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

第 4 部分阅读

郭守云还发现,刚才兀自气势汹汹的巴尔挈夫,此时已然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就在距离不到十几步远的地方,这位自以为是的少校正被两名士兵押解着钻进一辆装甲车,而此刻正在向部队发布号施令的,赫然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军官。
就在郭守云试图借着月光看清这名女军官相貌的时候,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女军官迅速带着两名士兵朝他走过来。
“你就是那个……叫什么……,噢,郭守云的中国人是吗”站在郭守云的面前,女军官摘下自己的军帽,拿在手里把玩着,同时语气冷漠的说道。
“是,是的。”郭守云的心中一片死灰,他魂不守舍的回答道。
“很好,”女军官点点头,“我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远东军区边防军第十六师参谋部上校参谋妮娜≈8226;伊万诺夫娜≈8226;伊万诺娃,现在我很荣幸的告诉你:郭守云同志,你因涉嫌走私违禁商品、贿赂我国军人、非法牟利、从事间谍活动等数项罪名被捕了。”
“你说什么!”郭守云大吃一惊,他大声叫道,“我从事间谍活动!你这是诬陷!我告诉你,上校同志,你说我走私违禁商品、贿赂军人、非法牟利,我都认了,可是对于这些罪名,你们军队无权逮捕我!按照贵国的法律,只有内务部和贸易……”
“闭嘴!”不等对方把话说完,这个叫妮娜的上校就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郭守云的小腹下,将他整个人踢翻在地,当场昏迷过去。
“谁管你什么法律不法律,”冷冷的瞟了一眼昏迷在地的郭守云,妮娜哼了一声,对身后的随从说道,“去,把他和这些走私品统统带到师部。”
第十章 牢狱之苦
一所面积不过一点五平方米、高不足一米二分的狗窝式小囚房,一个成年人躺在里伸不开腿,站在里面直不起腰,而且完全密封,没有丝毫的光线可以照进来。对于一个有思想、有恐惧感的活生生的人来说,在这样的环境里独处上七天时间,那绝对是一种彻底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如果这个人的意志力不够坚定,那么毫无疑问,七天时间他绝对会发疯了。
因为有着前世的种种遭遇,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郭守云算是意志力比较坚定的人了。七天的黑牢生活,并没有把他折磨疯,虽然在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瘦了两圈,而且走路扭扭曲曲,腰杆都挺不直,但是他的精神看上去却好得很。当苏军士兵打开牢门,把他从狗窝般的小囚牢里拖出来的时候,这个看上去距离咽气最多不过一步之遥的家伙,竟然看着前来接他的妮娜上校笑了,随即他还说了一句令所有人瞠目结舌同时又暗中竖起大拇哥的话:“这可惜,那天晚上没有看清上校你的容貌,不然我这短时间的黑牢就不会坐得这么苦了。”
作为一名从小在军中长大、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军官,妮娜上校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情,至少她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看上去爱财如命,为了赚钱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中国人,要比身为旅长的巴尔挈夫强一百倍这个丢尽了苏联军人颜面的家伙,仅仅在黑牢里关了十四个小时,就把这几年所干过的事情全部交待了,他甚至还承认了一项“莫须有”的叛国罪。
“贪财好色,意志坚定,是一块被资产阶级腐朽人生观严重腐蚀的花岗岩,”在呈交给师部的报告里,妮娜上校对郭守云做了如是的一番近乎自相矛盾的评价。
很快,妮娜就接到了以师长伊万诺维奇少将名义转发下来的密令,密令的内容同样简单:“给他最好的条件休养,三天后,我要亲自见他。”
过了七天不见天日的黑牢生活、茫茫然不知自己前途命运将会如何的郭守云,就这么的从黑牢里转入了军区医院,还住进了最高档的病房。
此时的郭守云绝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的被捕,才是让他时来运转的真正契机,当然,这也可以说是命运之神对他的青睐。就在他蹲守黑牢的这七天时间里,莫斯科发生了一系列足以震撼整个苏联的大事件,而这些事件的发生,令坐镇远东的苏军头头们人人自危。毫无疑问,同国内普通的百姓相比,这些身居高位的将军们更懂得世事的变迁,莫斯科市内连续发生的数十万人规模的大游行,令他们敏感的意识到,如今的苏联政权已经危如累卵了。而政府高层中那所谓“主流派”、“传统派”对“民主纲领派”的一再妥协退让,显然更加激化了这些将军们的危机感,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种明哲保身、大笔捞钱以为今后打算的心思,开始笼罩上了他们的心头。
