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楷不知道的是天汾钢铁在欧洲有名气的不是常规钢铁而是特种钢铁,没有任何企业能够取代天汾的特种钢材,一年多来天汾的特种钢材在欧洲已经取得支配性地位。没有任何特别的原因无他只是没有一家欧洲企业可以生产出替代品。
克莉丝汀娜吃惊的看着奥格雷,没有想到两位奥地利人对他如此在意和表露出尊重。她也没有过多考虑,谁会指望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会从这蛛丝马迹中发现什么。就连两个奥地利男人也只认为奥格雷是天汾钢铁的经销商而已。
胡文楷捻起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含在嘴中,咬开用葡萄酒在嘴中浸泡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鲍曼评价起来舞厅女性的衣着来。
这场合是欧洲所谓有钱阶层的上流社交场合,穿梭的女人年龄二十七八岁居多,象克莉丝汀娜这样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少之又少。
克莉丝汀娜甩起满头黑色卷发挑衅的说:“嗨,奥格雷,这风情万种的已婚妇女好多,你怎么不去邀请跳舞?”
他伸出手拉着她手说:“我怕我跳不好舞,先找你练习一曲。”
克莉丝汀娜身体往后缩:“我才不陪你练习呢。”
当看见奥格雷那会说话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时,她又改了主意,从椅子上起身手搭在奥格雷那只厚实的右手上走向舞池。
胡文楷用力的架起克莉丝汀娜胳膊,双眼直直的凝视起她的双眸。步伐有力踩着鼓点上,俩人默契的翩翩起舞。
“你内心畏惧我了,想逃之夭夭?”奥格雷那该死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她差点踩到他脚。
“没有,我为什么要逃之夭夭?”她不敢看他眼睛,只得垂下目光看着他肩膀。
“你怕自己抵抗不了我的眼神,你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克莉丝汀娜被他这话逗笑起来,这人简直自恋到极点。
“怎么可能?你太自恋了奥格雷。”
他也发觉自己也太直白了,简直象动物世界中的动物求偶一样直白。是不是自己在货轮上呆的时间太长缘故,这俩个女孩性格完全不同,珍妮弗简直是勾引他,克莉丝汀娜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维持自己的尊严。
舞池上方的灯渐渐变暗直至完全熄灭,只有舞池四周星星点点的台灯发出柔和的光线。舞曲缓慢而缠绵是一首小号曲,奥格雷右臂有力的环绕着她腰,俩人也不再说话,身体渐渐靠近。
克莉丝汀娜完全没有一丝抵抗力,身体全部贴在奥格雷健壮的身躯上,机械的被他带着在舞池里晃动。双手抱住他的颈,头埋在他胸膛上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窒息。
天呐,这可恶的家伙怎么能用潮湿的唇含住自己的耳垂,她想推开他但无力内心还有股渴望,将自己的头往上抬了抬更方便奥格雷吮吸她的耳垂。
克莉丝汀娜的双手用力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完全贴紧他。一声高昂的小号声骤然响起,他知道灯会渐渐亮起来,轻轻推开克莉丝汀娜重新架起她的右臂跟上节奏,灯光亮了起来。
舞会进行到中场,鲍曼提出要回旅馆,奥格雷站起身来对各位说:“你们继续,我送一下鲍曼一会就回来。”
海伦妮笑着说:“奥格雷你可不要一去不复返,你还要请我跳舞呢。”
“海伦妮小姐,怎么会呢,我可是要待到酒会结束才回房间睡觉。”他抓起椅背上的西服和鲍曼勾肩搭背的往大门走去。
送鲍曼很顺利,在佩拉宫大门前有马车在等候,拍着鲍曼的肩膀:“鲍曼,到了埃及悠着点,当心法老从棺材中爬出来。”
“哈哈,奥格雷你放心,爬出来我也会将他们踢回去乖乖的躺下。那两个妞很正点你不要错过好机会。”这家伙临走还惦挂着两个妞。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额英镑递给车夫,鲍曼说了一个地名后马车在夜色中离开了佩拉宫。
短短的几分钟,等到他回到座位时只有奥地利人在喝着酒互相交谈着。他疑惑的看着他们,心想那两位妞去哪里了。
海伦妮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说:“奥格雷,那两位小姐请我们向你转达她们的感谢,她们说回旅馆了。”
“哦,走了就走了吧,都是萍水相逢。”走了就走了,对他来说也无所谓,能在一起跳舞**当然悦人,不辞而别也是好事省得他还要为这两个妞晚上旅馆发愁。
海伦妮笑着起身坐在他身旁说:“这样更好,刚好我们三男三女方便跳舞聊天。”
欧洲在一战后全民掀起女权运动,这时的女性不要和她们说什么淑女,简直是在侮辱她们。男人有什么特权她们就想获取同等的权利。
对面两对夫妻笑着点头,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海伦妮说些什么。
奥地利女孩看似保守但骨子里充满轻佻,可能是在异乡缘故特别放得开。
“奥格雷,你是不是惋惜两个荷兰女孩走了?”
