺之中犹带飘逸感。
他有一八五的颀长骨架,这般模样儿从背影看来就像个美人,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误解错认……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迫人寒气,足以使得行走江湖的汉子吓出一身冷汗。
两地上趴著像只小狗的正是手握整个东南亚的人口买卖的吴董。
唉,幸好我单枪匹马过来,不然让我的手下兄弟看见我的孬样就完蛋了。吴董心想,唉,他已经跪了五个小时耶。
凭窗而立的男子终于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吴董的四肢百骸仿佛被灌入刺痛的冷风,几近麻痹。
他的俊脸怎么噙著微笑而且那一朵笑使他看起来好像地狱来的使者。
高深莫测的悚然感觉好可怕!
“犀狼先生……你愿意移尊就……就驾吗”妈的!他竟然被吓得拉了一泡n。
一旁候立著的武手走至吴董身前,二话不说的送给他一记拳头。
“痛……”揉搓著脸颊,吴董暗暗地诅咒。去他娘的!他的牙齿被打落一颗。
另一武师又送上一记勾拲,威喝道:“震天盟的大掌堂在此,你这贼子竟然敢撒n薰臭空气啊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膀胱一时不够力。”妈的!要不是犀狼以噬血闻名黑白两道,他哪会怕得当众撒n,他可是四十岁的大角头。
“敢回嘴”说著,武师又千军万马似的狠力一踹。
“哇咧!”跌了个狗吃屎,而且吐出一口鲜血的吴董很想放手干上一架,但是一瞧见武师纠结的肌r只好孬种的连连道歉。
“小的错,小的不敢。”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他吴董自认是俊杰。
“你们用三千万买个女人来讨好我”犀狼轻忽的勾起薄笑。
噬血的笑!
吴董头皮发麻、太阳x发痛、脑内发胀,哇!怎么有人可以用一个笑凌迟别人。
他鼓起勇气,硬著头皮回答,“犀狼先生英明,小的是仰望犀狼先生的厉害,呃不、不是啦,是小的小小的心意。”咦,他好像还没开口说到敬献美人的事啊,犀狼怎么知道
“那女人仍是处子之身我不碰二手货。”
“英明英明,不愧是大掌堂!小的即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献上俗物。那个小美人不但还没开苞,连和男人抱抱、亲亲都还没有过,保证是个纯得不得了的干净货色。”幸好他没有动手染污殷大千金。
“你认为我会被一个女人困住”犀狼的笑意愈来愈邪味了。
吴董硬是又吓出一泡n来,结果可怜的他又挨了揍,牙齿掉了四颗,其中有两颗还是镶金的。
“小的不敢。”去!只要是还有呼吸的人都知道,犀狼是个没感情的冷血动物。
“你不敢,你的老大倒是跃跃欲试,以为我会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的老大呃没、没啦。”
“江野渡人不是你的老大三千万是他花费的,女人也是他用了两年的时间物色的。”
“呃……”妈祖婆、土地公公啊,让他晕倒好了,他实在接不下话了。
“江野渡人的禁药买卖毁在我的手上,蹲了五年的牢,在牢里被囚犯集体强暴,伤及生殖器,因此无法人道,也无法生育。他痛恨我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活著的唯一目的即是扳倒我。”吴董震惊至极,“你怎么知道”犀狠不是人,绝对不是!