也恰恰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足以引起军队哗变的事故发生了。按照苏联军队的惯例,每月十七号应该是军队分发军薪的时候,可是这个月,远东军区司令部应该下发的军薪再次被拖欠,而这已经是军区拖欠各部队的第三个月军薪了。
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其本职,这一点说来丝毫不错,可是军人也有家属,大家也都要吃饭也都要养家糊口,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很显然,这兵是要养的,“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这马也会造反的,更何况远东军区下属的还是几十万手握武器的大兵呢。
作为军区的司令员,特列亚克大将自然明白拖欠三个月军薪所潜在的威胁,可是面对国防部迟迟不到的拨款,他这个军区首长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学着当初东欧各地驻军的做法,给自己部队的各级指挥员下达了一个命令“尽可能自主筹措军薪”。
当然,从整个苏联范围内来看,拖欠部队薪水的问题,不仅仅出在远东军区这一个地方,同时呢,面对财政上的亏空,特列亚克下达这样一个命令也有其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可是从其后的历史来看,正是苏军高层的这一做法,最终导致了其全军范围内,长达十年之久的全面腐败。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军队能够靠着吃什么过日子毫无疑问,那就是走私、贩卖军火。
作为远东军区边防军的一支,伊万诺夫少将的部队,同样面临着军薪亏欠的问题,他如今已经年过五旬了,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能让他安安稳稳的熬到退休,能够享受部队发给的退休金就知足了。可是如今,他的这个愿望显然就要化作影了,现在且不说他的退休金问题,就单单是手底下这万把号人的吃饭问题他都要解决不了了。
部队要稳定,那么就要给士兵发薪水,而要发薪水,就必须有钱,钱、钱、钱、钱,这钱从哪里来也许是急中生智,又或者说是命中注定,急得头上就要冒火的伊万诺夫,猛然间想起了几天前才刚刚处理的那一起军官走私案,那个该死的巴尔挈夫,身为一名少校,却在短短的两三年时间里,通过边境走私,为自己积攒下了六十余万卢布的巨额财富。六十余万啊,分派到全师一万余名官兵的头上,没人还能分到四五十卢布呢,那可是一名普通士兵近半个月的薪水啊。
原本按照规定,这一部分赃款应该上缴内务部,同时呢,巴尔挈夫与那个姓郭的中国商人,应该送交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可是而今,伊万诺夫有了新的想法。“事急从权,”他打算把这一笔赃款隐瞒下来,然后当作部队军薪的一部分,马上下发到士兵的手中,以缓解部队士兵的不满情绪。
可是这话说回来了,六十余万的赃款虽然不少,可是分摊到每个士兵的手上,毕竟还不足以补齐一个月的薪水,剩下的那部分怎么办很显然,那批被收缴在仓库中的走私香烟,成为了解决问题的最佳选择。但是,这一个月的军薪补齐了,那下个月呢如今国内的局势是急转直下,谁能保证下个月上面就会按时把士兵的薪水发放下来这个月一口气吃掉了这两个明目张胆的走私犯,那下个月他的部队吃什么
已经被军薪问题搞得焦头烂额的伊万诺夫,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召集了由师部政委、主要参谋们出席的会议,而这次旨在集思广益的会议的召开,最终促成了一个成师建制的军队的全面腐败,而这种腐败还将会在短期内蔓延到整个远东军区。同样是这一次会议,也为后二十年的俄罗斯,打造了一个来自异国的金融寡头,为这个原本就不甚太平的世界,打造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地下军火商……
第十一章 时来运转
什么叫“回首昨日,恍若一梦”,对于这句话,如今的郭守云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躺在苏联边防军第十六师师部驻地的医院特护病房里,享受着两名女护士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两天前还曾经蹲过这些苏联军人黑牢。
