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宠:锦绣小医女

第 464 章

染上她娇嫩的双颊。
宽大的衣袖处,随风散开一角,可见她的手是拽紧的。她的手心微微地溢出了汗珠,若他有心握住她的手的话,此刻,她的手心里,已经是热汗沾染一片。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番外四十五
第三百八十三章 番外四十五
可是,他没有去握住她的手,也没有去轻抚她微微发烫的脸颊,更没有若往日一样在她的耳根后邪恶地吹着热气。
他像是一个纵容宠着小姑娘的大哥哥,那修剪得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掠过她的额际,将她被夜风吹散的青丝,慢慢地在他手指间梳理平滑了,连发梢微翘的tiáo皮,他都用手指轻轻地抚直了,将它们整齐地放在她的肩后。
却在她以为他动作完毕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没有停止抚着她的青丝。好像她的青丝有多么光滑,有多么令他爱不释手似的,他玩得不亦乐乎,也抚得相当惬意。
因为月sè的关系,容乔视线对上去的角度,她的眼睛刚好跟他冷硬chún线弯起的那抹舒然齐平了。
她不理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何心性难料的冰冷少年,在这个夜晚,莫名地变得那么怪异,一举一动变得那么,那么地不可思议。
她眼中的问号,那迷雾一样的眼眸,全部落进了他的视线中。他轻轻一笑,并不去解释什么,只是继续地抚着她的青丝,柔悦地圈着她的腰身,随后习惯性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抱了一杯茶的功夫。
“天sè不早了,好好安歇吧,我的事已经办完了,该办你的事了。明日我带你上山去。”
他的下颚在她的额头上抵触了一会儿,忽而松开她,俊挺的身影转眼间消失在迷离的月sè中。
容乔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聆听着那在月光下变得脚步轻快的声音。
一时间,她有些怔怔的,脑袋中有模糊的光线闪过,感觉像是抓捕到什么,又像是穿越竹林的风一样,只是擦过她的手心,却并未被她的手牢牢困住。
她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夜风的凉意,吹进了她薄纱的中衣,她才幡然醒悟。忽而,面颊如火般地发烫。
她这件睡衣,如此透明,平日她只在上榻安睡的时候才会换上。
如今,却真的全被他看光了。
她叹笑着,手指自然地抬高,弹了弹她的额际,想起他刚才奇怪的表情,莫名地了然,忽而发笑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穿过走廊,入了那个人的耳。
茶山,正时新茶吐嫩芽之季。漫天遍野的茶枝上,一捧一簇,那嫩黄黄、颤巍巍的新芽从枝叶的心蕊上伸展上来鲜绿的双叶,在晨露之中,双指顺着茶枝,采摘下茶叶的jīng粹部分,就是那滴翠鲜绿的新蕊嫩芽。
三月下旬四月初,雨季绵密,那茶叶嫩芽出头,正是卖茶叶高价的季节,但因为雨天的关系,迟迟耽搁了采摘茶叶的好时光,等到阳光明媚之时,茶农赶紧采摘,然这个时候采摘茶叶恰恰是最为费力的,因为芽儿鲜嫩,就那么小小的一片,且数量不多。
一个茶农,一天到晚忙碌下来,最多也就能够采摘下来几两茶叶罢了。
所以前来茶山采购茶叶的茶商们,想要最顶级最新鲜的茶叶,当然是趁着这个时节来采购最为妥当。
不过同样摆在茶商面前的问题是,这样费时而稀少的茶叶,自然价格也是茶商之间相互谁出价高者谁得。
当然,每年靠着茶山吃饭的茶农们,自然也不会白白地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会派出几个能理事的能人,周旋在茶商之间,以保证茶农最好的利润来跟茶商商谈茶叶价格问题。
这个时候,本来是茶山最热闹的时候,但是如今,茶山上,除了采摘茶叶的茶农,玩耍的孩童,竟不见一个茶商上山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容乔望着眼前翠绿嫩黄的茶叶,微微皱紧了双眉。
宫凰珏清han的深邃眼眸,水波微微掠起痕迹,他并不言语。
容乔随手拦住一个挑着柴禾的老者道:“这位老伯,可否请问一下,为何今年如此惨淡,怎么不见其他茶商上山来采购茶叶呢?”
那老伯看了看容乔,又看了看她旁侧的宫凰珏,忽而朝四周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番,而后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早些年,茶农跟茶商之间,本来这种双方之间你买我卖,你情我愿的,大家合作多年,也颇有交情,彼此之间也不会故意哄抬或者压低价格,让双方败兴而归,在最后,茶农跟茶商之间都会在一个双方可以接受的价格内成交了茶叶。
但是从去年开始出现问题了,茶山上的茶叶因为那地方恶霸黄阿三chā手之后,茶农真是苦不堪言。
那黄阿三因为顶着知府大人小舅子的名义,qiáng买qiáng卖,从茶农手中以最低廉的价格买进,又bī迫外来茶商以高价格卖出,从中谋取bào利,bī得商人跟茶农有怒不敢言,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所以去年那些做了赔本买卖的茶商,今年是一个都没有来了。以至于采购茶叶最好的时候,却是冷冷清清,无商上山。
樵夫说完话后,他眼中带有惧意地飘了飘四周,见前方忽有一群人出现,他忙闪身躲避过去,靠着容乔的身侧,他压低嗓音道:“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客人吧,老夫劝你们还是赶紧下山吧。要是遇见了黄剥皮,定叫你们血本无归,赶紧下山去吧。”他长叹着,伛偻着身子骨,一步一步地挑着柴禾走到山道上去。
“喂,陆老头,怎么那么慢,柴禾怎么那么少,那怎么够呢,赶紧下山去,多叫些樵夫来,将他们手中的柴禾都挑到这里来,王爷看好的,谁要是敢不听从,叫他等着要衙门吃板子去。”横行过来的一群人当中,一个身着水青sè绸缎袍子的肥胖男子,他手中提着一个鸟笼子,边逗着笼子中的鹦鹉玩,边狠狠地威胁着老樵夫。
老樵夫喏喏地点头。“是,是,是,老朽这就去,这就去。”他迟疑了一会儿,脸上挤出一抹憨厚的笑容来。“那个,柴禾钱——”
“什么?!”那配胖男子身侧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狠狠地推了一把老樵夫。
“我们家少爷看上你家的柴禾,那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告诉你,陆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地办好我们家少爷吩咐的差事,说不定,少爷心情一好,还给你几个赏钱花花,去——”
他将老樵夫的扁担,往他的脚边狠狠地一扔,砸到了老樵夫的脚面上。
老樵夫忍痛,却不得不开口。
“黄少爷,请你行行好吧。老朽家中还有一个生病的孙女,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没米下锅了,还请少爷发发慈悲,给了老朽柴禾钱吧。”他拉着黄阿三的衣襟,哀求着他。
黄阿三不悦地一脚踢开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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