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宫女种田札记

第 88 章

么问题。”他伸手摸摸思的头:“思变漂亮了。”
思的心情一下好起来:“南星哥哥我有很想很想特别想你哦。”
“我也很想思。”南星眷恋的看着她。
“南星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龙骨弟弟过年之后都要来我家,你不来吗?”南星哥哥不能邀请她来家里玩,她可不可以邀请他去家中呢?要是在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规矩,不会像刚才舅舅说一句话都会害怕。
“很快很快。”南星看着思:“等你长到我这般高的时候,我就能回家来了。”
外边传来小太监学的夜莺啼叫之声,南星将给思的信递给她:“不能再说了,我得回去了,你们赶紧出宫吧,再晚宫门就要下钥了。”
秦翰连一家匆忙出了宫,晚间入睡的时候贞娘看着帐顶仍觉得心乱如麻,秦翰连抱着她:“睡不着吗?”
贞娘在他怀中蹭蹭:“总觉得有些不安心,陛下……”他在大殿上的神情分明就是心中计较,他又不是个宽和的人。
“放心吧,酒醉之事,醒来谁还记得呢,大不了见事不对,咱们通过海运跑到蓬莱岛上去,上次我同空青去过,那边日头好,水果奇多,又甜又爽口。到时候天高皇帝远的谁还在乎这位陛下发什么怒呢?”
“真的吗?”能跑掉吗?贞娘从来没想过这条路。
“你只管放心,当初这位陛下就想斩草除根,我都能在他眼皮底下跑到关外,现下朝中乱局比当年更甚。我一定能护着你们!放心吧,好好睡,明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陛下千秋,闭朝三日。登朝首日,就下了一道圣旨,将尚在冷宫的柔贵妃重新封为昭仪,赐住关雎阁。
云贵妃摔了一整套的蝶舞凤尾瓶,仍觉得不够解气,抖着帕子骂道:“那个贱@人,我真是小瞧了她的本事,冷宫都困不住她,还能在勾搭陛下,宫里伺候的都是死人吗?还能让她施展了惑人的魅术将陛下诓骗了去……”
“娘娘,别生气,喝杯茶!”nǎi母方嬷嬷上前来。
云贵妃一下挥开茶杯:“我哪还有jīng神喝茶,陛下现在还在那贱%人的宫里吗?”
方嬷嬷示意旁边的宫女给她扇风:“娘娘何必同她一般见识,他现在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小小的昭仪,后宫里边水有多深您还不知道吗,她一个母家都没有的人,就像是那没根的浮萍,一个浪头打过来都能让她没了命。您现在主要紧的还是要趁着陛下高兴,让他尽快将二皇子的名份定下来。圣宠算得上什么?只要二皇子成了太子,您就是这宫里边最尊贵的女人。”
云贵妃咬咬牙:“是我狭隘了,嬷嬷提醒得对,跟她一个小小的昭仪计较没得失了我的身份。既然陛下喜欢的,咱么也就跟着送一份礼,叫这新晋的昭仪娘娘好生的风光风光。”
且不提邵云柔从冷宫之中重获圣宠,遭得多少人的眼红暗恨,单说五皇子,他苦恼的跑到南星的殿中,南星正在看书,头也没抬:“你不在昭仪娘娘宫里边尽人子的孝道,来我宫里做什么?”
五皇子抑郁的坐在南星对面:“我连宫门口都没能进去,说是父皇在里边,让我先回宁贵人宫里。”他说着很是烦扰:“宁贵人这两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我热情得有些吓人。我可不敢回去。”
“原来是跑到我这里来躲清闲了。”南星放下书:“前两日我嘱咐你看的书可有看完?”
啊,还要问功课的吗?他挠挠头:“我……这两天……”他在南星冷冷的目光里说不下去。
“呵,你是不是以为你母妃从冷宫出来便是万事大吉,今后就能像原来一般在宫里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赵林越垂着头,连话都不敢说。
南星接着说道:“上边那位什么性子你还没有看透吗?今天能让你风光无限明天就能让你跌入尘里。你要一心以为有了圣宠就能万事无忧,就趁早别来我这里,省得今后哪天失了势没得连累了我。”他接着拿起书,赵林越被他说得小声抽泣。
南星也不理会他,任由他一个人哭着。赵林越一边哭,一边偷偷拿眼睛看着南星,发现后者连个眼角都没施舍给他,心中急了,连忙两下抹干眼泪,跑到南星桌边可怜巴巴的说道:“四哥,我错了。”
南星换了一个方向看书。
赵林越连忙又巴巴的跑过去:“四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茶。”南星还是不理他,赵林越快步去掺了一盏茶,递到南星面前:“四哥喝口茶水吧。”
南星睨他一眼,接过茶喝了一口,也不说话,赵林越看他接了茶讨好的说道:“是我的错,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一时间心乱如麻就没顾得上功课,不过四哥放心,我今晚回去哪怕是挑灯夜战也会把你留给我的功课做好。”
南星打了人一bàng子还得接着给个红枣:“你也别怪我对你太严厉,你我都是宫内的可怜人。宫里情谊单薄,圣心难测,你要走的路又艰难,现在多努力些,往后也就不那么辛苦。”
五皇子听着这番情真意切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四哥对他那么好,他却辜负了四哥的期望,真是太不应该了:“四哥,你放心,我今后一定好好努力!”
南星欣慰的笑了笑,然后给赵林越布置了更多的功课,小孩子嘛,只要忙起来就不会有其他诸多烦恼了,也就不会再有时间来烦他了,毕竟他也很忙的。今天秦将军带来了思的回信,他也要好生的回信呢。
赵林越感激涕零的抱着一大摞书往宫里走,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再一次让四哥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自己写变态写得很顺手啊
第69章 安柔
赵玄珂一直隐忍未作贞娘悬着的心始终不敢放下,怪事发生在千秋节后第五日,陛下像是心情极好。一下想起前日酒醉之事,早朝之后召集秦翰连入宫叙话。出来的时候赏赐珍珠十斛,黄金百两,绸缎数匹,还给贞娘赐了诰命,说是对先前席上的事情表示安抚。秦翰连自然诚惶诚恐的应下,拿着赏赐出了门,心里却在暗想这位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陛下的心思不好猜,营中又出了事。昨夜手下有个副将喝醉了酒,tiáo戏了安柔公主府上的丫鬟,丫鬟性子烈气,早晨寻了机会,吊死在了巡防营门口。秦翰连领了旨才出宫就被齐耘迎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着案情。
“这件事确实太古坏了,您知道tiáo戏人的是谁吗,是安司那小子,他平日里什么性子您也是知道的。除了他婆娘别人瞟都不带瞟的。说别人会做这样的事我是相信的,说安司我是半点不信。”齐耘说话间看向秦翰连。
“守门的卫士都是死的吗,怎么让她跑到门口来闹腾?”秦翰连皱眉。
“刚巧有对老夫妇前来问事,怎么也没弄清楚,折腾了一阵,一抬眼就看到那个人吊在那里。”齐耘说着:“一切真是太凑巧了。”
“安司现在在哪儿?”秦翰连一下指出关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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