在苏联的国土上,有一个词很重要,而且体现的也很突出,那就是特权。在政府片面追求高福利的政策引导下,国民的福利待遇同每个公民在政府、军队中的职位直接相挂钩,而这几天郭守云所住得病房以及他所享受的待遇,就是苏联军中一个少将师长所能享受的级别。
面对这两种天差地别的处境,郭守云并不感到困惑,作为一个前世的骗子,他很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毫无来由的祸从天降,而绝不会有毫无来由的飞来横福,这些抗枪吃粮的老毛子大兵,之所以先给他吃一番苦头,而后又对他如此优待,那没得说,肯定是这些家伙有什么地方用得着他了。至于说这些老毛子会在什么地方用得着他,这也不难揣摩,这年头在苏联当兵可不容易,这薪水不但低的可怜,而且还时常被拖欠,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初的十几年时间里,苏联军队的大规模腐败现象可不是没有来由的。他郭守云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从某方面来说很成功的商人,尽管他的成功建立在非法贸易的基础上,但是这并不重要,对于一支即将全面走向腐败的军队来说,能够拿到钱、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最多的钱,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也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些,郭守云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才过的异常舒心,他什么也不去考虑,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俨然成了一个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大少爷。而这自然也让负责监视他的妮娜上校颇为不满。
对于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来说,舒心的日子过久了也会令人生厌,尤其是整日里呆在一个半戒严性质的病房里,很不巧,郭守云恰好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晴朗的天空是一碧千顷,万里无云。坐在自己病房客厅那松软舒适的沙发里,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病号服的郭守云,正在同自己的弟弟、妹妹,无聊的打着扑克牌。因为受了他这个大哥的拖累,守成与东婷两个人这段时间也失去了自由,只不过他们没有享受到住“黑牢”的幸福,而是一直被羁押在友谊酒店之内。自从郭守云转到这师部医院来之后,两兄妹也被送了过来,按那些苏联大兵的话说,就是让他们兄妹三人在这里一起“休养”一段时间。
兄妹三人正在玩的是“开心花”,一种类似与“梭哈”的赌博类纸牌游戏,这种游戏是东婷最喜欢玩的了,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利用这种游戏,从两位哥哥身上赢了不少零花钱。不过今天她想要利用这种方法赢来零花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她的两位哥哥现在是身无分文。
不过既然赌博,那总要有些彩头的,为了自娱自乐,兄妹三人拆了两条香烟,用每一支烟卷代表十万美金,三人说好,底注一支烟卷,每次加注至少两支烟卷,就这么着,兄妹三人也兴致勃勃的玩了整整一个上午。
不过郭守云今天的手气显然糟糕透顶,他在开局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就因为一把“同花顺”碰上东婷的“豹子七”,而输掉手中的全部筹码。而郭守成的手气显然也不咋地,不过他性情谨慎,所以每次押注都不多,可即便这样,一上午下来,他还是前后输给了妹妹“虚拟美金”四千多万。当然,同某位冒险疯子相比,四千多万的欠债明显不够级别,当妮娜上校出现在病房中的时候,郭守云已经欠下了将近四个亿的赌债了。
看着病房里围坐在一起耍弄扑克的三兄妹,妮娜上校无奈的摇摇头,她站在门前,沉吟片刻之后,才说道:“郭守云同志,看样子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
撩撩眼皮,郭守云看了一眼门口这位“心黑手辣”的女上校,他到现在都忘不了自己曾经挨过的那一脚那脚叫一个狠啊,估摸着如果再偏上一两厘米,他的人生就要变的彻底不完整了。
“请不要叫我同志,”趁机将刚刚拿到手中的一把臭牌扔掉,郭守云调侃道,“古人云:所与交友,必也同志。如今我郭守云只不过是上校的一名囚犯而已,咱们既不是朋友,也没有什么共同的志向,所以同志这个称呼,你还是省了。”