“吴先生以为呢”犀狼笑意加深,眼中的锐光深不可测。
“我不敢以为什么啦。”吴董开始发挥“卒仔”的真正功夫,很努力的磕头,直到额上磕出伤口仍然不敢停。
“江野渡人正在柬埔寨纳凉。”倾满一杯白酒,犀狼的口吻淡然得恍若空气的流动。
他将酒递给依旧磕著头的吴董,笑弯了眉眼地轻道:“你的老大正忙著弹药采购,至于吴先生你呢,似乎拐骗了一群日本小男孩,预备那些小男孩施行变性手术,然后转卖到泰国和加州的人口市场。”顿了顿他按著道:“喝口酒才好打拚,这酒好入口。“
“呃,谢了。”四方神鬼救救他吧,这酒里八成掺了剧毒,但是他又不敢不喝。
苦著一张丑脸,吴董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光。
不过非常孬种的他用了十五分钟才喝完。
闭上眼,他恐惧的等待黑白两鬼前来索提他的魂魄。好不甘心,他还没有睡到殷大千金哪。
“喂!讨打”武师的膝盖顶上他的背脊。
吃痛的吴董吓惨了,忙不迭睁开眼。
咦,犀狼那个没人性的人咧
摸摸脸、摸摸手脚,又摸摸肚子,他呆呆的喃喃自语,“我还活著没死,肠子没烂光,但是犀狼干么拿一杯没有毒的酒给我耍我啊”如果这世上有人是被活活吓死的,他一定排名第一个。
“听著,大掌堂明天晚上会到你那间花园别墅,将安排的六个手下全部撤离,除了殷追欢,不准任何活人逗留。”武师撂下话之后,送上五记勾拳当做道别礼才离去。
“犀狼懂得未卜先知吗他怎么知道殷追欢,以及负责看守她的人是六个,还知道我把她安排在哪里”吴董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吓出一身冷汗。
接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两排牙齿竟然全被打掉了,妈……妈的!
第 3 章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风主。
去也总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出花c满头,莫问奴归处。
南宋名妓严蕊姑娘的卜算子描述的风尘女的心境,如今竟由她的口中道出这份凄苦。
“可是谁是我的东风主呢震天盟的首席掌堂犀狼”她是个高三女生,是自小受尽疼宠,人人捧在手掌心的幸运女孩。
可是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父母骤逝,顿失依靠的她只能埋首念书,借由诗词抒发心里的惶恐和无依的自怜自艾。
舅妈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耐,舅舅的暧味眼光她努力避开,心里惦念著只要她二十岁,即可不必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然而却挨不到……唯一的亲人居然将她视若蔽屣的卖了。
她的人生竟掌控在别人的手上,连求死解脱也不能!
她算什么呢一件货物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
殷追欢至今犹不敢相信,舅舅和舅妈怎么狠得下心肠将她卖到妓女户
吴董承诺她不必送往迎来的接客,可是她被迫成为一个男人的专属禁脔。
她的身体将被那个男人所拥有,她必须尽力服侍他的感官享受,直到他腻了、倦了。然后呢,她这株残败、凋零的落花将何去何从
三千万决定了她污秽不堪的未来。
遽然一阵寒意袭来,她抖瑟了下,忍住泫然欲泣的哭意。
今晚是她“接客”的残酷考验,整栋三层慺的别墅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这感觉使她自厌自弃,仿佛自己是包装精美的礼物正等待那个他来接收。
瞪著镜里的自己,陌生的憎恨感让殷追欢双手抱胸,不停打颤。
镜里的女子浓妆艳抹,妖魅的模样好似男人的玩物。
银紫亮粉的眼影、鲜红欲滴的艳唇,眼梢旁水滴晶钻的假泪珠、上了大卷子的蓬松秀发和一身露胸、露背的舞娘装……这是她吗这是即将接待恩客的娼妓呀。
她好想逃,好想杀死镜子里的小娼妓……倏然一骇,镜子里的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他一个美绝的出色男子!
她连忙回眸,惊见他满脸冷笑,好似唯我独尊的狂兽,正来检视他随手可得的猎物。
噢,是的!
