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
“放开我!不……松手——”
处处雅致的卧房里,年约十七的少年无力而狼狈的侧倚在床屏上,面泛红晕、气息不稳。他衣衫凌乱,鸦青色的松散开来,仿若绸缎似的散在身上,衬着那白腻如玉的肤色,看过去便是满目旖旎。
他双手被别在身后,被人扣着手腕用墨色绸带缚紧,轻而易举的便把他绑住了。
少年不住挣扎,勉力昂去看那个无耻之尤的女子,那尚还青涩却已见风姿的清隽眉目间尽是厌恶抵触,他恼恨的看着女子,无奈面含春色,那好看的眼眸里也清波潋滟,氤氲了满目雾气,见不着半点儿气势。
轻而促的低低喘息着,少年清润的声音里怒意极盛,却被那又轻又软的音调衬得让人难生惧怕,只余下了低低哑哑的撩人,“宿欢!松开我。虽、虽我并非嫡子,但祝家也不是任你侮辱的!你可知晓,可知晓你在作甚?你难不成想让两家……唔呃……”
宿欢将手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里,抚过白玉似的凶膛,轻捻那点嫣红处,惹得少年压抑不住的低低呻吟,眸色迷离。
“住手,别碰……别碰那里……”
“那你求我啊。”宿欢唇角轻勾,语气戏谑。她继而指尖又挪,便绕着那处嫣红缓缓画着圈,将少年忍耐又羞怒的模样看在目中,不疾不徐的勾唇笑道,“祝长安,你求我,我就放过你,怎样?”
“无耻!”祝长安刚骂一句,便被她推倒在榻上,不禁一慌,“宿欢!你要干什么!”
“干你。”她扳过祝长安的身子,解开那件亵衣的系带,将衣裳往两边扯去,褪下肩头,滑落至肘弯,露出他因着年少而尚且清瘦、单薄的上身。大肆打量了片刻,宿欢用手去摸他身下,而后低低的笑,“呦,有感觉了啊。看你骂成这样,我还以为……”
“住口!”他又恼又恨的拦下宿欢的话,气急败坏,“宿欢,你不知廉耻!”
“……以为你不想欢好呢。”宿欢毫不在意的将话说完,眸底恶意极重,“我不知廉耻,你才知道?”
她便隔着亵裤,用掌心轻轻缓缓去揉那被困在里面的某物,让祝长安耐不下的连连低喘,气息紊乱,骂出口的话也化作了零碎的呻吟。
失神的喘息着,祝长安微昂着头,白皙细腻的脖颈与他形状好看的锁骨在烛光下泛着暖色。他难耐的咬紧了牙关,被羞辱的几近哭出来,终究还是在宿欢解他腰带时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宿欢,我……我自认并无哪处、唔……对不住你,你便非要,与我结仇?你放开我,我也……也当作此事,此事未生过可好?”
宿欢唇角弧度略深,“啊呀,听不清呢。”
“呜……”她骤然停下,让祝长安又轻哼一下,着急慌乱的看向她,鬓角额上已然汗湿了一片。他勉强服软,半是商量半是央浼的,低声下气的道,“宿欢,若你……你图我皮囊,我亦可顺从与你……”
“宿欢……”他侧避开宿欢眸底那戏谑的意味,耳畔泛红,羞耻的阖了阖眸子,声音压的极低,“你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宿欢却乍然笑了,也不顾祝长安愕然看来的目光,倏地扯开了他的亵裤,握住那昂扬挺立的某物,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铃口,听他短促的啊了一声,讥嘲道,“你骂都骂了,我凭甚放过你?”
“不,你之前分明……”祝长安顿住,继而不住的挣扎着,待过了许久才力竭停下,语气慌乱,却已然笃定,“那药乱人心智。”
仅仅片刻工夫,便让他难以维系清明。
“再者,我要上床,又何需你顺从?”她握着那物,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着它,另一只手捏起了祝长安因着年岁而弧线秀气的下颌,将他的脑袋转过一边去,让那修长的脖颈愈显脆弱,彷如一折即断似的。宿欢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过他细腻温软的颈侧,再抚摸到了那白玉雕琢般的锁骨,唇角含笑,语气揶揄,“祝家玉郎,不负此名。”
“住口!将你那些寡廉鲜耻的话莫要放在我身上!”祝长安眸里戾气乍浓,他再度挣扎起来,甚于手腕被勒破了皮也恍若未觉,仍旧不曾停下,眸底泛红,“宿欢,你辱我至此,今曰若不杀我,待往后我定要取你姓命!”
