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与艾维撞上的人,正是路飞,艾维一直在关注着这小子的信息,只是,磁鼓岛这冷死人的地方,连新闻鸟都很少过来,只有在风雪稍霁时才会来一次,漏掉不少新闻。
也因此,艾维才会对路飞的突然出现,而感到惊讶,见面来得猝不及防。
而路飞,他在被撞跌在地上后,也没生气,反而耸动着鼻子,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口水哗哗直流,一脸馋相。
可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一个猛子跳了起来,抓着头发焦急道:“现在可不是吃烤肉的时候,得尽快找到医生才行,可是烤肉真的好香啊!不对不对,应该找医生,医生在哪里!医生在哪里!”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家烤肉店,可这货居然在店里上下翻找四处乱蹿。甚至还揭开一只烧水壶盖,仿佛里面有医生一般。
艾维一手抚额,真的很难想像,这么蠢萌的家伙,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一把抓住仍然在乱蹿的路飞,问道:“你上岛时,就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路飞被抓住,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一脸不满道:“干吗?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唉!”
艾维见此,也不再问,他虽然记得路飞等人上岛前,和磁鼓岛的护卫队发生过冲突,后来误会解除,那个牛牛果实的护卫队长告诉他们磁鼓岛只有一个魔女医生,然后路飞背着娜美爬上山进入城堡。
可现在看来,这伙人显然没有遇到阻拦,想来,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事情发生了变化吧。
见路飞还在挣扎,艾维道:“这样找是找不到的,这座岛只有一个地方有医生。”
“真的吗?”路飞双眼猛地一亮,“在哪里?快带我去,我的伙伴生病了,需要医生治疗,快带我去!”
艾维道:“你的伙伴呢?”
“还在船上,微微在照顾她。”路飞说完,也不解释微微是谁,一把抓住艾维的胳膊,向海边跑去。
艾维轻轻一挣,将手挣脱出来,但依旧跟在路飞身后,脑海里却想着五天前,夏琪通过电话虫发来的情报。
……
夏琪:“接到消息,希尔保特离开了红发海贼团,正在赶往伟大航道前半段,暂时不知道到了哪里。”
艾维:“知道他的目的吗?”
夏琪:“知道一些,但不详细。似乎是红发委托他,找一个东海来的小子,了解一下那个小子的情况。”
和红发有关,东海来的小子,这显然就是路飞了,希尔保特出海找路飞应该是真的,但以红发的性格会找人去看路飞吗?显然不会,他只会让路飞自由翱翔。
稍一分析就能猜出,最有可能的,是希尔保特自己提出要去见识一下让红发丢掉一只手的人,是什么样子。他这是想以红发海贼团船员的身份,博得路飞的好感,提前做投资。
现在的路飞自然没什么价值,但两年后呢?两年后的路飞号称第五皇,而且继续走下去,不死,迟早挑翻四皇,这样的人,只要用得好,整个世界都可以被颠覆。
……
收回飘飞的思绪,艾维看着跑在前头的路飞,心中暗笑,虽然不清楚那家伙在布局什么谋划什么,但其实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因为只要掌握了那人的行踪,就能找到他,杀了他,让他所有布局,所有谋划,都胎死腹中。
强者施力,智者借势,两人之间,艾维是强者,而希尔保特,却走出了自己所借的势。
现在,他正在赶来,主动上门。而艾维,只需要静静等候,等他上门,送命。
两人跑在路上,只遇到零星几个行人,显得很是萧条。
艾维问:“既然是找医生,为什么不将病人带上岛,这样不是更快?”
路飞抱怨:“什么嘛,这座岛连家旅馆都找不到,想找间房子暂时住下,又没人愿意理我们,这里的人太小气了。啊!到了,就在前面。”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海边,那里停泊了一艘小型帆船,正是梅丽号。
两人各施手段跳上甲板,听到声音的微微走了出来,看到路飞,惊喜道:“路飞,是不是找到医生了?”
路飞挠挠后脑勺,大笑道:“哈哈,是啊,找到了。”
微微看向艾维,以为他就是医生,但见他这么年轻,心中还是有些怀疑,可别医术不精把娜美越治越坏了,忍不住想要试探:“先生,你……”
艾维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摆摆手道:“我不是医生,但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厉害的医生。行了,别耽搁了,带上病人跟我来。”
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红了红脸:“那就麻烦你了。”
三人来到船舱,正有一个橙发女孩躺在床上,闭着眼蹙着眉,满脸的痛苦和难受。
艾维揭开她额头上的湿毛巾,心道:“这就是娜美吗,果然是个小美人儿,啧啧,这颜值高的人,果然天生就占优势,我见犹怜,连我见到她难受的样子,都生出一丝怜惜。”
摸了摸自己颈间的项链,如果把项链给娜美戴上,也能自动抽离毒素,可给女人戴项链的意义,就连有些直男的艾维也知道。
项链=相恋;另外项链是个拴,戴在女人脖子上代表拴住这个女人,不让她走,也不让别人抢走。
才第一次见就给人脖子上套项链,还是在人家昏睡的时候,怎么看都很猥琐,让人误会。
半晌,艾维见两个人都没有动作,路飞一个劲扣鼻屎,微微一个劲担忧,不由得在心里啐了一口:“都是些不靠谱的家伙。”
既然两人不动,艾维便直接连被子带人打横抱起,走出船舱,而后对亦步亦趋跟来的两人道:“都跟上。”
说完,冒着风雪,整个人奔跑在空气上,向山顶跑去。
“好有趣。”路飞双眼几乎亮成了灯泡,欢呼一声,跟着跑了上去。
微微虽然有些害怕,但因为担心娜美,还是跟了上去。
风雪中,三个在半空渐渐跑远,一只带着毛线帽的鸭子,抱着翅膀哆哆嗦嗦走了出来,看到微微离开,“嘎嘎嘎”怪叫着想要跟上,可哪里还有路给它,看着微微的背影泪流满面。
(PS:没状态,楞楞地坐在电脑前,两小时都码不出一章来。都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其实写手也一样,每过一段时间,也会有那么一两天没状态。这两章虽然过度,但承接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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