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挚宠 燕涵 裴东宸

第794章 大叔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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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场汹涌的大街街口,三个刺着龙画着虎的男人正在追一个高挑的女孩儿。
女孩儿俏丽的身影疾奔着,不停地拨开人群,往前跑去。
长发在风中飞扬,一件红sè卫衣,下裑一件紧身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背着个黑sè的双肩包,包上还挂了个戴帽子树袋熊。人一跑,树袋熊在后面晃晃悠悠的很是可爱。
“快抓着她,不然又跑了!”后面追着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吼着。
“站住,死丫头,站住!”
“别追我,说了跟我没关系!”梁墨染回头吼了一句。“再追我诅咒你们太监啊!”
大街上,被女孩冲散的人群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在拍电影吗?真惊险啊!
“臭丫头,站住!”后面的人跑的更快了!
梁墨染懊恼的皱眉,撒丫子往前跑,再度横冲直撞。
呃!跑不动了!真跑不动了!为什么还要追她啊?
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梁墨染咬牙直冲,边跑边回头不时地张望,乞求后面的三个男人别再追她了,哪想到只顾着后面,却忘记前面,一下子撞上了别人的身上。
“砰”一声,梁墨染摔倒在地,鼻子疼死了,pì股也疼死了,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发出一声惊呼:“哎哟喂!疼死我了!你不知道躲躲吗?后面有人追我你还挡着我路,有没有同情心啊?”
一抬眼,对上一双犀利而深邃的眸子,一张刀削斧劈般的容颜,修眉如剑,鼻梁英挺,狭长的双目没有丝毫感情,浓密长睫如扇,双chún殷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瓣,透着一种极致的纯美佑惑。
她扒了无数韩剧男星,看过无数型男大叔,见过美男无数,即使是再惊艳的男子,她都没有过如此刻这般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从未想过,这世上,竟会有男子生着一张这样魅人的脸孔,不是长得惊骇世俗,是那气质,那冷漠的气质,那双眼,仿佛从十八层地狱中走出来的阎罗一般邪妄,邪恶与沉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一起,在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展现。
一下,有点惊愕。
梁墨染忘记了反应。
路修睿低头看了眼这个刚才撞到他的女孩,真是鲁莽,他并未离去,而是眯起眸子望向女孩身后,后面三个人已经快步追来,眼看着就要到跟前了!
他慵懒的眯起眸子,很是随意,却诠释了一种极致的优雅。只是,他的眼神如沉积了千年的寒冰,散发着幽幽的冷气。
三个男人转眼追至梁墨染身边,三人同时围住梁墨染,气喘吁吁地指着她喊道:“死丫头,看你往哪里跑!”
“啊!”梁墨染登时回神,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自己花痴,被这帅哥大叔这一挡,她跑都跑不掉了!见那男人并未离去,梁墨染一骨碌爬起来,眼珠一转,顿时朝路修睿扑过去,这个空档里趁机扭了自己汏腿一把,真是疼啊,眼圈瞬间红了起来,一副惨兮兮的样子,猛地抓住路修睿的衣襟,小脸埋进他的xiōng膛里,哭着喊道:“叔叔,你怎么才来啊!他们欺负我,你快跟市长打个电话,让他把这几个人抓进去!”
路修睿只感觉自己的xiōng膛一热,热热的呼吸透过衬衣喷洒在他的xiōng膛上,邪气的眸子慢慢覆上一层冰霜,迸发出让人恐惧的森寒气息。
叔叔?
这丫头半路认亲,认到他门上了!
没有说话,他也没动。
那三个人一听市长噱头,顿时有点狐疑,却又瞬间冷笑起来:“臭丫头,你以为市长还会给你加撑腰啊?快跟我们回去!”
说着,就想上来抓她。
梁墨染却是突然伸手环抱住路修睿的腰:“叔叔,你不能见死不救,我是染染啊!”
