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窘迫我完全能够理解,我已暂时不想去追究何旭,因为他的报应早晚会来。此刻我的眼里只有她。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我知道她的目的。我突然有点儿克制不住自己,除了原始的**以外,我心中还有点儿愤怒。
为什么怒?意识到她在拿我当挡箭牌?亦或是怪自己没保护好她,再次让她受到了伤害?
当时已没有什么时间和理智去分析,她的chún那么柔软,短暂一碰,我便不想再离开了,于是就那么qiáng烈地回吻了他。
我的失控让她感到害怕了,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伤害她,不可以伤害她,于是我冷静地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吻。
她说她明天就要跟他离婚了,她只是想做最后的报复。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隐隐冒出一点儿小窃喜。
我意识到,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一直害怕她受伤,可是我如果放手的话,她会不会更加受伤?就如今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重复上演?
毕竟,这傻姑娘一直都还没有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我不想放手了,或许把她留在我身边,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才会让我感到安心。
第二天,她结束了那断糟心的婚姻,终于重获自由身。
我和兄弟们约着去骑行,黎落把她带来了。
那天她像是刻意打扮过,站在阳光下,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有点儿小羞涩,但特别明媚动人。
我明白,分道扬镳的时候都想要走得潇洒漂亮,她对那段婚姻应该真的没什么留恋了。
那天我载着她,一路上心都很不平静。
其实她坐在我后座这一幕我已经幻想了很多年,终于实现总觉得好不真实。
那天在山顶上露营,我和兄弟们喝酒打牌,谈天说地。
第247章 薛度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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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我所有的理智统统都见了鬼。
我知道我又伤害了她,但在我决定要她的时候,就已做好了负责的准备。
等我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走出帐篷发现我的车也不见了,我真的紧张了。
她是白天才学会骑自行车的,技术并不好,这大晚上的,一路下去都是下坡,我根本不敢再细想下去,直接牵起一辆车就追了出去。
她果然摔跤了,还好,只是摔了一跤。
我去抱她她推开我,看样子是对我失望了。
我当然不想让他对我失望,我说我要娶她,我说我不是因为睡了她才要娶她,可她似乎并不相信,问我为什么。
是啊,对她来说,我们不过几面之缘,要如何让她相信我想娶她是认真的?
在那时我们都已过了爱做梦的年龄,不可能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我更不敢告诉她过去种种,不敢让她知道我想她已经想了很多年。
于是我只好把爷爷搬出来,爷爷的病情和愿望也是事实,我没有骗她,至少让她相信我是认真的。而关于喜欢关于爱,我不敢轻易地去表达。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她这么多年的牵挂是不是爱,我也不知道见到她的那种怦然心动是不是爱。那一刻我很矛盾也很认真,矛盾的是我不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处境,是否有能力给她一份安稳。可是如果不把她留下身边,我又完全放心不下,我希望能在这中间找到一种平衡。
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希望能陪伴她体会日久生情的过程。
她问为什么是她,我说因为她很简单,她的确很简单,很单纯。
还有一句我没告诉她,因为她是她,独一无二的她。
我们领了证,她搬进了我的家。虽然是分房睡,但是能与她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已觉得很满足。
晚上开车回家,客厅里亮着灯。
我打开车窗,望着客厅,出了一会儿神。
这么多年,每一次回到这个家,等待我的都是漆黑而冰冷。而从今天开始,多了一个人,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天。
她说她想去找工作,她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她会心甘情愿跟我离婚。
可她就是我真正喜欢的人,但我有所顾虑,不能说出口。
晚上躺在床上,我与她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是内心觉得特别踏实。
是那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踏实。
我带她去买衣服鞋子,在物质上尽我所能地去弥补她。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场婚礼。
都说女人在穿婚纱的那天最美丽。
那一刻我的脑海里产生了很多的幻想,我想象她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牵着她的人是我,我会觉得,那一刻的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我不能给她婚礼,不能大张旗鼓地告诉所有人,她是我妻子。
因为越高tiáo,对她来说越危险。
当我说我暂时不能给她婚礼的时候,我也能看到她的那份失落。
我想,或许能等到我放下一切包袱的那一天,到时候我还她一场她想要的婚礼。
希望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们都还年轻着。就算已经不再年轻,她也会是我心中最美丽的新娘。
虽然没有酒席,但我们还是在家里请了一顿饭,客人无非是我的兄弟和她唯一的姐妹。
她做饭,我也走进厨房去帮她。
我觉得两个人一起下厨是一种充满烟火气息的幸福。
她问起我的工作,虽然我商人的身份没什么见不得人,但我觉得对她来说,知道得越少越好。
那晚的气氛原本一直很好,可我没想到沈瑜去帮我拿外套的时候,会把那把吉它也拿下来。
我很多年没碰过吉它了,因为吉它这个东西很容易唤醒我对南溪的愧疚和自责。
我发火不是怪她碰了那把吉它,更多的是怪我自己。
直到她小心翼翼地跟我道歉,我才惊觉,我是否是吓着她了?
当晚抱着她入睡,我能感觉得到,她很紧张。
软玉温香在怀,我确实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但我克制住了。
虽然已经要过她一次,虽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但这种事情我还是希望能你情我愿。
不过我真觉得我会有克制不住的那一天。
……
杜忻在卓凡的酒吧里唱歌有一段日子了,她跟其他的歌手不同,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气质。这一点倒是跟南溪很像,只是她比南溪多了几分清冷和从容。
她会唱我们当年的歌,这大概也是我和卓凡一直比较照顾她的原因吧。现在的年轻人,还记得荆棘鸟的已经不多了,会唱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很久没有干过架了,那似乎是二十出头的年龄才会干的事情。(揍何旭不算干架)
可那天我抡起酒瓶子直接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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