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闻到了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一幅郑重其事的表情。
欧阳景摸摸后脑勺,想着这小丫头的鼻子还挺灵敏的。但她记得昨晚,那么就应该知道她和容劲秋之间发生的事情。
“那是他.妈,哦,就是你婆婆。昨天生病住院,所以染上了女人的味道。不过你既然说到昨天,你记不记得你在泳池边上碰到了一个男人,然后你还伤了他?”
明嫣歪着头,“是吗?我昨天去了泳池?我伤了人?你不要诬陷我。”
欧阳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丫头片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其实他自己也说不上,她是现在这个状态好,还是以前。
可若是好了,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她真的能承受?
……
欧阳景在病房也没有呆了二十分钟,他没有和一个jīng神病人呆在一起过,所以倍感压力。
她的思维跳跃得非常奇怪,让他接受无能。不由得又想叹息一声,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傻了。
在外站了一会儿,厉弘深过来。
“容伯父的情况怎么样?”欧阳景来时去粗粗的了解了一下,伤口并不是很深,但是伤到了肝,重要部位。
厉弘深沉默,双手落入到口袋里,朝着病房瞄了一眼……
“放心,她情绪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这个记忆真的很混乱,她记得你昨天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说你出.轨,但记不住她去过游泳池,也不知道和容劲秋之间发生的事情。”
厉弘往旁边走,欧阳景跟着。
这件事情,容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最近一段时间他到医院里来比回家要勤很多,如今他的生母、生父还有明嫣都住在医院,倒是巧了。
“把她送回到名流。”
她?
她指的是谁,盛云烟?
欧阳景想了想,同意了。
这时厉弘深的电话响了,陌生号码,他拿起来,接通。
“喂。”一个单音字。
对方,那声音是懒散而富有男性的魅力,“我记得我之前答应过你,无论你做什么,对言家和对言驰,我都不会过问。但现在,我想我们之间的约定也该取消了,我如约完成。”
“当然。”
原南风一只开着车,另外一只手衬在车窗,修长白皙的手指敲着左耳上的蓝牙,眉梢那泪痣在光泽下泛着妖孽而邪气的光,旁边一辆白sè的小国产,已经跟着他良久。
他只所以没有甩开她,是因为那司机是一个……小.妞儿,姿sè不错。
红灯,停。
他降下车窗,朝那边看了去,对方也朝他这边看来,眼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摭住了那张脸,只是她不怒不笑,驳有几分冷艳。
他伸舌,绯sè的舌.头沿着上chún匪气的扫过,勾魂压魄,对方……朝他竖了一个中指。
他挑起浓眉,“既然这个约定已经不算数,那么言驰该回到我的手上了。他的女人都想在大街上草我了,她要再纠.缠我,我怕我不顾兄弟情义,躺平任她草,你说,这不完犊子了么?”
这等直白的话,厉弘深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和原南风不同,原南风那人清贵优雅却又邪魅无常,看似好相处,其实行事最过毒辣。毕竟是和言驰一起从黑.道里混起来的佼佼者,且,他有一个特点:不欠男人债,但喜欢欠女人的债……情债。
容月卓风.流但不滥情。
他恰好相反,滥情但不风.流。
红尘中不见他的身影,但他的名字却在红尘里传唱。
而厉弘深……那是立于容月卓和原南风之上的禁欲系男人,他从来不招惹女人,女人也别妄想去聊sāo他。处于高处而位han,是一个让提起名字想上却连衣角都不敢去碰的人。
“你有本事你就去拿。”厉弘深回、
“这说的,在你手里抢人,你这不是给我增加工作量么?”绿灯,原南风松开脚刹,车子滑了出去,那一头的女人也紧跟着,原南风不紧不慢的开,有一种在溜狗的悠闲。
“言驰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你要知道,我若是去抢,人必然可以抢到。我们不必要浪费这个jīng力,你直接告诉我地址就好。”
原南风把车往偏辟一点的地方开去,同时瞄着后面,那车紧跟。
“你能找到,你就带走,别废话。”结束通话,摁断,放进口袋里。
欧阳景补充,“原南风?他问你要言驰?”
厉弘深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那就给他吧,反正……明嫣现在也已经在你的身边,不会走了。”欧阳景道,何必呢,这么步步紧bī的,留得了一时,能留一世么?
厉弘深往窗边上走了走,看着楼下的众生,他忽然想抽支烟,掩去心头那浓重的一笔。可到底是忍了,自从明嫣疯后,他几乎就没有再占烟,她不喜欢烟味,她又喜欢朝他的身上扒,二手烟危害也大。
浅浅的阳光破云层而出,洋洋洒洒的照下来,落向窗台,他整个人在半谙半明间,眉梢处那是一种被画笔勾勒出来的jīng致。
“你觉得……她是真的疯了么?”
当初她会装聋,并且装的那么好,把所有人都给骗过去了。那么现在呢,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假的。
欧阳景:“……”什么意思,难道疯还有假的吗?
……
空旷的国道,五条行车道,原南风的阿斯顿马丁停到了最右侧,黑sè,高冷霸气的车辆,本市唯一,全球一共五辆,价值不扉。
把后面那国产车印衬得像个玩具车,灰头土脸的。
原南风斜斜的靠在车门上,他是俊美且自身就带邪气的男人,可奈何有一头利落潇洒的短发,硬生生的给他增添了男人的血性。
郁清秋从车里下来,身姿细致曼妙,经过半年的出差厉练,她已经从助理伸为了午夜电台主持人,有着好听迷.人的嗓子。
“原南风。”
“郁小姐,我很希望你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对我再竖一次中指,我会把它当成某种暗示,并且付诸行动。”
郁清秋气质如菊,双手环xiōng,淡雅,“不了,我对你下不了口。我现在完全不知道明嫣在哪儿,也联系不到她,更找不到厉弘深,请你把厉弘深的电话告诉我。”
“你要找言驰?他又不喜欢你,你找他干什么,我貌似记得……他拒绝过你两次。”
拒绝两次,他咬得极为重,一听就是故意的。郁清秋咬了咬牙,复又笑颜如花,“你被芷蓝拒绝过多少次,你不还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一天未见,就满世界找,活像一个没有断nǎi的人,你有脸说我?”
原南风嘶了一下,“她是我女儿,懂?”
“女儿?你十岁就会生孩子?”郁清秋怼起他来,丝毫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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