说完,小声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帅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我一次,做牛做马报答你三辈子,一定要救我哦!”
她也不知道这帅哥能不能救她,但是应该可以吧?看起来很壮,撞下一下差点没骨折了,应该很能打把?而且穿的也不错,有身份,她在迅速做了观察后决定赖着他的,旁人都很怂的样子实在没办法赖,赖人也得找个有实力的。
路修睿眯起邪魅的双眸,盯着这个脸埋在他xiōng膛上丝毫不认生的孩子,有二十吗?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先是疑惑的挑起眉,接着,竟饶有兴致的扬起薄chún。做牛做马回报?应该有趣!
“真的做牛做马?”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低声开口,语tiáo清朗而富有磁性,那声音在耳边刮过,听得人心颤颤的,真勾人。
呀!
连声音都如此的好听。
梁墨染听得耳根一热,猛点头,小声道:“嗯!嗯!救命,救命!”
路修睿这时看向三个男人,他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看后面这三个男人,一副小混混的样子,而这女孩看起来年纪不算大,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们
“先生,劝你别多管闲事,这死丫头欠我们钱!”其中一人对路修睿道。
没有说话,路修睿只是视线凌厉的眯了起来,轻轻地推开梁墨染。
被推到一边,梁墨染急了,立刻摇头,如无尾熊一般又扑了过来,抓住路修睿,“大叔,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要是被这三人带走了,她真就完了!
“松开!”路修睿沉声,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不!”梁墨染很固执。“我要松开,你跑了,我怎么办啊?”
显然,她把他当救命稻草了!
“你不松开,我怎么揍他们?”他有点无奈,这女人真是笨死了,智商不是一般的低!
“你真揍他们?”梁墨染不太相信地掀起眼角,偷偷瞄了一眼路修睿,看到他正低头视线锐利地盯着自己,眼底有着嘲讽。
“松开!”沉声两个字,再度说出口,已经不耐烦了!
“好吧,看你长这么帅,信你一次!”说完,她小心的松开她,并且做好了准备,只要他敢跑,她一定扑过去,赖着他!
路修睿没有跑,只是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个人,然后开口,“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帅!
真帅极了!
梁墨染就没见过这么有气场的男人,一时间高兴鼓起掌来:“叔,加油,把他们揍趴下!”
三个人错愕一愣,其中一个很不耐且不齿地冷笑:“小子,你谁啊?长得人模狗样的就出来装许文qiáng啊?”
“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我就先动手吧!”说完,抡起拳头,挥了过去。
一瞬间,是个人影纠缠在一起,眼花缭乱。
梁墨染被路修睿凌厉的出击惊得瞪大了眼睛。
啪啪啪一分钟不到,三个人倒地。
路修睿弹了下自己的衣服,冷然瞅了女孩一眼,“走吧!”
“哦!哦!”梁墨染赶紧跟上去。
呼呼!
终于,在商场的停车场里,松了口气。看这个帅哥要她上车,她立刻摆手,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叔,对不起啊,刚才谢谢了,要不是你,我真跑不掉呢!”
“所以呢?”路修睿挑眉。
“谢谢你了,我要走了!”梁墨染摆摆手。
“刚才你说报答我三辈子的?”
“大叔,你别开玩笑了,你能活三辈子吗?”她不过是随口说的,感激这东西在心里就可以了嘛!这人这么较真。
她挥挥手就要离开,路修睿也没有阻拦,只是抬头梁墨染身后看去,然后俊美邪肆的脸庞,溢出一丝让人迷惑的浅笑。“嗯,既然如此,你就走吧!”
“真的?”这么简单?梁墨染眨巴了下大大的眼睛,“那我走了!大叔,真的谢谢了啊!”
说完,转身刚一走,就看到前面浩浩荡荡地跑来十几个人,打手模样的年轻小伙子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哎呀,妈妈呀,救命!”喊完一阵抱头鼠窜直接钻进了路修睿的车子里。
路修睿chún边勾起一抹淡笑,也上了车子。
“大叔,开车,快开车!”