在他的眼中,她是一只徒做挣扎的小羚羊,而他是即将咬断她颈子的噬血猛狮。殷追欢不禁打量起他。
椭圆的长脸,飘飞的凤眼,薄若剑刃的冷唇,深邃立体的五官,银黑色劲装下的伟岸身材和浑然天成的淡漠气质;无疑的,他的相貌卓绝不凡,少有男子得以媲美他三分。
她的心不禁起了悸动的涟漪,如果不是厚重的粉底掩饰著,她的臊红腮畔必显露无遗。
“你不怕我”犀狼低笑,走至她的身侧,拥揽她的身子。
“不怕。”她不懂,为什么要怕他他似乎是不存在世间的美男子。
他好高哦,一七零身高的她在他怀里居然小鸟依人似的显得脆弱娇小。
“你的肌肤看不见毛细孔。”淡淡的笑著,他以手指轻抚她的玉肩。
殷追欢差点窒息,由肌肤触感所传来的酥麻使她紧揪初绽的芳心。
犀狼的冷唇压止她的左肩,轻轻啮啃、舔弄之后是辗转的吸吮。
她来不及上粉的肩头泛起桃红的艳泽。
掩著娇赧,含羞半敛眼的殷追欢微颤的低问:“你……是谁”她真是不害臊,怎么任由一个陌生男子轻薄她的身子。
冰冻的星眸隐隐藏匿鄙夷的谑笑,他没有为她释疑,迳自拿起纸巾拭抹她的亮光唇膏。
手力一紧,犀狼将她转入他的怀抱之中,一手扣住她的螓苜,使她不得不仰高脸,另一手则让她的纤细楚腰贴靠向他的男性阳刚。
接著他低首,以不容抗拒的独尊之态拉住她的唇,恣意吻吮她的稚嫩馨香与未曾被人掠夺的甜美滋味。
殷追欢不能自持的任凭他予取予求……她的头好晕、好晕,完全不能思考,体内的空气仿佛全被挤压出来,软弱无力的娇躯如果不是他拥抱著,恐怕早已滑跌下地。
可是她不能这样浪荡呀,怎能让他窃取她的初吻。
“停住……求求……你……”没想到她无力的抵抗恍若是个邀请。
微启的檀口正巧是他所要的,他趁这一时机将舌尖窜入她的唇内,与之交缠缱绻。
情难自禁的殷追欢唇瓣溢出了销魂的呻吟。
天!她竟然可耻的沉浸于他的吻吮。
更可耻的是她的体内一股莫名的想望鼓噪著……身子彷佛不是她自己的了,好像另有主宰似的往他的怀抱里磨磨蹭蹭,那动作像是哀求他的恩赐。
可是她苦苦哀求的恩赐究竟是什么她懵懂不知。
“鬓云松,罗袜劖,丁香吐娇无限。你是个令人喜爱的……”充气娃娃!犀狼的眉宇尽是轻贱之意。
依偎在他怀里的殷追欢则茫茫然的,早已忘记今夕是何夕。
听见他所吟的诗词,她的一颗少女心更加坠入他的情网。
抬起迷蒙的水灵秋瞳,她痴痴的拟睇他的冷绝酷色。
“回味无穷是吗要不要再尝一次亲吻的感觉”犀狼的冷笑里跳动著薄云的寒意和浅而难见的狎玩神情。
似乎是著了魔,或是被下了情蛊,她竟然忘却女子的矜持相羞涩,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迭声求著,“要!要!”她对他伏首称臣了。可是她无法不轻视自己,怎能莫名的投注眷恋的心
“小浪婊子。”嘲弄一句,他立即低下头占领她的唇舌。
他给她一记狂暴之吻,不再缠绵、柔情,他的冷唇是最严厉的爱欲折磨。
出其不意的,他咬住她的下唇,毫不怜悯的咬出一道血口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以手捂住嘴,因著这个痛,她的心魔终于不再困住她。
“孺子可教!殷追欢,假以时日经过一番调教,你肯定是最棒的泄欲工具,你的唇很甜、很好吃,吻过你的男人大抵都会上瘾吧。”
“你是……”踉跄的退了几步,殷追欢惊恐的瞪住正在微笑的他。
“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你怎么进得来这儿”别墅的四周都是高耸的铁丝刺网,除非他是……揪扯住衣襟,她感觉到似刀割的剧痛。
像是擅长读心术的犀狼缓缓溢开地狱使者般的血味笑容。
“你猜对了,我是你的第一涸恩客,犀狼!”
