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感官,剑眉下意识的皱起。
这家伙是喝了多少酒啊?
她的舌头在他chún内横冲直撞,就像她的性格一样,直来直往,任性。
但不可否认,她还是成功的勾起了潜藏在他内心底处的欲~望。
幽光一闪,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缠住了她的舌尖,用力吮吸着,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静谧的房间里气氛渐渐变得旖旎。
许是被吻得喘不过气,应潇潇皱着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醉酒的她显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一个男人是有多致命。
陆圣尧闷哼了声,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撑起身子,俯视着她,她的眼睛因情动而泛着浅浅的水光,波光潋滟,特别的勾人。
黑眸微眯,里面的情~欲是毫不掩饰的,但他还没有被欲~望冲昏脑袋,知道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是谁,也清楚知道如果自己把她吃了,会有怎样一个麻烦的结果。
于是,他深吸了口气,起身,从她身上下来。
侧头看到她再次睡了过去,他不禁苦笑了下,抬手抓了抓头发,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
隔天,应潇潇醒来,一睁开眼一看到陌生的环境,吓得她“噌”的坐了起来。
脑袋因为宿醉而泛着疼,她无暇顾及,而是慌张的环顾着自己所处的陌生房间,接着低头,掀开被子。
随后,她如释负重的了口气,还好昨天的衣服都还在。
在确定自己完好无缺后,她才有心情认真打量着房间,简约的灰白装修风格,简单利落的摆设,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
只是这是谁的房间啊?
她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é,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况。
昨晚,她遇到了徐馨蕾,两个一起喝了点酒,然后陆圣尧来了,再然后,她貌似喝了不少酒,导致后面的事她都记不得了。
但如果她一直是和陆圣尧喝酒的话,那最后送她到这里的应该就是陆圣尧。
她掀开被子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探头出去看了看,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于是她大胆的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除了她醒过来的房间,还有两个房间。
客厅不算大,配上了一个五十多寸的电视机,显得有些bī仄。
她走到客厅,意外的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身影。
是陆圣尧。
在看到他的额那一瞬间,她的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昨晚他就睡在客厅吗?这不是还有客房吗?
应潇潇不解的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盯着他的睡容看,晶亮的眼底浮上了些许笑意。
很难想想醒着时意气风发的他,在睡着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的孩子气。
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恋慕,她见他眉头轻轻蹙着,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鬼使神差的,她抬手,微凉的指尖浮上他的眉心,轻轻的把褶皱抚平。
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一向浅眠的陆圣尧还是被吵醒了。
他嚯地睁开眼,应潇潇来不及躲闪,就这样撞上了他还有茫然的黑眸。
她赶紧干笑着站起来,装作不经意经过这里的样子说:“我刚看你睡着了,脸上有蚊子,就想帮你赶走。”
“蚊子?”陆圣尧茫然的眼睛的慢慢的有了焦距,他轻轻笑了声,“我这么高的楼层怎么可能会有蚊子呢?”
很明显她在撒谎。
应潇潇干笑着:“可能是迷路的蚊子吧。”
我去,这个答案可真叫人想笑,什么叫迷路的蚊子啊?陆圣尧笑笑,话锋一转问道:“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记得一点点。”确实是一点点,她就记得他们在一起喝酒而已。
看她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神,陆圣尧扬了扬眉,试探的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昨晚喝醉酒耍酒疯qiáng吻我的事吗?”
“qiáng吻你?”应潇潇惊呼出声,不相信的瞪着他,“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出这种没羞没躁的事来。”
“是吗?”陆圣尧剑眉微挑,然后凑到她的面前,微微张嘴。
他的嘴chún赫然有个小小的伤口。
“这是我的咬的?”应潇潇小心翼翼的问道。
陆圣尧微笑着,“是被一只小野猫咬的。”
“谁是小野猫啊?”应潇潇觉得他突如其来的这个称呼让她特别的无法接受。
“你这是承认伤口是你咬的吧。”陆圣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双深邃的黑眸就像是会洞察人心一样,幽深而看不见底,让人心里也没有底。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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