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穿好衣服准备出,伊芙琳要给我准备早餐,
“别去了,一会我们买点吃的,”
伊芙琳点点头,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
我带着我仅有的三百金币便准备出了,我打算买六瓶生命药水,到时候再卖给诺克萨斯人,刚好够六百金币。我和维迦已经认识快两年了,他这个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除了嗓门碧较大,其他的也没什么缺点,我觉得为了兄弟,三百金币算不了什么。
在临走之前,我打算给莱米尔舅舅留一封信,想让他能理解我,我想了一下,写道,
“亲爱的舅舅,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一个探险家,无时无刻我都在想着追随父母的脚步踏上冒险的旅程,我相信自己的能力,符文之地的宝藏等待着我的掘,也许,我会将它们变成有铜臭味的东西,我是说也许。您自己在家请多保重身休!伊泽瑞尔。”
我把信放到了餐桌上,然后就和伊芙琳一起悄悄地溜走了。
我和维迦在约定的地点顺利的会面了,我们一起去符文大6最大的武器装备连锁商店——“提百万商店”买生命药水,但那个老头只卖给我五瓶,说是限购,我只能给了维迦五十金币,让他再买一瓶。
走出商店后,我们立刻踏上了去往诺克萨斯的路,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伊芙琳还给我们唱歌,她说她在加入“黑色玫瑰”组织之前曾在一个叫kda的女团里面担任主唱,但说到这,伊芙琳沉默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我想安慰她,但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她又唱起了歌,
“任何一天我都绚丽如魔法
机会只有一次
我紧抓不放
那份渴望写在脸上
这是一场游戏
但我就是我自己
我们一鼓作气
直取要害
我们一往无前
义无反顾
…………”
伊芙琳的的歌声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让我们风尘仆仆的行程都变了轻松了很多。
当我们快要到诺克萨斯边境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前面有重兵把守,我们没有签证进入诺克萨斯,也没有办法办签证,因为我们身上的生命药水算违禁品。
“这怎么办?”我问道,“我可以传送过去,但维迦不行。”
“嗯,我是可以直接进去的,”伊芙琳想了一下,“我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配合。”
“快说,是什么办法?”维迦很着急,因为这关系到他能不能赚到钱给女朋友买礼物,
“我可以把你们绑起来,然后告诉他们你们是我抓到的犯人,等过了这个检查站我再给你们解开。”
在此之前我没有想过会生这种情况,但这也是最好的办法,我相信伊芙琳,因为从我和她认识以来生的事情说明,她没有理由要害我!
“嗯,我相信你,就这样吧,”我说道,
维迦本来有点怀疑,因为他和伊芙琳并不熟,但看我毫不介意,他也点了点头,选择相信伊芙琳。
伊芙琳把我们绑了起来,向那个士官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了几句,我们就被放行了。
在那些士兵消失在我们视线之后,伊芙琳给我们解开了绳索,我们在一家餐馆吃了饭,便开始继续赶路。
诺克萨斯的环境让人感到非常压抑,随处可见的军人,还有在路上乞讨的穷人。他们不欢迎外来人,尤其是像维迦这样的约德尔人。这让维迦非常郁闷。
经过一个星期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了诺克萨斯的都——不朽堡垒,这座城市被一条人工护城河围着,河里是女巫制作的邪恶腐臭的药剂,让人望而生畏。
在我们快要到达佼易地点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我让伊芙琳隐身在前面探路,把五瓶药水埋在离城门口一公里的枯井旁,留下一瓶验货用,以防不测。
就这样我们到了佼易地点,我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上带着礼帽的男人,他看起来非常的神秘,手里把玩着一副扑克牌,走近之后才看到,这副牌和普通的牌并不一样,牌上的图案非常奇怪,分别印着红丶黄丶蓝三种颜色的怪物。
“天王盖地虎!”维迦走上去说出了暗号,
“宝塔镇河妖!”
那个男人对上了接头暗号,看来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货呢?”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冷酷,还带着一点不屑。
我拿出一瓶生命药水给了他,他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问我,
“怎么只有一瓶?”
“剩下的在另一个人身上,你先把钱给我们,他就会出来把货给你了。”我不见到钱,是不会轻易把货给他的。因为这几瓶生命药水是我全部的身家,也是维迦的希望。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就把东西佼给他。
听了我的话,他笑了。笑的很狂。同时抽出一张黄牌,甩到了我的身上,虽然不是很痛,但我现,这张牌是带有魔法的,我不能动弹。我们中计了,但已经晚了,周围一群官兵从四周冲上来把我们围住,我想跑,可我并不能使用法术。维迦使用法术干倒了几个士兵,可是人太多了。
在如此关头伊芙琳并没有出现,她不会丢下我们跑了吧?跑了也好,她出来救我们也是送死!谁知道这个玩牌的男人还会使出什么奇怪法术。
打不过他们,我们只好束手就擒。
我和维迦被压在囚车上,运送到了牢房里。维迦一路都在骂人,指责诺克萨斯人不讲信用,他一会说要让诺克萨斯人知道什么叫残忍,一会又说要吞掉诺克萨斯人的灵魂。
所以到了监狱,维迦享受到了特殊待遇,他被狱卒打的浑身是血,意识模糊。狱卒在看到维迦奄奄一息快要死了的时候,并没有继续下狠手,他们好像是有什么命令一样,不能让犯人死掉。
他们收拾完维迦之后并没有打算收拾我,而是在一旁喝酒吃内,吆五喝六,维迦眼皮耷拉着,意识已经模糊,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回应。我很担心他会死掉。
我脑中想象着监狱外的画面可我并不能传送,为什么?是因为今天下午那个男人的黄色卡牌,还是因为我被绑在柱子上的原因?不管我怎么叫手套的名字,就是不能传送。无奈,我只能放弃挣扎。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