“你就是震天盟的大掌堂犀狼先生“
“没错,因为我的关系,你的娼妓身价高达三千万。”他旋身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高倨的睥睨她的低贱。
“为什么要欺骗我”泪雾之中殷追欢看见他的狂邪之色。
“亲爱的小欢欢,我何时骗你、欺你你是我今晚的玩具,不必劳心费思在你身上吧。
“但是你应该被惩罚,身为娼妓总应该抱持自己的职业道德,今晚的她只准忠心于你的恩客,但是你却容许他人抱你、吻你,你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我不是娼妓!”她是被迫成为人口贩子的商品。
“是吗”犀狼抿唇浅笑,眼底蓄积的风暴已然狂野奔放。
“如果你不是娼妓,那么今晚伺候我的生理需求的女人呢”
“我……”低垂螓首,殷追欢不敢与他对望,更不敢让他看见她面容上的庸脂俗粉。
此时她多希望自己能够消失不见,她自觉是团污秽的烂泥。
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不堪。
“抬头,这是我的命令。”犀狼冷凝著笑声。
依言抬起头来,她无法自抑的颤抖著。
“丑。”他不屑的斥道。“你的脸像一张画坏的画布,不愧是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你不可以侮辱我。”他刚刚才那样激切狂情的吻了她呀。
“我不吻有过经验的嘴唇,那才是对我的侮辱。如果你的唇被他人拥有过,我不可能碰触。
“小欢欢,你应该感到万分庆幸,倘若你的唇已被染指,我会用针把那两片唇缝上。”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是绝然的残忍。
然而犀狼式的冷血残忍才正要开始……“爬过来。”他笑道。
“不……”殷追欢应该拚死抵抗的,可是她随即想到管家嬷嬷的无辜子女。
今晚,她是他的玩物,只有听从的份,是不
忍著屈辱,她爬到他面前。
“舔吮我的脚指头。”他冷肃著酷容命令。
他是她的恩客,一个玩物不能拥有身为人的尊严。
殷追欢跪著身,低首含住他脚的大拇指……“脱光衣服。”她不能说不,不能愤怒,只好依言卸下艳红色的纱衣。
“胸罩和亵裤一并褪掉!”殷追欢咬紧牙根,听从他的命令,微颤的手花费许多时间才将身上仅余的遮蔽衣物除尽。
右手拥胸,左手掩遮下半身,赤ll的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深感委屈的她闭上双眸,不愿接受犀狼眼里的冷讥寒诮。
“两手放开,眼睛睁开。”像个木娃娃般的她依令而行。
残忍的他居然瞧得津津有味,状似得意的故意伤害她几乎荡然无存的自尊。
殷追欢就这样直挺挺的站著,任由他冷血的黑眸一吋一吋地审视著她的身子。
她感到好可耻,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犀狼的审查检阅终于完毕,噙著狂妄的厉笑,道:“过来。”
“是。”她往前两步,与他仅有半步距离。
“你的胸脯很美、很迷人,很合男人的胃口,尤其那粉色的蓓蕾是万中选一的极品。三千万算是贱价拍卖了,买你的男人若瞧见你衣不敝体的模样,或许十亿的价码也出得起。”他恣意的大笑。
“希望我如何玩你说出来商量商量。”
“你要怎样便怎样,反正我是砧板上的r。”殷追欢的水灵瞳眸不冉可怜兮兮,里头的怒火窜烧开来,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犀狠却笑得更加畅意了。
他不动半点怒气,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蓦地,他的手覆上她的下半身。
“啊!放……”直觉的,殷追欢惊声骇叫。
他的手怎么可以触碰她最隐私的处女之地!
“你是在请求我的手放入吗”犀狼故意曲解她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放开……”噢!他的手指居然拨弄著她的密林。
犀狠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挑逗,不经人事的她全身紧绷,羞耻心把她彻底击垮了。
自我憎恨的感觉使她泪如雨下。
然而犀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哭得肝肠寸断,纵使她在他面前一头撞死,他的眉也不可能稍蹙一下。
“殷追欢,买下你的男人没有教导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的身体像一只死鱼,乏味极了。
“更糟糕的是,你连假声浪吟也不懂,绝色如你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男人床上的美味食物。”舒服的坐在沙发里的犀狼,眼光正对视著她的处女之地。
那儿引诱著他的勃发渴望。
他忽地欺身上前,吻上无人尝过的禁忌区域。
“啊”殷追欢如遭电击,低低啜泣。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唇、他的舌舔她那儿
可是最可耻的是她!
