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燃情:首长他宠妻无度

第 119 章

的人的事情。栗若言之前还以为作为这平安庙的主持方丈,应该是十分不愿意再提的。毕竟这直接影响了寺庙内的香火钱。
可是让栗若言十分意外的是,这所平安庙。虽然是个远近闻名的地方。不过里面的格局却是不大的。约莫是一个三进的格局,连接着后院。住的地方虽然厢房不少。不过里面都是每日有固定的小沙弥打扫,有人进出。
这平安庙内,不消多长的时间,便是能全部浏览完毕,若是有人生生的不见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这么说也有些武断,毕竟,一定要从这里消失的话,那倒是有个地方,那便是平安庙后院的断崖。若是有人想不开从那里跳下去。倒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可是如果这样说的通的话,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吧?那些人都是约好了似的,齐齐跳下山崖?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栗若言想了想,那些人又是明摆着是不见的,那么,他们究竟是如何在这里消失的呢?
而且,那个给她父亲写了一封古怪的信件的万富贵,如今人又在哪里?究竟是死是活?
☆、第121章
栗若言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和容凌在主持的带领之下,来到居住的厢房的别院。
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栗若言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主持数道:“可否麻烦主持带我们去万富贵居住的房间去瞧一瞧。”
对于栗若言的这个请求,主持完全没有拒绝。
而万富贵所在的房间距离他们的房间也不远,绕过一条走廊便是到了。
主持停下脚步,道:“栗施主,便是这里了。”
栗若言点头致谢。然后便是打开了房间。
而容凌则是在门口和主持han暄了几句。主持说是寺庙里杂事甚多,不好意思在继续陪同下去。容凌便是送了那主持几步路的距离之后,然后便是返回。
栗若言打量着这房间的格局。房间倒是不大,摆设也比较简单。只是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个茶壶和两个水杯而已。
在面对着床的位置,有一张不大的窗户。
总而言之一眼望过去就完全看清楚了。
“这倒是没什么蹊跷的地方……”见到容凌来了之后,栗若言道。不过既然不会从那个悬崖边跳下去的话,那在房间里消失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栗若言想了想,又是说道:“会不会是这房间里有什么暗道,万富贵不小心从这暗道里消失的?”
想到此处,栗若言便是来回的走了几步。脚跺着地面。可是那发出的声音明显是很实的,不像是有空的地方。
容凌沉思了一下,道:“再去悬崖那里看看。”
“怎么还要去一次啊?”栗若言大惑不解,那个地方明显就不可能有人明知那是悬崖,还会跳下去吧?
不过见到容凌坚持,栗若言也只是嘴上这么一说,毕竟她刚才去的时候,容凌正在给平安庙捐赠香火钱,倒是自己没去过。
不过即便是容凌没有去过,栗若言也很有把握,那个地方很是不可能是万富贵隐藏的地方。除非他不怕死的往下跳。可是一旦跳下去便是必死无疑。一个死人又怎么会给她父亲写信呢?
陪着容凌再去了一次。
只见那是院落后面一处断崖,平安庙三面环山。这里常年云雾缠绕。露出的一截山峰的中央,都是被云雾缠着的。
所以目光往下看过去,只是一片的混沌。
栗若言因为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倒是没怎么再仔细看了。倒是容凌,满面的深思之sè。
他从地面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然后扔了下去。
然后便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就说吧?这里绝无可能是万富贵消失的地方的。倒是我们再去万富贵房间里看看。我总感觉他房间里有蹊跷。一定有暗道。”
栗若言刚才因为容凌要来这平安庙后面的悬崖处来看看,所以她倒是没有仔细检查过万富贵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容凌看了栗若言一眼,道:“房间里暗道是一定有的。”
栗若言听容凌这么一说,倒是乐了,就说带着他来这平安庙后面的断崖处也是白来一趟,道:“我就说嘛!房间里一定是有暗道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在哪里而已。”
“我知道在哪里。”
☆、第122章
栗若言听容凌这么一说,倒是乐了,就说带着他来这平安庙后面的断崖处也是白来一趟,道:“我就说嘛!房间里一定是有暗道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在哪里而已。”
“我知道在哪里。”
“什么?”猝不及防间,听到了容凌这么一说,栗若言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她旋即是反应过来,问道:“在哪里?”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容凌居然知道?!
容凌拉住栗若言的手腕,往回走去,便走边说:“去了万富贵的房间便是知道了。”
也是。听了容凌这么讲之后,栗若言便是任由着容凌拉着自己往回走了。
不过当栗若言与容凌二人正往回走的时候,迎面便是遇到了一个身穿灰sè法袍的一个和尚。
“容施主,栗施主,如今已经到了中午斋饭的时间了。方丈特意叫我前来请二位过去。”
“那有劳您带路了。”容凌客气的说了一句。
对此栗若言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种寺庙之内,吃斋饭的时间都是极为的严格。过时不候的。而且她初来这个地方,若是一切都搞特殊化的话,总感觉有些不大好。
而且万富贵的房间就在那里,又不会自己跑掉。所以栗若言便是将此事压了下来。随同那个和尚一起去吃斋饭。
到了平安庙内的吃斋的地方。这是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摆放着许多的桌椅。而且还有除了他们之外的一些不少香客。
原本平安庙倒是不大,没想到这来的人却是这么多。
不过那些香客看到栗若言与容凌的时候,目光淡然,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收回了视线。
不过不知是不是栗若言的错觉,她总感觉那些香客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却又是说不上来。
对此,栗若言没有多想,只是和容凌寻了一个空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的对面是一个陌生的香客,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看着她手中拿着一本书,倒是一个书生。不过那书生四处打量的眼神,却是让他少了一些书生气,多了一些jīng明。
栗若言倏然间有些好奇了。便是朝那书生手中拿着的那本书多看了几眼。
如今朝廷刚刚打了败仗,关于科举方面,也不是很上心了。更是不知道,那科举的制度,还能维持几年。有一些有识之士早就为自己早早谋划,将那些没什么前途的四书八股全部都不看了。而是学些外国人的东西。
因为心中有这番想法,所以栗若言才会将目光多向那个书生那里多看了几眼。
不过那书生似乎也是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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