“好,那我就称呼你郭先生,”对于郭守云的调侃,妮娜上校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她微微一笑说道,“郭先生,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
“感觉还不错,”郭守云嬉皮笑脸的说道,“这特别护理就是不同一般啊,环境舒适,治疗效果好,服务态度……”
“既然郭先生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那就跟我走,”妮娜显然没心情听郭守云继续闲扯下去,她快步走到郭守云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
妮娜这一句话,让郭守成和郭东婷的心都提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军官要把大哥带到哪里去,当然,也就更不知道大哥今后的命运将会如何了。与两兄妹比起来,郭守云显然冷静的多,他知道这短时间以来一直笼罩在心头的谜题就要揭开了,因此,他缓缓站起身,语气平静的问道:“去哪儿”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妮娜似乎对眼前这个中国人有着很矛盾的心态,她既不看惯这家伙那种唯利是图的性情,可是又对他那种刚强的意志力颇感钦佩。
“嗯,那我用不用换一身正式点的衣服”郭守云笑道。
“你有十分钟时间做准备,我在楼下等你。”妮娜看着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哥……”等到妮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守成与东婷站起身来,他们看向郭守云的目光里,满是近乎绝望的担忧,他们担心自己的大哥此去凶多吉少。
“干嘛这么看着我”郭守云被盯的有些发虚,他摆摆手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次咱们就要时来运转了。来,你们两个别哭丧着脸了,整的跟生死离别似的,快,给大哥笑一个……”
“哥,我们现在也不求什么时来运转了,”东婷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更是让她的神经变得无比脆弱了。“我现在就盼着咱们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赶快回哈尔滨去。你,你这次不过去哪,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别忘了,你还欠我几亿的赌债呢……”
第十二章 会面
在颠簸的车厢里呆了将近十五分钟,随着一阵儿紧急刹车时的惯性冲击,搭载了郭守云和妮娜上校的嘎斯军用吉普车,停在了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市郊的一个住宅区式的大院落里。
“下车,我们到地方了,”妮娜看也不看郭守云一眼,就那么冷漠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推门钻出车去。
“这是哪里”郭守云钻出车门,四处打量着问道。
眼前这个院落显然不是普通的市民住宅区,因为整个院子都可以用戒备森严来形容,大门入口处有士兵值岗,两侧墙壁上还有望楼、探照灯、电网……这咋一看,就像是监狱一般。只不过这个“监狱”的设施也未免太奢侈了,就像郭守云他们所处的这个小型停车场上,就停了二十几辆苏联国产的拉达轿车。相信从八九十年代走过来的人都知道,在那段岁月里,产自苏联的“拉达”、“依日”轿车,那在国内可是高档车了,外观漂亮、省油、性能可靠,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并不比西方车、日本车差。
“这里才是真正的师部驻地,”妮娜瞟了一眼郭守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答道,“伊万诺维奇同志要见你,我告诉你,他的脾气很不好,你最好把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收起来,不然的话,对你没有好处。”
“哦”紧走两步,郭守云凑到妮娜的身后,笑嘻嘻的说道,“那这么说上校的脾气很好喽不然的话……”
“闭嘴!”不等郭守云讲话说完,走在前面的妮娜猛地停步转身,瞪着双眼,低喝一声说道。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妮娜这一声低喝,让郭守云猛地想起了十几天前那个晦气夜晚,当时这个女人也是说了一句“闭嘴”,而后就是一记毒辣的“撩阴腿”。当时的痛苦,他至今是记忆犹新,因此,出于本能反应,他双臂下伸,麻利的挡住了双腿间的要害。