“呵呵,海伦妮不存在这想法,今晚在土耳其只是随性而已,我们喝点。”奥格雷举起酒杯。
俩人刚喝完一杯酒,海伦妮一把抓住奥格雷说:“憋死了,今晚我才跳了一曲舞,余下的时光你有责任陪我跳舞。”
穿着高跟鞋的海伦妮身高和奥格雷几乎一样,俩人在舞池里跳起华尔兹,明显海伦妮受过专业训练,节奏和舞姿让奥格雷这后世广州国标大赛获奖者都自叹不如。
卖力的舞动身躯,两条腿累的发酸。奥格雷气喘吁吁的挽着海伦妮走回座位。
海伦妮递过一杯酒给他说:“奥格雷,你舞跳得很棒,下一曲我们跳慢曲。”
奥格雷此时也不想休息,他懊悔两位妞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去。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正准备点燃。海伦妮伸手将他手中烟盒取过去,自己也叼上一根,示意他帮她点燃。
“海伦妮小姐,婚否?”
“你不会也对我打同样的主意?那两个女孩走了你今晚没有了猎物?”海伦妮咯咯的笑起来。
奥格雷尴尬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圈从口中吐出,浑圆的烟圈在面前翻滚起来,海伦妮用手指将烟圈划破。
“我订婚了,别这样看着我,我两个月后在维也纳举行婚礼,你要是凑巧那时到维也纳,可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进入牢笼前最后一段时光拥有自由之身。”
“不甘心?”
“也不是,总觉得没有尽情过。”尼玛这么直白,欧洲的女权运动简直是解放运动。
对面两对夫妻站起身去跳舞,这张台就剩下他们俩人。奥地利女孩自然的将手放在他腿上,手指不停的弹动。那张轮库分明精致的脸上嘴角轻微翘起,两只眼睛望着他。
他按住她的手,将她手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抓起酒瓶将酒斟满,递给她。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今晚铁定要跟你走,我姐和姐夫在,我们明天不是一列火车嘛。”
“嗯,是的明天下午的东方快车。”他说着从西服口袋取出车票递给她看。
“哦,是高等车厢?你是和你未婚妻一起?”
“不,是我一人去巴黎。”
“奥格雷你太坏了,你是怕荷兰妞爬进你车厢吧才说和未婚妻一起。”说着嘴里的烟雾喷向他。
两对夫妻一曲舞结束回到座位,海伦妮表现的淑女起来。其中一位留着胡子的男人通过海伦妮问奥格雷是不是和天汾钢铁有很密切的关系。
奥格雷心里想笑也太沉不住气了,明天可以在火车上安静的和自己交谈,犯不着在这喧嚣的酒会聊这。
他对海伦妮说明天时间很多,他不介意抽出一小时时间或晚餐时间和他们交流。对方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的点头同意。
海伦妮拖着他去跳舞,俩人转到舞厅的对面远离自己的台子,海伦妮双手直接抱住他头,俩人在一根巨柱后慢慢的荡着。这柱子旁不止他们一对,还有两对直接在那激情的吻了起来。
“海伦妮,人陌生状态下最安全,你看这两对绝对刚刚认识。”他刚说完,自己唇被海伦妮急切的包含了,舌头伸进他的嘴中。
灯又渐渐暗了下来,海伦妮将他顶在柱子上身体用力的贴着他,疯狂的亲吻着他。他的双手抱着她结实的腰部,用力的往自己方向压去。
往座位走时,奥格雷问道:“海伦妮,你什么职业,胳膊怎么那么有力。”
“哈哈,我是职业花剑运动员。”
“哦,难怪腰部那么结实。”
呵呵,两个妞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嘴中叼着烟坐在椅子上。两对奥地利夫妻估计感觉到海伦妮的出格行为站起身来提出先行告辞,奥格雷和他们握手告别,海伦妮用手指在他手掌中划了一下,跟随她姐姐走了。
“你们两位终于能回来了?”他可不想说出什么话让两位妞脸面下不来。
克莉丝汀娜有点胆怯的说:“珍妮弗不想走,她一定要等到最后一首舞曲结束。”
“珍妮弗是对的,既然从欧洲来到伊斯坦布尔,为什么不忘记一切繁文缛节开心的享受。”
珍妮弗明显喝多了,扬起头说:“她怕被你诱惑住,我说了大不了我们俩一起被你诱惑,反正我不介意。”
克莉丝汀娜气愤的说:“珍妮弗你再胡说,我就丢下你一人在这。”
“好啦好啦,不要辜负浪漫的土耳其之夜,我让侍者换一批水果和糕点,重新上两瓶酒。”奥格雷老道的换掉话题。
侍者重新摆放了水果和糕点,按奥格雷的要求上了三份冰激凌。两个女孩这才摆脱了刚才争吵端起冰淇淋吃上了,奥格雷替自己倒满一杯香槟小口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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