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第 314 章

不及把帷幔放下,便急急忙忙覆身而上。
周围都是她诱人的气息,香甜而幽深,乔安龄xiōng膛里煨的火越来越旺,越来越烈,火从xiōng口蔓延到周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流得极快。
越来越热,乔安龄抬起头,瑞凤眼里的春情几乎要滴出来了,他喘着气,幽深的目光盯着身下的佳人。
桃花眼漾着媚意,嘴chún因为亲吻而更加红润。
乔安龄猛然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在辗转到她的耳鬓,耳后,脖子,一直到被恼人的衣领挡住了去路。
“仪韵,”低沉的声音沙哑的无以复加,他伸手摸到她腰间,去解喜服的腰带。
腰带一松,喜服便送开了。
宁仪韵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乔安龄:“夫君的喜服,尚未脱呢。”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立刻起身去解自己的衣裳。
他脱的极快,几乎要把自己的腰带扯断,脱完了喜服,又脱了中衣,不过几息就脱完了上衣,露出jīng装的xiōng膛。
宁仪韵看着他当着她的面,这般迅速脱了衣裳,脸上不由烧了起来,眼睛却没有离开他。
宁仪韵不是第一次看到乔安龄的身子,在翠云山,他们互诉衷肠的那天晚上,她就看到过,还给他上药包扎。
那时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密,宁仪韵也不好意思仔细看。这会儿已经成了亲,自己的男人当然可以仔细看。
宁仪韵抿着红润的嘴chún,看着乔安龄,jīng瘦的锁骨清晰可见,锁骨下方是饱满紧实的xiōng肌,蓄着成年男子的力量。再往下是分明的腹肌,凹凸有致,两侧的人鱼线只露出个头,便隐藏在裤子里。
宁仪韵看着眼热,便伸手触碰到他的腹肌,指尖瞬间传来弹性结实的触感。
手指轻轻划到腹肌中间的凹陷,慢慢往下划,一寸一寸,一直划到裤子的边缘。
宁仪韵咬了咬chún,将手指轻轻提了起来。
乔安龄受不住,极轻的闷哼一声,瑞凤眼前所未有的幽深。
他迅速解开宁仪韵的中衣。
中衣一解开,便露出里头贴身的内衣。
这贴身的内衣不是肚兜,而是宁仪韵按照现代比基尼款式让容绣房的绣娘做的。
内衣款式将女子的曲线烘托出来。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和大红内衣形成了鲜明对比,刺激着乔安龄。
乔安龄脑子顿时炸开。
……
一屋子的旖旎,春sè撩人。
……
乔安龄抱着妻子,一脸餍足。
“仪韵,”乔安龄轻唤了一声,极尽温柔,声音却还带着欢爱之后的沙哑。
“恩?”宁仪韵问道。
“伤着你了吗?”乔安龄小心翼翼问道,想到刚才的情景,他实在有些歉意。
宁仪韵后悔极了,好好的肚兜不穿,非得弄出这样的内衣来。本来只是想增加一些情趣的,没想到刺激那么大。这还只是一般的比基尼款式,还不是情趣内衣。
她弄出这样的内衣,后果只能自个儿受着。
想到刚才自己受的罪,宁仪韵在乔安龄的怀里哼了一声:“哼。”
“恼我了?”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不是真的生气,便委委屈屈的叫唤:“疼得很。”
乔安龄连忙半坐起来,“是为夫不对,下次一定小心着些。”
宁仪韵戳着他的xiōng口:“那么不怜惜。”
乔安龄道:“熬不住。”
宁仪韵又用鼻子哼哼了一声。
“好,下次一定熬着,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宁仪韵靠在他xiōng膛,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你躺着,我去要水,”乔安龄说道。
“好,”宁仪韵娇嗔。
乔安龄披了衣衫,走到门口的位置,沉声道:“打水进来。”
第222我曾tiáo查过你
婆子很快又端了另外一盆温水进来,她把面盆搁在面盆架上,又迅速退了出去。整个过程,她什么都不敢看。
乔安龄见这婆子离开,便走到面盆架前,取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扔到温水里,又把这一盆温水,端到床边。
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宁仪韵,乔安龄耳尖红红的:“仪韵,我帮你擦洗。”
宁仪韵脸一热,虽然她和他已有夫妻之实,但是让帮着擦洗欢好的痕迹,她还有些赧然:“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放才累了,就不要动了,听话,”乔安龄道。
说罢,乔安龄将台盆里的帕子拧干,一手拿着帕子,一手从侧面掀开了被子。
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乔安龄喉结禁不住上下翻滚。
他小心翼翼的为宁仪韵擦洗。
宁仪韵闭了眼,帕子温温湿湿的,擦在身上很舒服,方才,她又实在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觉的迷糊过去了。
乔安龄替宁仪韵擦洗之后,给宁仪韵盖好被子。随后,他把自己也收拾妥当,这才重新钻到被窝里,把宁仪韵搂到了怀里。
“安龄,”宁仪韵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在结实的xiōng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才沉沉睡去。
乔安龄手搭在宁仪韵的腰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搂她的腰,不过此前都是有衣服隔着的,这会儿手紧贴着她的肌肤,她的肌肤如上好的凝脂白玉般柔滑,他便忍不住上下摩挲了起来。摩挲着,上下幅度越来越大。
“安龄,我困得很,”宁仪韵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不满道。
“好,你睡吧,好生休息,”乔安龄应道,手也终于不敢乱动了。
他叹了一口气。她睡了,那他怎么办?
在给她擦洗的时候,他便又起了状态,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如何睡得着。
他想起来喝杯凉茶,降降火,又实在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便只独自一人瞪着大眼苦熬。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来慰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迷糊过去。
东方泛白。
宁仪韵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紧实的xiōng膛。
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有些脸热,看到qiáng健的xiōng膛,心里又很欢喜。
宁仪韵戳了戳他的xiōng前的肌rou,很有弹性,很结实。
她得寸进尺,手指在他xiōng口摸来摸去,最后干脆把整个手掌按在他的xiōng口,来回抚摸。
“仪韵,夜里睡的可好?”宁仪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见乔安龄正低头看着自己。“你醒了?”宁仪韵忙问道。“恩,醒了。”乔安龄回道。
“醒了多久了?”宁仪韵问道。
“醒了有一会儿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顿,醒了有一会儿了,这么说来,刚才,她在他xiōng口戳来戳去,摸来摸去,他都知道。
她把脸埋到他xiōng口,脸上发烧。
“仪韵,你尚未回答我。”乔安龄说道。
“什么还没有回答你啊?”宁仪韵讶异。
“昨儿夜里,你睡得可好?”乔安龄说道。
“恩,睡的不错,”宁仪韵答道,喜床的床褥又软又舒服,她夜里又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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