她竟然冀求他的唇舌多加逗留在那儿。
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恍若自有意识似的,恍恍惚惚之间,她将两腿微微张开,已有湿意的花瓣正微微发抖……他的舌尖舔了下沾了蜜露的花瓣,存著邪心意欲勾起她的欲望。
“求你别
这……这样……”她会疯掉的。
从来只有他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可是不曾试过迁就他人的要求。
她的企图挣脱使得犀狼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以凌厉的攻势折磨她的身子。
他伸出中指深入她的私密之处,狂肆的抽动。
“好疼!”殷追欢轻呼,弯下身子,冷汗涔涔。
“你很紧!”紧窒窄小的感觉使他抿起一朵微笑。
“殷追欢,你肯定是最上等的处子。”他的中指继续在她的私密处抽动,完全无视她痛苦的哀嘶和她下半身滴落的血滴。
那层薄薄的膜已然被他戳破了,该是他纵身驰骋的交欢时刻。
犀狼将他专属的玩物一个翻转,今她趴卧在沙发上,像只发情的小绵羊翘高娇臀,期待他的眷巃。
褪下裤子,他的硬挺立时刺入她的小x。
“啊!痛!”殷追欢哭得脸全花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的痛感令她无力招架。
花嫩不禁抽,千金身已破。
应是红颜薄命,难消受俊雅风流。
“喝完!”犀狠命令道。
殷追欢不解,“这个是……”好难闻的味道哦。
“我的孩子的母亲绝不可能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娼妓。”
“这碗药汁是打胎药你怕我怀孕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反正你讨厌我、瞧不起我。”
“我和你之间的交欢是基本的男性欲求,如同吃饭,如同对阳光和空气的需要。”
“你……可恨!”殷追欢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狂热的恨,卖掉她的舅舅和舅妈令她生气、难过,可是不曾强烈的恨著。
“小欢欢,喝吧!”轻狎的嘲弄了声,犀狠将药碗端放在玻璃几上。
他的眼眸里有一丝冷邪的笑。
仰高美颜的殷追欢忽然发现他的眼瞳居然是金亮的褐色,似乎是深不见底的黑金褐,又似乎是浅浅淡淡的薄褐。
可不管是怎样的色泽,他的眼神是绝对的刺寒。
她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憎厌女人,是不是”挑了挑浓眉,犀狠扬起漂亮的嘴角,邪勾著笑,“我憎厌所有的人,人类是最该被灭的物种。”
“你……杀过人吗”她记得吴董说过,犀狼是黑道上的地狱天使。
“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动杀机。”对他来说,一个人和一只蚂蚁的价值是一样的。
“小欢欢,你太多话了,喝了药汁吧。”
“好。”殷追欢乖顺得一如绵羊。她嘲讽的想,他是她的恩客,因为他的原故,她的身体价值三千万。
端起药腕,她就口欲饮……突然,手机声响使她停下手,便见犀狼接起手机。
“银剑你忘记你是震天盟的帮主之尊……”他冷著神情一面说著,一面往门外走去。
显而易见的,他不让她这个卑贱的小娼妓听见通话内容。
端著药碗轻抿了下唇,殷追欢的眸光瞄见沙发上的点点血渍。
那血渍即是她向冰清玉洁的处子身告别的印记。
她的最初居然是这样的不堪……没有爱情、没有怜惜。
身子不禁一颤,她手里的药碗掉落在软的地毯上,泼溅出一圈湿渍。
“糟了!”怎么办
犀狼一定会大大的震怒,他是那样邪魅冰绝的男人呀。
不假思索的,她赶忙用面纸拭干那一圈湿渍。幸好盛著汤药的碗是压克力材质,要是摔碎就难以掩饰了。
也幸好地毯是浓深的咖啡色几何图形,不细瞧应该是瞧不出端倪。
殷追欢猜想,她应该不会悲惨的怀了犀狼的孩子。
她不可能薄命至此!
