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生在吉林省海龙县河洼公社(今吉林省梅河口市新合镇)新合村七间房的事儿。故事从上世纪6o年代说起,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的一家人,又经历了生产队和改革开放的政策,后来,他们又一起见证了改革开放4o周年所取得的丰硕成果。一家人在党的好政策的指引下,他们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七间房,顾名思义,就是这个房子有七个房间。过去的房子都是用松木杆、泥坯子和稻草搭建的,睡觉的屋子搭着南北炕,算一间;做饭的地方东西两个锅台,算一间。而这个七间房的其中4间是过去生产队放置物资的仓库,其余三间是村民居住的,就在这么狭小的三间房中还居住着两户人家,东西两屋各住一户,每户一间半。他们都姓唐,是亲哥俩。这个七间房是一座单独的房子,它不在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而是距离村民密集的居住区几百米远。后来,七间房中的哥哥搬走了,搬到了在这个七间房西侧新盖的茅草房中。搬走后,弟弟花了几十元把那一间半房子买下了。至此,七间房就剩下唐家弟弟一户人家了。再后来,生产队将当做仓库的4间房拆掉了,只剩下了唐家居住的三间房。再后来,七间房的西侧又新建了两个房子,又来了两户人家,一户姓唐,另一户姓候。这个后来的姓唐的人家是唐家哥哥的二儿子,那户姓候的和他们没有亲属关系。虽然七间房已经不是七间房了,但是村民们已经叫习惯了,就一直这么叫着,后来叫开了,公社上的干部和其他村的村民也都知道七间房这个地方了。直到今天,屯子里的老人一提起七间房都还没有忘记,只是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七间房这个名字了。
下面要将的故事就从七间房的唐家开始了。(文中人物为化名)
1966年,秋季开学的第一天,唐庆业来到了学校的班级里。
“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在上课之前我先说一件事,就是明天大家把学费都带来,每人3元钱。”班主任说。
晚上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唐庆业就把学校要学费的事和爹和妈说了,他的二弟唐庆博和三弟唐庆晨也向爹唐冠德和妈柳芳说了学校要学费的事。
“咱家现在没有钱,老大、老二,你俩就别念了,认识几个眼前的字儿就行了,正好咱家现在缺劳动力,你姐也干不了几年了,说找婆家就走了,咱家还得指望你俩啊!”唐冠德说。
“我在班里学习挺好的,不念了就耽误我的前途了。”唐庆业说。
“不念就不念,反正我也不爱念书。”唐庆博说。
“咱家成分不好,你能有啥前途啊,就是你中学毕业了还能咋地,不还是照样回家种地来,趁早别念了。”柳芳说。
唐庆业听到爹妈说完后,心里仍旧不死心,第二曰,他又来到了学校,找到了班主任李老师。
“老师,我家没有钱给我佼学费了,我能不能给学校推大粪、捡柴火顶学费啊?”唐庆业问。
“这可不行啊,前两个学期学校念在你学习挺好的才让你用给学校推大粪和捡柴火来顶学费的,今年不行了,学校只收钱。”班主任说。
唐庆业无奈,只好离开了学校回了家。这一年,唐庆业15岁,读初二第一学期;唐庆博13岁,读小学5年级。而这一年,唐庆晨9岁,读小学二年级,只有他继续念着书。
回到家,因为唐庆业和唐庆博都是大小伙子了,他俩就和姐姐唐庆玉还有爹和妈一起参加生产队的劳动。
辍学后,唐庆业在生产队中就开始摆弄各种机械,钻研电工;唐庆博就开始琢磨木工。
那时候,生产队早上上工的时候都要敲钟,而且在上工之前要背诵一段***语录,并且还要向挂在墙上的***像鞠躬。
这一曰早上生产队苏队长又敲响了上工的铜钟。
“咚咚咚……”一阵洪亮而且深沉的钟声响过之后,队里的农民开始来到了队部门前集合,苏队长开始分派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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