“我活不了三辈子!”路修睿沉声开口!
闻言,梁墨染一呆,又眨巴了下大眼睛,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大叔,不待记仇的吧?好吧,我报答你一辈子,这次绝对不赖账,你说什么都行!”
没有说什么,路修睿在混混们跑来的瞬间,一脚踩了油门,车子冒出一阵狼烟,人朝人流冲去。
“啊是陆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几个人立刻闪开,怕被车子撞到。
“欧也!”终于逃开,梁墨染兴冲冲地扒着窗户往后面看,呼呼!“甩开了甩开了!”
车子离开了商场。直接上了京津唐高速。
“喂!你这是带我去哪里?”梁墨染惊愕地转头看路修睿。
“北京!”沉声两个字,算是给了答案。
“大叔,我是要去北京不错,但是,我还有事没办啊!现在不能去啊!”
没有理会,在第一个高速服务站停下来,路修睿要了一个房间,带着她进去。
“大叔,干嘛?”
“救了你,肉偿吧!”他说。
“啥米意思?”
“肉偿一次,两清!”他说的冠冕堂皇。
梁墨染错愕着,“你,你,你是sè狼啊?”
路修睿听到这个称呼眼sèyīn郁地瞧着打扰他度假心情的是非小女孩,非常想把这女人从窗户里丢出去。
但,大叔异常威武,面容没有丝毫变化,被称sè狼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明眸之中写满了兴致盎然。
嗯,有趣!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食指与中指夹着,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很是好看,他伸手朝着斜对面的另一张单人沙发示意了一下,淡淡地说:“我不习惯与人这样讲话。”
“您老只习惯永远俯视别人吗?”梁墨染见他这样子,没想到是个大sè狼,她哪里有心情坐下来跟他扯犊子?
她故意加重了“老”字的发音,这大叔虽然一点不老,但是太有成熟感,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吧,当然跟二十一岁的她比起来的确有点老了,但,据说这个年龄的男人有毒,而且最有魅力!
“我看起来很老吗?”路修睿黝深如潭的眸子对上梁墨染那一双打量挑挑拣拣的黑眸,有点不是很爽的感觉。
闻言,梁墨染浑身抖动了一下,同时也惊了一惊,挑眉,问道:“大叔,你多大?想装嫩吗?”
“三十三!”
“叔,你大了我一lún!与比您大的比,您真的是年轻的,跟我比,你真的只能是大叔了,老男人!”
“丫头,轻易惹怒男人,下场不会很好!”
“什么下场?你这流氓不就想要我肉偿吗?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他眉头一皱。
她心里一惊,细细地打量着他,这男子一身高档的衣服,褶皱都没有一个,身姿俊秀挺拔,美如冠玉,眉宇之间是放浪不羁的英气,他的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在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用力地打量着她。
梁墨染撇撇嘴,很不服气,三个人她都跑了,就算这个男人把那三个揍趴下,她也不能害怕,还得本着为民除害的宗旨用语言教训他一顿才行!
“不是你答应的吗?”他反问。“说一辈子报答!我不要一辈子,就要一夜!”
他眼神犀利的盯着她,梁墨染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好似自己被脱光了站在她的面前,浑身果露。
接收到路修睿那冷凝晦暗的审视目光,梁墨染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好,她的心还在怦怦跳动着。
好犀利的目光,那目光非常具有震撼力,没有刻意,甚至是云淡风轻的,却让人很怕。
梁墨染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却又瞬间不服输的道:“凭什么你要一夜我就给?你帮了我,我谢谢你,但我没说用我自己谢啊!法律都没有这么规定的!”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男人听到她的反驳却是嘲笑一声,姿态沉静而慵懒,但他浑身上下却又仿佛有着隐秘的不可预测的张力,令他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一种冷漠坚硬的气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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