一次命中的机率太小了。
抚摸著小腹,她怔忡起来。
“去把你脸上的浓妆洗干净。”犀狼进门面无表情的说。
吓了一跳的殷追欢连忙应声答是,往浴室冲丢。
“还有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每一个毛细孔。”
“是。”她不敢回头,深恐面对他那冷冷如鹰似的锐利褐色眼眸。
虽然犀狼y美飘逸得足以迷死上万名女孩的芳心,可是她晓得他的血y是冰的。
直觉告诉她,一旦他狠绝起来,绝对是天崩地裂的毁灭。
应该没有女孩有勇气爱恋他吧。
“你的皮都洗皱了。”淡然的嘲讽惊醒了兀自沉思的殷追欢,她抬眼,见到站立于浴室门口的犀狼不禁又是一窒。
他竟然身无寸缕的光l著。
她的腮颊蓦地烧辣辣的,情急之下她把脸浸入欣满水的浴缸内。
犀狼将她的身子拉起,以轻鄙的口吻斥道:“你能够闭气多久想溺毙”他应该不必理睬她的愚蠢行径。
猛喘著气的殷追欢闪躲著目光,请求道:“犀狼先生,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一抹充满戏谑的冷笑低低的溢开,他说:“假清纯,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何况没多久前你才因为我的眷顾而破了处子之身。”
“你……”好可恨!她睁开美眸,悻悻然的怒视著他的俊美无俦。
无视于她的怒火,犀狠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腮颊,淡淡的笑了。
“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绝色,难怪江野渡人会以为凭借著你的条件能够迷倒我的铁石心肠。
“不过你刚刚抹紫涂红的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倘若不是你的魔鬼身材引起我的食欲,江野渡人的三千万恐怕是白白浪费了。”她的肌肤雪白凝脂,滑溜溜的触感使他的手不忍离开。
“殷追欢,你将是妓女中的第一枝名花,撇开脸蛋和身段不谈,光凭你一身肌肤就足够让男人垂涎不已了。”只可惜不包括他在内,他喜欢摸她、喜欢感受她在他的手掌心之下的悸动,但是仅止于此,别无他意。
他的手往下探索,来到她的浑圆丰胸。
“别这样!”殷追欢又是气恼、又是臊赧。
“其实只要靠这儿的丰盈,相信男人会前仆后继的上你的床。”犀狼的眸底尽是不屑的冷笑。
他以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粉红蓓蕾,轻缓的亵玩著。
殷追欢的蓓蕾受到刺激立刻挺立起来。
她的眼眶红了,恨自己的不争气。
“哭了妓女的职业即是取悦她的金主或是恩客,而不是哭丧著脸。”
“我不是妓女、你不要口口声声侮辱我。”由于愤怒,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发抖起来,不意却使得丰胸也晃动得厉害。
犀狼扬起一抹残笑,存心糟蹋她的身体似的在她的蓓蕾旁搔弄著。
“小欢欢,你的蓓蕾真可爱、真性感。”玩弄她的同时,他竟然涌起一股想好好品尝的欲望。
而她烧灼著火焰的亮眸和楚楚可怜的神情,竟使得他冷然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
他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的面容沉肃了,微拢的浓眉无法舒展,这一刻他几乎想捏碎引发他内心的s动的殷追欢。
“你怎、怎么了”殷追欢的愤怒一下子全没了,犀狼的不悦令她惶惶不安。
他好像要杀她似的。
可是她并没有惹他呀,她只是受不了他恶毒的羞辱。
“替我刷背。”他抿著唇命令,充满寒气的眸光足以吓昏人。
忍著惧怕,她勉强自己支持住,拿起毛刷往他的脊背来回刷洗。
颀长瘦削的他其实有著结实精壮的体魄,她猜想他一定是健身房的常客。
“刷腿。”背对著她的犀狠命令道。
“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拂逆他了。
他的腿好长哦,线条漂亮极了,较之世界级的男名慔还要性感十分。
如果他不是冷血寡情得连神鬼都要敬畏三分的话,她可能爱上他吗
黄金比例的超优衣架子,伟岸英挺的他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
遇上他是她的幸运,或是劫难她不知道。
她怎么样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赤身l体的和一个光l的男人同处一室,而且像是奴隶似的做著这种卑微的事。
如果爸妈还在的话,会不曾责怪她辱没了殷家的门风
身不由己的苦楚使她泪如雨下。她的身子已经污脏了……“洗脚。每一根脚指头都必须搓洗干净。”犀狼的声音带著薄怒,他厌恶所有的女人,尤其是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爱哭虫。
他更不屑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殷追欢犯了他的忌讳!
