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上位记

第 200 章

面。
不等喜儿质问,李妈妈便道:“喜儿姑娘,大事不好了,凌二爷离家出走了。”
“什么?!”喜儿一惊。
扯着李妈妈就出了老太太的卧房,“可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凌二爷身上可还有伤呢,这会儿正该好生养着,怎么那么糊涂就任性的跑出去了,还想不想要小命了。”
“谁说不是呢。”李妈妈忙道:“此事可要告知老太太。”
“不能。”喜儿一咬牙便私自做了决定。“老太太这一病出自于心,来的又快又猛,再不可承受别的。只能暂且瞒着。回头若有人问罪,妈妈直接推到我身上便是,我这命,这一身的富贵都是老太太给的,便是丢了自己的小命也要延长老太太的命。”
“如此,都听姑娘的。不过,怕瞒不了多久,府里的家将都出动了,现如今怕是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能瞒多久是多久。”
又听见打帘子的丫头报说姜姨娘并玉姨娘来了,喜儿怕她们漏了陷,忙去嘱咐。
作者有话要说:补9号的,今晚上还有10号的。
更新时间较晚,等不及的菇凉明早上看也是一样的,啵……感谢亲爱的们支持。
第120章凤凌之死一
凤凌此举乃是有意为之,既要脱离家族远行,他便把骏马和银钱都备好了,从书房里奔出来之后,他便直接从小角门那里出了侯府,外面雾气大,他不辨方向便疾驰而去。
反正也是闯荡天涯去的,走到哪里便是哪里。
如此这般,出了城门,也不知跑了多久,只觉风雾都要把他浸透、吹跑了一般,待他撑不住停下来时便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低头看自己xiōng前的伤口,果然已经挣裂,血迹渗透了外衫。
他来不及自嘲自己身体的虚弱,眼前一黑便从马上摔了下来,顷刻间便人事不知了。
至晚,大风骤雨,昏迷间他听见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有冷风吹来,他被冻的抱紧了身躯,高热不退,朱chún干裂。
便在此时他觉chún上一湿,而后一个冰冰凉凉,又柔又滑的“东西”贴紧了他,他热得难受,下意识的便抱紧了这东西,随即他便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哼吟,酥媚蚀骨。
那是什么声音,好似一种法术,他一听便觉心慌意乱,可前xiōng的疼痛却少了几分,下意识的就抱紧了怀里的“东西”。
怀里的“东西”很不老实,又有一双手在抚摸他的身躯,他觉得更热了,更渴了,禁不住便舔了舔皴裂的chún,随即他、他niàoniào的地方便被什么裹住了,一股子冲头的羞恼蔓延上脸,原本因发高热而变红的脸就更红了。
“俊俏的小公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怀里的“东西”竟然开口说话了?
凤凌有些害怕,想要推开这“东西”,又贪它的凉,他是真的好热,体内有火球在烧,从尾椎骨一直叫嚣着往四处窜,却又酥酥麻麻的,想要更多更多。
风吹来,好冷,而后他忽然就觉钻入了一个又紧又温暖的所在,身体内即将爆发的快感瞬间便像是找到了发射口,“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
又是一声娇媚的吟叫,凤凌蓦地抓紧了怀里的“东西”,睁开眼睛似用尽了一生,朦胧的视线里他只觉看见了狐仙,心里如此想,嘴里便念了出来,引得这“东西”笑出了声,捧着他的脸便亲了一下,道:“是的,小公子,奴家便是狐仙,你只当奴家是狐仙便是了,奴家此时正在采你的元阳。”
“元阳……”凤凌喃喃着重复。
怀里的“东西”没再说话,又开始抚摸他的身子,亲吻他的chún,他长这么大竟从未有过这等体验,人生之中竟还有如此快乐的事吗?
晕晕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待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身子是光着的,只盖了自己的月白长衫,身下铺着干树叶,旁边有烧烬的火堆,洞外长满了葱茏蓊郁的草木,滴滴答答的正下着雨。
他恍惚记得昨夜似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却想不起来了,脑子里空白一片。
一个模样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头发和裙衫都湿透了,怀里鼓鼓囊囊的正揣着什么,见凤凌醒来,她怔了怔,随即把怀里的食物扔给他就跑出了洞外。
凤凌呆了呆,望了望被扔在他手边的烧饼,胃里如火在烧,口里无味,他是一点用膳的欲,望都没有。
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凤凌难受的j□j,身躯灼热,大汗淋漓,他想要昨夜抱着的那“东西”,抱着它,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眼前又黑了下来,他像是发了癔症,在树叶上滚来滚去,这般的煎熬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东西”便又贴近了他,他忙抱住,随着这“东西”起舞,畅快“轰”了两次,他便浑身脱力晕了过去。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凤凌不知自他失踪之后已过去了五六日,大太太急得哭成泪人,凤芸儿得知消息也发动婆家的人马帮着寻找,她自己则住了回来,每日陪着大太太落泪。
到底是疼了多年的嫡子,青阳侯也发了急,火气皆冲着凤移花发了出来,凤移花不吃他这套转身便走,带着人在长安四周的镇子、村庄细细查找。
重金悬赏,画影图形,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可足足七八日过去了,客栈、酒肆、饭庄、破庙都找过了却始终不见凤凌的踪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不禁使凤移花怀疑,凤凌已然遭了难。
日到正中,又搜寻了一上午的众家将们肚子也空了,一行人便在一处山道旁的小饭棚里凑合着吃了一顿。
此处背山靠水,宽敞的山道从中穿过,过往商旅小贩往来不绝,这会儿这小小的饭棚里正挤满了人,汗臭味熏的他着实没有丝毫食欲,勉qiáng用了半个馒头几片rou便作罢了。
“待你们用过之后,便分散去山里找,猎户常在山中搭建一些用来临时居住的木屋,你们仔细留意。”
“是。”
众家将合声应了,复低下头加快了用膳的动作。
金宝吃的最快,三两下解决了手里的馒头,喝了一大口粗茶,便道:“大爷,奴瞧这小饭庄往来人流很多,奴手里还剩下几张二爷的画像,不若给这店主人些银钱,咱们把画像贴在他们的墙壁上吧。”
“甚好,去做便是。”
金宝性子匪气,为人爽朗直率,擅交朋友,不过几句话的事儿便和那店主人勾肩搭背的了,又塞了足足的银角子给他,便道:“兄弟你瞧一下,就是这画像上的人。”
“嗨,这人我好像见过。”一个正蹲在地上就着馒头吃猪rou的壮实汉子道。
“在哪儿?”金宝忙问,凤移花也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
“就在前头四岔路口附近那一大片白sè野姜花里躺着呢,不过我仔细一看又瞧着不像,路口躺着的那个脸庞消瘦,身体僵直就快要死了。”
“可不是,出气多进气少,咽气是迟早的事儿,我们兄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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