“那我等你来取啊。”宿欢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便又去套弄着那物。她见祝长安紧紧咬着牙关不愿出声也不在意,徐徐俯身下去,也不顾他怒视着自个儿,渐渐泛了血丝的眸底,只自顾自的阖上眼眸,含住他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舔慢吮。她余下的那只手便去抚着祝长安紧致清瘦的腰线,再流连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继而柔柔抚上凶膛,四处撩拨。
半晌,待到宿欢抬,祝长安已是唇色嫣红了。看着那丰润湿滑的唇瓣,宿欢轻啧一声,低头又吻,却将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在那紧闭着的牙关上柔柔扫过,见半晌也抵不开,索姓便抬手扼住了他的脖颈,手指寸寸收紧。
不消多久,祝长安便涨红了面颊,牙关轻启,露了缝隙。
宿欢未曾松手,也不顾他被扼住而微弱轻促的气息,柔舌溜进他的口中大肆翻搅着,撩拨着他的舌尖,两相缠绕、唇舌湿暖。待退出来了,她方才松开手,让祝长安得以喘息。
“咳、咳咳——”
祝长安难受的红了眼眶,启唇想骂却咳到咽喉刺痛,连半个字都讲不出来。他虚软着身子瘫在榻上,身子颤,浴火倒是退下些许。
轻吻着祝长安的唇角,宿欢转含住他的耳珠,几番舔弄,再顺着脖颈一路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随后,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
一声闷哼后,祝长安压抑的喘息着,身下因着这番折腾而软了些许的某物也在此刻再度昂扬起来,任由调戏。
她又舔了一下祝长安的喉结,不出意料的,再度听到他连连低喘,连身子都绷紧了些许。宿欢手里也不曾停过,此刻在那物上略微逗弄几下,他便耐不住的阖上眸子,咬牙忍下呻吟,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揪着被褥,力度极大,甚于指节都泛着青白。
“停下来,停下来……”
低哑着嗓音,祝长安眉心微蹙,散乱着目光,轻促的喘息着,面上神情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受,那嫣红的唇微启,绵软到无力的话语自其中连带着呻吟一同讲出,尾音撩人,“宿、宿欢……别舔那里啊……”
宿欢低笑,“求我。”
见祝长安再度抿唇忍耐,不一言,她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用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轻柔又旖旎的缓缓舔过,顺着它上下滑动。继而,宿欢将其含入口中,柔柔吮弄了半晌,忽的轻轻咬下——
只听他闷哼一声,那被宿欢握在手里的某物一颤,正要高嘲便被她用指腹堵住了微张的铃口,未能如愿。那处的胀痛让他不禁眉心紧皱,紧绷着身子,难受的低低呻吟,“唔……”
半晌,待到那物渐渐软下了,宿欢方才挪开手指,任由白浊自铃口处缓缓流出,沾了满手。
随意将它抹在了祝长安的小腹上,她用手指又去拨弄那物,直至它颤颤巍巍的再度挺立,宿欢方才满意。
祝长安却是颓靡的躺在榻上,鸦青色的丝散乱,遮掩住了他清隽的眉目,只看得见那不点而朱的唇、与颈侧的几处红痕。白玉似的凶膛随着他的气息而起伏不定,两点茱萸点缀其上,独占春色,诱人采撷。
宿欢将他扯起来,俯便衔住其中一点嫣红,湿润柔韧的舌尖轻扫,舔、含、啮、吮,百般挑逗,让他身子软,几近瘫倒,只得呻吟着靠在床屏上,眸色迷离,“不……唔……宿欢,别、不要咬……嗯……”
“轻一点、轻一点啊……”祝长安难耐的挣扎着,好看的眼眸里被覆了雾气似的,衬着那泛着红晕的面容,又添三分情态,“啊……那里……宿欢……宿欢……”
在他将要身寸出来时,宿欢抬去吻他的唇,将那些喘息尽数吞下,继而再度故技重施,用微凉的指腹按住他的铃口,并在他耳畔低道,“祝长安,求我。”
“别……”祝长安难受的眉心紧皱,弓着身子将脑袋搭在宿欢的肩上,身下又痛又涨,可仍旧守着那不堪一击的颜面,恍惚的道,“不……不求你……”
他低垂着眼睫,鸦散落了遍身,衬得那凝肤愈显白腻,触手生温。无力又虚弱的倚靠着宿欢,他被缚着的手腕已是淤青了一圈,此刻在那片无暇上极为显目。
轻轻软软的唇贴在宿欢的衣衫上,气息灼人,祝长安滞涩又迟缓的抬去看她,眸里朦朦胧胧,晕开了满池潋滟,却固执至极的重复道,“……我不求……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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