郭守云这个本能的护裆动作,让妮娜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笑容,不过这一丝笑容,又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如果你不想重新到病房里躺上十天半月的话,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口无遮拦,”说了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扭过头去,妮娜继续朝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走去。
“嘿,有意思,”丝毫不为自己刚才的丑态而尴尬,郭守云耸耸肩,自言自语道。
纯欧式的红色小楼里装修称不上豪华,但是却透着那么几分难以掩饰的典雅,穿过立有四根大理石柱的门内大厅,郭守云紧跟着妮娜,踏上了一道正对楼门方向的阶梯。
楼里的气氛相当安静,甚至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两人走路时的脚步声在楼里往来回荡,“咔哒、咔哒”的,颇有几分节奏感。
两人一前一后的径直上到二楼,而后拐过一道走廊,最终在一扇红漆双扇大门前停了下来,郭守云看了看门上的标注牌,上面用俄语写着“伊万诺夫少将办公室”。
“进去,伊万诺夫同志正在里面等你。”站在门前,妮娜先是在敲了敲门,继而也不等里面的人回答,便推开一丝门缝,而后对郭守云说道。
郭守云很精明,他从妮娜这一个看起来有些不礼貌的动作上,就敏感的察觉到,这位上校级别的女军官,绝对同门内的伊万诺夫少将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要知道苏联是一个很讲究特权级别的国家,而在他们的军队中,这种风气更加的浓厚,因此呢,作为一名少校,要想进入某位少将的办公室,应该先敲门,然后大声通报自己的姓名、军衔。而像妮娜这样直接推门的举动,显然是逾礼了。有了这一点怀疑,再想想妮娜的名字,她的父名是伊万诺夫娜,这个父名有点意思,难不成这个脾气暴躁而且动作粗鲁的漂亮女上校,竟然会有一个做少将的父亲
“看什么看!”看到郭守云并不进门,而是盯着自己贼兮兮的看个没完,妮娜忍不住斥责一声,同时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推了一把,“我让你进去听到没有!”
“哎呦!”郭守云正满心思琢磨妮娜和伊万诺夫少将之间的关系,完全没想到这女人会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一把,因此,在没防备之下,他身子一晃,整个人撞开房门,一下子冲了进去。
非常不巧的是,门内的房间里铺设着枣红色的羊绒地毯,而且看样子这地毯还很厚。猛然冲进房间的郭守云,本来就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再加上被门内的地毯边缘拌了一下,他就更加站不住脚了,随着一声惊呼,他整个人普通一声栽倒在地毯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你疯啦!”也亏着房间里的地毯很厚,郭守云摔得这一跤并不重,他也顾不上查看房间里的情况,就那么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冲着门外的妮娜喊道。
“闭嘴!”妮娜两步跨进房门,然后一把摘下帽子,甩了甩头发,那动作说不出的飒爽,只不过她那小嘴里所说的话,却让郭守云极为不爽。
“嗯哼!”不容郭守云去讨还公道,房间里已经传来了一声干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但是却已久中气十足。
这一声干咳令郭守云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他猛然转头,赫然发现在这间足有上百平的大会客厅里,此时竟然坐着七八个人,而且这些人全部穿着军装,其中职衔最低的也是中校,至于说最高的,则是此刻正并排坐在沙发中,满脸严肃的两位少将。
“郭先生是吗”两位少将中那位看上去年轻一点但是却满脸横肉的家伙首先开了口,他指指那把孤零零摆放在大厅中央的椅子,语气僵硬的说道,“坐。”
“哦,好的,”郭守云狠狠的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妮娜上校,然后大大咧咧的走到那把椅子旁边,旁若无人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郭先生,我是这十六师的政委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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