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个人战力超高的世界,普通人之间的战争,其实挺没意思的。
艾维坐在整个城市最中心的钟楼顶部,因为角度的原因,下面的人很难看到上面的情景。
看着下方黑压压搅在一起的士兵,嘶吼、惨叫、兵器碰撞、枪声、炮声,这些,都不能让艾维提起兴趣,究其原因,还是太弱了,就好像普通人看蚂蚁打架一样。
他倒不是把自己放到神明那样的位置,只是无论是谁,在随意动动手脚都能绞杀大量人命的情况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回想起决战前,微微拜托他的话:“反叛军原本也是阿拉巴斯坦的子民,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因为王室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错在我们。所以,请尽量不要伤害他们,拜托了。”
她也算是个接地气的公主了,没有半点公主架子,可惜依旧有着女人的优柔寡断,而没有做出决断的大气魄。
这种时候,有条件就应该用大范围覆盖性攻击几百几百的灭,不需要几次就能让反叛军士气大跌心丧胆寒,然后将战场挪到谈判桌上,伤亡绝对比大混战要少得多。
这些艾维都给她分析过,只是,人家自己都不让帮忙,艾维也就不多管闲事了,乐得清闲。
草帽一伙都有个自的对手,现阶段的他们战斗起来,都像是菜鸡互啄,山治和人妖冯打起来简直辣眼睛,也就索隆和路飞两人的战斗,还有点看头。
另一边,战争进入焦灼状态,因为是城市巷战,所以有许多受伤,甚至一些胆小的士兵,都会躲进某间屋子藏起来。
城市外围,一队七名衣甲残破,明显经历过恶战的王国士兵,在清除掉敌人的一个炮兵阵地后,正准备前往主战场支援。
忽然,一连串的惨叫传入他们耳中。
小队长一伸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他道:“附近还有其他人,我们去看看,如果是敌人就消灭,如果是自己人,就救下,暂时收编补充我们的人员损失。”
众士兵齐声应是。
一群人赶到那惨叫的附近,却什么人也没发现,小队长下令:“看来藏进了房屋内,我们进屋找,我先进,步兵跟上,火枪兵随时支援,都给我小心点。”
说完,一身钢铁铠甲的小队长,持着一面塔盾,一间一间的找。城市边缘的房子本就简陋,室内结构更是简单,大部分都能一眼看到底,所以找得很快,直到小队长在一扇木门前,正准备打开的时候。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小队长霍然回头,只见一名火枪兵将火枪扔在地上,一边叫“好痒”,一边双手在自己的手背、脖子等皮肤裸露处抓挠,抓得很用力,仿佛不抓掉一块肉绝不罢休一般。
小队长还来不急上前查看情况,又一名持刀的士兵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用手去压自己右大腿,那里有一道裸露的刀伤。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样?”
小队长一句话的功夫,那名抓挠的火枪兵就将自己手上的皮肉一下一下的抓了下来,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另一名士兵,则是一声脆响,右腿大腿处骤然折断,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脸上也露出极为舒爽的表情。
接着,士兵们一个个的出现各种状况,有胸口肌肉突然裂开化脓的,有七窍流血的,不一而足,但他们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不一会儿,他们就都死了。
小队长体质不错,身上穿着铠甲,也没受伤,但依旧没有逃脱,只是比较晚而已,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的疼痛,开始还很轻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痛,嘴角也溢出血来。
他目眦欲裂,心中为死去的部下悲伤,但他毕竟是个军官,意识到这地方有古怪后,强忍着剧痛,向指挥部走去,他必须去汇报这里的情况。
小队长离开后,那倒在地上的六具尸体,居然都诡异的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向一栋着火的房屋挪去,将自己投入火中。
战争还在继续,残肢,断臂,着火的房屋,焚烧的尸体,弥漫的肉香,艾维在钟楼上看得都有点腻味了,将酒壶中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准备关闭写轮眼休息一下眼睛。
一直开着写轮眼找人,眼睛确实有点累。
正当他将空酒壶扔掉时,写轮眼在钟楼下,一处被炮弹炸毁的房屋边,捕捉到一个奇异的身影。
那应该是个叛乱军的士兵,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在艾维的写轮眼下,却能发现他的脖颈处有条细小的裂口,应该是被利刃切开的,也就是说,这其实是具尸体。
如果是普通的尸体,艾维自然不会去关注,可这具尸体居然在走动,这就有意思了。
艾维有些惊喜,心道:“那家伙果然没有放弃,还是来了。”
那具尸体蹒跚地走到一个屋子角落,抱起一只大概一米长的条形木箱。
艾维看到这一幕,又皱起眉头:“这木箱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没沾一点血迹还完好无损,当别人是傻子吗?”
那地方曾被炮弹炸过,一只完好的箱子,不要太显眼,以艾维的眼力,如果这箱子一早就在那里,不可能注意不到。显然,那是后来放的。
“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放东西,还不被我发现,是什么能力?”
思索间,那具尸体已经抱着箱子走进了钟楼,正一步一步地向顶部爬来。会动的尸体,这显然是希尔保特在操纵,只是不知道是真身还是假身。
艾维暂时没有去管尸体,而是开始以箱子的位置为中心,向周围扫视起来,这次因为范围小,可以更细致。
一面断壁后面,浑身透明的阿布萨罗姆趴在那里,看向钟楼顶部,心中大骂起来:“那里怎么会有人?该死的希尔保特选哪不好,偏偏要选这种地方。话说,这家伙怎么这么眼熟?算了,我还是先走吧,留在这里,总感觉心里发寒。”
想罢,捏手捏脚地就要离开。
可他不动还好,艾维就算有写轮眼也发现不了,可他这一动,地面沙土被踩得凹陷下去,瞬间就被艾维捕捉。
“呋”的一声,艾维从钟楼上一跃而下,在六式剃的高速下,转瞬间就来到那个位置。
阿布萨罗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看着近在咫尺的艾维,心中更寒,不停祈祷:“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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