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是我的毒药

第 23 章

初夏,宝儿说很想你,所以闹着要找你。”
阮初夏瞥他一眼,嗔怪的说:“宝儿身体不好,坐飞机这么久会累的。”
“不累不累,妈咪我一点都不累。”宝儿糯糯的说完,两条小手臂圈着她的脖子不放。
把人带进门,稍微整理后,阮初夏带着宝儿洗澡,哄她睡觉。
估计时差问题,宝儿兴奋到十二点才沉沉的睡去。
阮初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瞪着言胥,“你惹的祸要我收拾。”
“没办法,宝儿想要妈妈。”言胥笑着打趣。
言胥停顿一下,犹豫的问:“初夏,我听说霍殊住院了,你是不是……”
闻言,阮初夏只好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言胥蹙眉,声音低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说。”
阮初夏抱歉的看着他,“言胥,我只是不想烦扰你。”
言胥黑亮的黑眸黯淡下去,她终究还是当他是普通朋友,纵使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
男人苦涩的勾chún,拍拍她的肩膀,“初夏,以后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撑着,我会帮你的。”
“不,你已经帮我够多了。”
对言胥,阮初夏觉得很亏欠。
这个男人,对她真的是好到没有天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值得他这样对待。
但言胥说,喜欢一个人谁说得清,就像你爱霍殊。
“言胥,我真的不值得。”
“你值得的。你很好,很好。”言胥淡淡的说完,伸手落在她的头顶,笑得特别灿烂。
十天后。
霍殊的伤好了许多,也终于能下床走动了。
言胥要去一趟红十字会,宝儿只好跟着阮初夏去了医院。
“宝儿,过来爹地这里。”霍殊说得很顺口,但宝儿却非常不给面子,“你不是我爹地。”
霍殊很扎心。
他努力的展现善意慈祥的笑,却没得到宝儿的一个正眼。
宝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怪叔叔,你笑得这么难看会吓人的。”
霍殊吐血倒地。
第47章 你跳下去换你女儿的命
“初夏,以后不要让言胥靠近我女儿。”
男人非常不爽的朝着阮初夏撒娇。
阮初夏无语,边打打理瓶子里的鲜花。漫不经心的问:“言胥是宝儿的爹地,你没病吧。”
“那只是法律上。你看宝儿跟他学的,一点不讨喜。”
阮初夏无视。“那是因为你不讨喜。”
霍殊又扎心了。
宝儿呆了一天,霍殊觉得阮初夏眼里再也没有他了。全心全意的逗弄宝儿。不倒水,不削水果,更不问他饿不饿累不累……
霍殊幽怨的眼神投过去。阮初夏却冷冷的无视,顺便告诉他:“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争风吃醋。”
霍殊更扎心了。
宝儿是个很聪明的小孩,一天的时间她就看出阮初夏对霍殊不一样。到了下午她扯着阮初夏的衣角,天真的的问:“妈咪,叔叔真的是爹地吗?”
阮初夏不知道怎么和宝儿解释,正哑口无言。却见霍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床,伸手将孩子抱进怀里,亲昵的说:“当然是啊,妈咪爱爹地。爹地也爱妈咪。所以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胡说什么啊。”阮初夏嗔怒的瞪他一眼。心却是莫名的狂跳。
她伸手把宝儿抱走,红了红耳尖。“你去躺着,我带宝儿出去给你买吃的。”
阮初夏借口出来,边拉着宝儿边说:“宝儿你和言胥爹地回布拉格好不好?”
“不好,我要跟着妈咪。”
阮初夏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特别的不忍心,只好暂时放弃念头。
没走几步,有个护士上前来和她说话,听到是有关霍殊的,她听得格外认真,却没发觉宝儿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
阮初夏回神,朝着宝儿大喊,“宝儿!”
哪想旁边却突然的冲出一个人,扯着宝儿就往消防梯出去。
阮初夏吓得冷汗连连,拼命的追出去,听着脚步声居然往楼顶去了。
天台上,风有点大。
她看着阮初心疯狂的爬上天台边沿,吓得尖叫,“阮初心,你放了我女儿。”
阮初心手里拽着宝儿,宝儿因为害怕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喊着要妈妈。“阮初心,你有事冲我来,放了我女儿。”
“放了你女儿可以,阮初夏你立即给我滚出临城,离开霍殊!”
阮初心歇斯底里,边说脚步越往边缘走,阮初夏吓得心肝都要裂开了,“别别别,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发誓,我会带着女儿离开的,永远不再回来了,你快把宝儿还给我!”
阮初夏早已泪流满面。
阮初心嗬嗬的冷笑,yīn郁的眼睛里全是疯狂,“阮初夏,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你要你女儿活命也行,你从这里跳下去,换你女儿的命。”
“阮初心,你疯了!”忽然的,风中炸起一道韫怒的声音。
阮初夏回头,看见霍殊白着脸走过来,“阮初心,你把宝儿放下来。”
“哈哈哈哈……霍殊,你来了!你听见阮初夏的话里吗?她说她会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回来的!霍殊,以后我们夫妻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了。”阮初心笑得疯癫,整个人都出去狂bào的状态。
霍殊想要揍人,却被阮初夏按住,低声说:“别刺激她。”
第48章 坠落的身影
“初心,我会离开的,我和言胥已经结婚了。现在我和他才是一家人。我会离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你把女儿还给我。”阮初夏放轻了声音。劝说。
阮初心听着一愣,似乎在犹豫。忽然的冷笑。“不不不,我不放心。还是那句话,要么你跳下去。要么我丢你女儿下去!”
“阮初心,你别再发疯了,我已经报警了。要么把我女儿还给我,要么下半辈子呆在监狱里,你自己选。”
男人的话,冷静且带着怒意。
“霍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也爱你啊,为什么就凭着一条项链你就死心塌地的爱阮初夏,她有什么好的!现在她结婚了,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想想我呢!”
阮初心说着。眼泪就崩溃了。疯狂愤怒的脸上更是扭曲得恐怖。
宝儿被吓到,哭得更加疯狂。
男人微微凝目。冷霜的眉目轻轻一颤,心也跟着紧张,但他qiáng行压下,“阮初心,就算没有初夏,我们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欺骗就是欺骗,我容不下。”
“是吗?容不下……好一个容不下啊。”阮初心哈哈大笑,癫狂得似乎真的疯了。
忽然的,她止住笑声,猛的提起宝儿往天台边缘挪出去,半个身子悬空在外,“霍殊,当年就是这个孩子毁了我们的婚礼,命大的逃过一劫,现在又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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