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么?可是你看,丈夫和孩子依然在我身边,我所拥有的一切也全未失去,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呢!”
身侧的人身体一僵,那一头,承九不可思议抬起头朝着苏染看来,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
而另一边,沈yòu晴的双眸里满含不可置信:“你……苏染?不可能!苏染就算是活着也只是毁容的哑巴,你不可能是她!说,你是谁?”
沈yòu晴说着,已经手持长编朝着苏染指来,苏染笑了笑:“得亏了你那一把火,把我bī入了山崖里,让我遇见了医术高明的爷爷,他不止治好了我的嗓子,还治好了我的脸,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报应?”
“苏染!”身侧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男人的声音里压着一丝颤音,手指重重捏着她的,夹带着不可置信问她,“真的是你?你没死!”
苏染偏过头来,看着男人已经染上风华的脸,明明只有两年时间,可他们之间竟好像是穿越了一辈子那么长,但好在,眼前的他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是她心里爱着的模样。
轻轻笑了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但她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从两人交叠的掌心塞入了一个东西:“我想告诉你的,这个,你不必给我,可是见你的路上却出了事,之后再见,我已经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掌心的触感让楼湛低下了头,那躺入掌心的物件正是消失了足足两年的虎符,只是那虎符的棱角早已圆润,不用多想便知道那必定是有人日夜触摸握着、想着,经过时间的累积,终于将棱角磨平。
“苏染……”将女子重重纳入怀中,他的声音里已经染了从未有过的颤意,带着失而复得的惶恐,仿佛一松手眼前的人儿就会不见,“为何不找我,为何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两年了!
他始终不愿意相信她死了,只要一天没见过她的尸体,他就一天不相信她死了的“事实”!
他的苏染不会死!她绝不会弃他而去!
所以现在,一切真的不是做梦吗?
“我知道。”紧紧抱住了他,两年的相思,多少次的欲说还休,一次又一次相见不识的痛,空落落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被填满,上天待她真的是公平的,夫君没有变,孩子依旧在,所有的一切只是短暂的失去,最终还是全数交到了她手里,而那一场灾难就仿佛只是一场磨炼,对!仅仅只是一场磨炼!
“我很想你!”如此近的距离,熟悉的气息,温热的xiōng膛,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哭着呐喊,可是无声的喉咙抑制着她的声音,剥夺着她的思念,她说不出话,便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心里交换,想象着将这几个字深深 刻入骨髓流淌进血液里,或许思念就会淡去。
可她错了,思念一旦侵入骨髓,又怎么可能消散得了?
她越想忘便越不能忘!
“楼湛,我很想你!”是这两年时间里无时不刻的想!每一分每一秒,骨血里流的都是你楼湛的名字。
很想很想你!
却又没法告诉你!
怀抱落空是男人捧了她的脸来,几乎是轻易的,他便摸到了她耳后的面具,那一双眼睛盯着苏染的眼,看了良久之后忽然便低下头来,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chún。
那一瞬,苏染惊得险些叫了出来。
那么多人啊!
可楼湛不管不顾不容她退缩,苏染无可奈何只能攀附着他,直到后来,他忽然松开了手重新将苏染纳入怀中,语气中透着兴奋与激动:“是我的苏染,没错。”
……
敢情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亲她一口就是为了确定她是不是她?难道不是应该看眼睛吗?
她全身上下最好辨认的应该是眼神才对!
等等!为什么对他而言接个吻比一双眼睛还有说服力?
“我们走!”
拉了苏染的手离开,把苏染吓了一跳,不是要应对刺客对付沈yòu晴吗?
“可是……”
楼湛紧握着她的手,没理会她的可是,直接就朝一旁的承九看去,“交给你了。”
同时又看向刺客堆里已经满脸怨毒的沈yòu晴,“本王要她的人头!”
“是!”
承九当即振奋领命,对于他来说看见王爷高兴比什么都来得有劲,这两年,他都要憋坏了!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不行,沈yòu晴那么狡猾,再让她跑了怎么办!”苏染不依,她没有忘记这两年的等待为的就是报仇!
“她跑不了!外面有八百虎卫兵拦着,别说是一个小小沈yòu晴,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得尽数歼灭!”楼湛的声音透着沉稳的自信,仿佛布下的天罗地网就等着这一天。
虎卫兵的厉害苏染早已见识过,闻言,心头忍不住震动了起来。
“你早就知道她今天回来?”
“猜到会来,只是没想到是今天。”
话音落,楼湛的步子忽然停下,苏染一抬头才发现他们来到了厉王府的花园。
眼下的季节正是春han料峭的时候,可那院子里却有一味花香特别浓郁,苏染很轻易的就闻出了花香的味道,诧异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铃兰花香?”
楼湛带着她拐过转角来到一处开满白sè小花的院子里,苏染走近一看才发现里头白sè的小花正是铃兰。
“你喜欢用铃兰熏香,我便让人移植了这些特种铃兰,一年四季都会开花!”
苏染惊到不行,没想到他们连这个都想到了,只是她已不用铃兰许久,一则,铃兰的花香太纯,她所经历过的过往早已不适合用铃兰,二则,她的熏香一直都是叶儿打理,叶儿不在了,她也就再没碰过铃兰花,是以现代,她索性就再没用熏香。
“我看看你的脸。”脚步停下,楼湛的气息也bī近了过来,苏染一怔,看向近在咫尺的他,那鬓角的白发就尤为明显,她应了一声,伸手往袖中摸出一个药瓶来,“要用药水,不然卸不下来。”
楼湛听了,这才接过药水,直接坐了下来,将她搂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这才将药水一点点涂抹在了面具边缘。
很快,那独属于周嫣的面具便从她脸上歇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楼湛看着她的脸失神,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伸出手来摸了上去,声音低哑:“苏染,对不起,当时的我明明已经心存怀疑,却不愿意相信你会变成那般模样,从来都不敢去认!”
他说着,握着苏染的手放到chún边亲了亲,温热的液体随之滑入苏染手背,片刻之后传来冰凉的触感。
苏染顿了一瞬,方才伸出手来去抱他:“是我的错,是我不敢认你!那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没有脸没有了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根本就不敢认你!”
“你怎么这么傻!”楼湛声音暗哑,“变了模样又如何,没了嗓子又如何,慕容医术那么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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