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琮每日陪着徐子陵,他二人倒也甚是相得。到了第三日,师徒俩正在讨论武学时,徐子陵忽地神色一动,悠然道,你来了。门外响起幽幽的叹息。随即进来一个缁衣青帽的女尼,静静的站在对面,她的身材并不高,但宽大的尼服仍掩不住窈窕修长线条优美的体态,肌肤洁白细腻,最引人的是一对眸子清澈宁静禅房内顿时有种空山灵雨的感觉。那女尼看到徐子陵模样面上露出沉痛至极的神色,道。是谁伤了你。徐子陵淡淡道,可能是阴阳宗的人。顾琮乘巧的退出禅房让他们说话。
等了良久,那女尼将顾琮唤入房内,徐孑陵道,这是我唯一弟子,学的是长生诀的功夫,生就九阳绝脉。以后你要帮我教导于他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嘴角溢出血丝,软倒在女尼怀里溘然而逝,女尼抚摸着徐孑陵苍白的脸容,哀叫道,孑陵子陵顾琮跪在子陵身边,他没有哭,只觉得落入无底阴暗恐怖的深渊,直令他浑身麻木,无法出声。他出生后便从未见过父亲。,母亲也从不提起,自记事便随母亲东躲西藏逃避追杀,有瑕便被督促着练功,少有享受童年的快乐,更没有朋友,从小便过着尔虞我诈的江湖生涯,所谓杀父仇人,对他仿佛遥远而抽象。他脑中映出与徐子陵一起渡过的情景,从仇视猜疑到慢慢亲近,再到现在亲密无间的关系。徐子陵对于顾琮,实际绝不仅仅是师父而己。还是父亲和朋友。
徐子陵的尸骨就葬在净念禅院,随后女尼和顾琮飘然而去。
他们进了繁华的洛阳城,一路上女尼沉默无言,我可以叫你知凡师父吗,顾琮试探着问道,那女尼淡淡道,世上再没有知凡女尼,我叫师妃喧。顾琮继续道,我们到哪儿去。师妃喧看了他一眼道,到蜀中。两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师妃暄却己换了件粗布白衣,吃了饭后,师妃喧将顾琮唤入房中察看他体内异状,又询问他所练武功,良久方沉吟道,你所练的长生诀与寇仲徐子陵的显有不同,中正平和正合道家意旨。但九阳绝脉乃至阳之性郁结己久恐身体受其影响,长生诀虽能将其化去但至阳之性又有违长生诀意旨,脱下衣服我看。顾琮自晓事后从未在女人面前脱过衣服,但师妃喧说话好像有种让他不得不听的力量。他依言脱去上衣,向师妃喧望去,师妃喧点头鼓励。顾琮心一横,将下身衣裤也脱了他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但非常匀称,令人惊异的是他胯下那具阳物竟大如成人,犹其上面青筋虬节,显得竟有几分狰狞。饶是师妃喧禅心清静,也不由俏脸微红。两人相对盘膝而坐,顾琮不禁看呆了眼,师妃喧脱掉了外衣,身上只有紧裹娇躯的贴身内衣,钟天地灵秀曼妙优雅的动人线条即使以顾琮的年纪也感到惊心动魄,目瞪口呆,无领的内衣襟口开在胸颈间,强调了她修美白腻的香颈和微露的粉嫩茁挺的丰满胸肌。,顾琮一阵面红耳赤,幸好进入至静至深禅境的师妃暄宝相庄严,令他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忙收慑心神,听从师妃暄指示。师妃暄的按在顾琮丹田上渡入她至阴至纯的精修真气,两股真气甫一接触,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热恋情人般融入她的丹田,师妃暄芳心剧震,深知现在是骑虎难下,一着不慎便会走火入魔,忙自守灵台清明,任两股真气交相往还,渐渐进入忘我之境。顾琮却是另一番光景,他只觉丹田中郁结几成实质的阳气一遇那股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他浑身通红,满头大汗,竭力咬牙忍住,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他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他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他不由向阴凉的来处探索过去,软软棉绵煞是舒服,他好受了些。又贴近了些,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师妃暄醒了过来,觉得什么压着自己,睁眼一看,不由面红心跳。一个男子赤裸裸的压在她的香躯上,他的一只手抚着玉背,另一只手却覆在自己耸翘的圆臀上最羞人的是男子的下体抵在她分开的秀腿根部。虽是隔着层亵衣,仍可感受到男性特征的雄伟和热力,她轻轻的抽动身子,想摆脱这令她面红耳赤的尴尬处境,没想到却把顾琮惊醒了过来,看到这意想不到的香艳场景,顾琮不由起了男性的自然反应,师妃暄被抵住了羞处,啊的一声娇呼惊醒了顾琮,手忙脚乱的想起身,又惹得师妃暄娇呼不己。终于两人都穿戴整齐,看着健壮匀称的男体消失在衣服里,师妃暄芳心略定。顾琮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几岁,本来略显单薄的身体不但变得强壮,而且长高了不少,面目比以前粗犷了少许,变化最大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由以前的恭恭敬敬到现在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显得富有侵略性,这些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蓦的惊觉自己是以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待眼前的少年。她忙收摄心神,顾琮盯着眼前的玉人,由俏脸通红到如止水般平静晌转变,心中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他忽然问道,我可以唤你作妃暄么。师妃暄刚刚平静的心境顿时又被打破,慌乱答道,不噢随你的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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