洗完澡之后,回到卧室的两人沉默的任由僵凝的空气在四周流窜。
殷追欢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她没有穿上衣裳,仅以柀单将自己包裹住。
犀狼会再对她做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翻云覆雨的行为吗
她晓得她躲不掉的。
捻熄烟的犀狼朝她走来。
她将被单抓得更紧,下意识的挨向墙身。
然而已经穿妥衣裤的犀狼却冷凝著邪佞的薄笑,将几叠钞票朝她的脸丢去。
“虽然你被卖的价钱是以你一辈子的妓女生涯计算,不过,我与你的交媾应该由我自己付钱。”受辱的难堪使得殷追欢压抑不住的回道:“你和一个妓女做a难道就不恶心吗用钱砸人,你很得意是不我是妓女又如何,你得到的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我的感情。”
“你的感情价侦多少一毛钱一块钱”他轻斥。
他是冷血的恶魔,不需要任何情感慰藉。
从八岁起他就告诉自己,这世界的所有生物,包括人类在内,都该死的应该受到诅咒。
闯荡黑帮的噬血生涯里他从不杀人,因为死亡代表的只是抛却悲欢苦乐罢了。
他喜欢冷眼戏看他的敌手痛不欲生的苟且存活。
“我犀狠睡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凑上一腿,小欢欢,你是我的玩物,虽然你这个玩物我只有玩一次的兴趣。
“但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你的大腿只能为我张开。”至于为何有破天荒的占有欲他不想深究。
“这一百万是你刚刚服侍我净浴的价码,听好,带著一百万滚溒一点,倘若让我发现你作践的自甘堕落,我会把你的美丽毁了。”
“我不能走!”她的心在泣血,他错认她是自作践的卖身女。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他的轻鄙感觉痛苦呢
“你怕你一旦逃离或是自杀可能会连累到殷家以往的下人”
“你知道!”她怔愕不已。
“原来你是个善良的人啊,宁愿作践自己也不忍无辜的人受你牵连。”他反讽的笑著。
这是弱r强食的世界,她竟然愚昧得如此可笑,人性是最丑恶的。
“殷家以往的下人不会有任何一人因为你的逃脱而受苦,姓吴的人口贩子和他的头子也不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你是他们用来诱惑我的饵,江野那个日本鬼子巴不得他的美人计成功,只要他错估情势,以为你这个小娼女被我豢养了,高兴还来不及。”那种人渣妄想与他抗衡,下辈子也休想!
“犀狼先生,你愿意帮助我你可以保证管家嬷嬷的孩孙安全无虞”殷追欢急切的问,双眸灿灿发亮。
“胆敢要求我的保证你以为你是谁记住,你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她的死活干他何事
他只是觉得她一双玉臂任人枕、一张檀口任人尝的感觉,使他不怎么愉快罢了。
“只要我躲起来,封闭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他们当真会放过我吗可是我能够到哪里去呢”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处。殷追欢凄凉的苦笑。
犀狼感到烦躁了,她的无助无依惹他不快。
他语气甚是狂暴的道:“随便你窝在哪里都好,下地狱也行!”他决定与她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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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老大,那妞儿不见了,我翻遍了整个台北也找不到。”
“不用找了。”江野渡人挥了挥肥油油的手臂,横脸上满是狞笑。
“嗄但是……”姓殷的小妞不见了等于是三千万也飞了耶。
“小弟我这就去把殷家的奴仆和家人全抓来,那妞儿便会乖乖现身。”
“不必了。“
“咦”老大干么大发慈悲,而且还一副非常痛快的模样
“你还杵著做啥走开,别碍著我快活风流。”江野渡人伸手揽著他今晚的女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畅意了。
“但是那个妞儿是用三千万买来的。”
“她已经被犀狼看上,当初我让你出面买下她为的便是要引犀狠上勾,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三千万花得一点也不冤枉,哈哈哈。”“老大的意思是殷追欢现在人在犀狼那里她被金屋藏娇了”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干么不派手下去抓她吴董,不是做老大的我取笑你的笨,你这个做人口买卖的角头消息实在不灵通,我已经查过了。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犀狼到底是个血r汉子,用明的咱们斗不过他,所以就来y的,使使美人计喽。”江野渡人咧开一张满是烟垢和槟榔渣的阔嘴,笑得前俯后仰,还不忘摸一把身旁的妖娆女人。
“但是黑道上不是都传说犀狼没有人性吗他会这么轻易被女人迷住”
“犀狼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鬼!”他想到自己胯下那被废掉的东西,不禁粗声吼骂,“但没有人性不代表没有性欲,再怎么说犀狼都是个男人,男人是不能没有女人的。”所以他要复仇!
