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娘是死婴

第五十二章鼠十八

看着鼠婆在那里唉声叹气,我们几个全都有些愣神,听它的意思,它以前还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只是最后因为什么事情才会改变了它们的命运。本文最新章节爪机书屋已更新。
“我和鼠公,也就是我老伴儿有个毛病,最喜欢收集各种宝贝功法异术,当年因为贪图被我们老大封起来的七种禁术,做出了反叛同门的恶事,最后被老大给封禁在两根血柳里,唉,现在想想我们当时怎么那么傻,去图谋那些本不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听到鼠婆提到七种禁术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就是在说我学的七禁精术嘛,但是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在一只耳的手里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扭头看了看一只耳,却发现他的脸色比我还难看,这下我明白了,鼠婆说的东西绝对就是就是那本七禁精术,可是为什么又会在一只耳的手里呢
“戒刀,血衣道的戒刀,没错了,一只耳绝对和血衣道有牵连,而且他还说自己没名字,也不想让我多问,所以绝对有问题,但如果他也是血衣道的人,为什么没人认识他呢”我霎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但是也有一些想不通,看来只有等以后再问一只耳了,通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我想他应该会给我说明白的。
“血衣道为什么供奉你们,他们和你们是什么关系,还有,皮鼠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事情,还要把你弄出来抢夺你的身体”一旁是岳函询可没心情听它是如何被人封住的,他现在只关心皮鼠还能不能找到。
鼠婆听了岳函询的话略微有些诧异:“血衣道我不认识什么血衣道啊,当年我们两个手底下那么多的手下,犯了事以后只剩下一个徒弟对我们忠心耿耿,再后来的事情我们也都不知道了,还有你说的皮鼠……我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可从来都没见过!”
听了鼠婆的回答我们全都皱了皱眉,按说血衣道供奉它俩的雕像,那就绝对和它有关系,可现在为什么鼠婆说不知道呢,不过看它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它们两个被封禁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鼠婆才一无所知的。
“你说你不知道皮鼠那怎么它对你的事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越想越奇怪,把皮鼠怎么暗算我们,然后又如何利用梓馨和我的血把鼠婆给救出来,最后用邪术把自己和鼠婆的身体换掉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它……
“你说什么它是用你的血破开的血柳”没想到鼠婆听完以后根本对皮鼠没有半点儿兴趣,而是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吃惊地喊道。
可以听得出来,它的吃惊程度绝对超乎想象,连声音都走音了,如果不是因为全身骨折的话,估计它早就跳起来了。
“怎么了是我的血……”我点点头说。
在场的人都有些奇怪,只有一只耳还是脸色不对劲,他是找到我血液秘密的,这我从一开始都明白,只是没有机会问,不过这也让我更加坚信,一只耳和血衣道,甚至这个鼠婆之间肯定有着某种联系,哪怕是极细微的联系。
“哈哈哈,厉害厉害,没想到我还能遇到你,我们两人有救了!”鼠婆听了我的话竟然仰面大笑了起来。
我可没心思看着这个鬼东西在这里发疯,冷冷地瞪了它一眼说道:“我的血到底有什么不对,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好我说,小伙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姓柳”鼠婆止住笑声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听了以后大吃一惊,单凭我的血可以破开血柳就能断定我的姓氏,这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恩,这就对了,具体的详情我不能告诉你,因为牵连太广,日后你总会明白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老大和你们柳家是世仇,中间的过节也很复杂,只能说是见了面就不死不休的仇恨,但是这次不一样,我们老大在封禁我们之前说过,如果有人能破开血柳,就让我们带你去见他,到时候会豁免我们两个的罪孽,我们两个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鼠婆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了。
看来它们那个老大还真够厉害的,知道日后会有人来把他俩从血柳里放出去,但是听它的意思他和我是世仇,这个人如此厉害,想让我去送死……还是算了吧!
“皮鼠的情况你真不知道”相对于血液的事情来说,我现在更在意皮鼠,这家伙逃走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各位,我能说的都说了,皮鼠这种东西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可从来都没见过,而且它为什么要把我救出来,还把我的肉身夺走,我是一无所知,对了,如果你们想查明白这里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有一个人能帮你们!”鼠婆想了想对我说道。
“谁”我一听还有希望,赶紧追问。
“我的那个徒弟,不过他是人,不像我们一样,这个人叫鼠十八,虽然当年还没学到我们道法的精髓,不过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在平辈人中已经算高手了,我想除了他意外,没人能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这么详细。”鼠婆笑着对我们说的。
鼠十八,一听这个名字我们脑海里就粗略地勾勒出来了一个人的样貌,绝对是那种十分猥琐的家伙。
我想了想,看来从这个鼠婆嘴里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它虽然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想让它说出来可难得很,于是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先回家里再说,至于鼠婆,这东西一直哀求我们,而且它也一直说自己没做过坏事,虽然我们心里半信半疑的,可也没理由把它给杀掉,毕竟它也是皮鼠的受害者。
于是我们抬着它从山上下来,顺着来路返回岭南市,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回到了我和一只耳原先所在的城市黔北市。
还好一只耳家的偏房比较多,安顿好大家的住处以后,我们一起研究了一下如何应对皮鼠的事情,现在我们对它可以说又恢复到了一无所知的境地。
“咱们想要找到皮鼠的话就要先弄明白它到底要用鼠婆的身体干什么。”我想了想对其他人说。
“可是听鼠婆的意思,它已经被封禁了十年,这中间的情况它一无所知。”岳函询答道。
“所以咱们现在就要找到鼠婆和皮鼠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是它那个徒弟鼠十八,如果说皮鼠能知道鼠婆的情况,只能是从鼠十八那里得到,因为我观察过血衣道的门徒,他们在见到雕像里还有鼠婆身体的时候都很吃惊,所以他们很明显是不知情的。”我点点头说。
“恩,现在咱们要尽早地找到鼠十八,这可要看你了柳三,鼠婆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它要免受它那个老大的惩罚,就必须要带你回去,你可以利用一下这点!”岳函询奸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我和鼠婆谈条件,先把鼠十八的详细信息给弄出来,至于最后去不去见那个神秘的老大,最后不还是要听我的。
但是我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这个鼠婆看起来无害,但是听她说话的气势,以前的它绝对不简单,难保自己还有什么保命的办法,就算没有,那么它的所学一定很博,万一给她一些时间让它恢复过来的话,我们这里的人,恐怕都不会是它的对手,所以我还要想别的办法来牵制住它……
商议过后,我把一只耳单独叫了出来,因为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多事情还要交流,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事情。
“大叔,我的意思你想必明白,咱俩是不是要好好聊一聊了!”我正色地对一只耳说道。
一只耳看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戒刀和七禁精术的事情我也没打算要瞒你,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可是咱们现在情况不妙,我想皮鼠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与其等它来还不如咱们主动去找它更有胜算。”我对一只耳说道。
“恩,我明白,戒刀确实就是血衣道的戒刀,七禁精术这东西也的确是鼠婆嘴里提到的那七种禁术,我能得到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我和血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而是我有一个弟弟,他……他就是鼠十八!”一只耳长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鼠十八……你亲弟弟”我听了以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我们要找的鼠十八竟然和一只耳有这么一层关系。
“没错,他其实原本不叫鼠十八,估计也是鼠公鼠婆后来给他取的名字,他本名叫舒木,和我一样跟别人学过一些道术,后来他有相当一段时间不知所踪,直到三年前他才突然找到了我……”
我的新娘是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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