如果不是犀狼,他不会坐拥女人却无法一展雄风。
更悲哀的是他永远也不能传宗接代,江野家的香火永远断绝了。
“老大,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耐心等候。”
“嗄”江野渡人的嘴巴笑咧开,老鼠般的窄细小眼透出兴奋的亮光。
“等到犀狼用了真情,不能失去殷女的那个时候,嘿嘿,咱们再把她杀了。”
“啊”吴董想开口为殷追欢求饶,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那样可口的女人他还没有尝一尝,杀了好舍不得。
“我要犀狼感受一下失去最心爱、最重要东西的痛苦折磨!”江野渡人握拳,用力的往大腿上一捶。
“老大……”吴董迟疑著,不知道应不应该把犀狼早已知悉他们诡计的事实禀明。
然而转念一想,他闭上嘴巴,不敢多话了。
上次他的牙齿全被打落,现在的他可是满嘴的假牙耶。
什么人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到地狱使者。
“小弟退下,忙事去了。”哎,老大真是不自量力,居然异想天开的想和犀狠斗狠拚残。
“噢,江野哥哥,你的手下离开了,我们来办事嘛,你老是亲人家、摸人家,却总是不让人家真正的舒坦。”妖娆女把半露的茹房凑上前,扭动著下半身。
“我们现在就是在舒坦、快活啊。”c!这女人欠人搞啊。
妖娆女哪里明白江野渡人无法人道的苦衷,她只知道眼前的肥肿男人是一座金矿,她要使尽招数满足他。
她想从他身上挖点钱好上岸。
“江野老大,你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监,赶快和我结为一体。”她干脆一边媚笑,一边伸手拉开他的拉链,往他的男性象征摸索。
“死女人!”妈的,居然拐著弯骂他是太监。
江野渡人抓起她的头发,粗暴的用拳头猛揍她的下腹部。
“别打……打了……”呜呜,她只是要施展女人的魅力,这个日本鬼子干什么打她,她的肚子痛死了。
“烂女人、死女人!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江野。”c!一个男人不能真枪实弹的和女人嘿咻嘿咻是最悲惨、最生不如死的刑罚。
都是那个自以为是天神的犀狼给他的“赏赐”,他就算是拚死也要讨回这笔债。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拿著验孕报告的殷追欢差一点滑跌下地。
一旁的护士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关心的询问:“殷小姐,你的男朋友呢他应该陪你一道过来,怀孕是两个人的事。”
“我没有男朋友。”她欲哭无泪的说。
“没有男朋友怎么曾怀孕呢”护士刚刚展开的笑容在见到她的惨白神色时硬是冻结住,尴尬的道:“不好意思,请别介意我的胡言乱语。”唉,一定是小俩口
吵嘴闹分手了,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没关系。”殷追欢勉强虚弱的浅浅一笑。
“殷小姐,你要不要考虑施行人工流产手术你才十八岁,还很年轻,带著一个孩子在身边会耽误你未来的姻缘。”护士好心的建议。
“堕胎”殷追欢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理智的处理方式。我不是煽动你把胎儿拿掉,只是我看了太多年轻的未婚妈妈的伤心事了。”
“要我杀死我自己的宝宝……”她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心动手打一下下呀。
“一个多用的身孕其实还不算是小生命。”护士笑了笑,中肯的剖析著,“如果你带著肚子里的孩子过日子,可能必须承受许多责难和流言伤害,你的孩子将是你一辈子甩脱不掉的包袱。殷小姐,你应该避免伤害你自己和小孩子。”
“不!”殷追欢打著寒颤,哑声道:“我不能成为杀人凶手。”
殷追欢踉踉跄跄的冲出妇产科诊所。
午后的炙阳无法温暖她冰凉的身体,她好想痛哭一场。
她好恨、好恨自己!她应该杀死的是自己呀。
为什么不小心把那碗打胎药汁给弄翻了,如果当时她喝了就不可能怀了犀狠的骨r。
“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不好你们晓得我的遭遇吗追欢好想念你们,好想、好想。”她弯著身子蜷曲在柱子旁,嘤嘤啜泣。
曾几何时她是殷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是父母亲溺爱不已的掌上明珠。
可是如今她却成为残败的落花,承担著屈辱的绝情对待……天可怜见的她即将是未婚的小妈妈。
她的高中学业尚未完成,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没有一技之长的她要怎样养活自己和身体里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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