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牵着丫丫的伍小童,特别不知所措。
而薛离会突然出现,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薛离三两步走到伍小童面前,看了一眼被伍小童牵着的丫丫。
丫丫似是有些怕他,怯生生地躲到了伍小童的背后。
“名字跟人一辈子,怎么能这么随便呢?”薛离皱着眉头说。
这名字不是他起的吗?怎么倒怪起别人来了?伍小童没有另起也是尊重他。
可伍小童低着头没吭声。
“你们还办不办了?”
窗口里的工作人员催促起来。
“办,稍等一会儿不行吗?”薛离不爽地回了一句。
伍小童无奈,只好从队伍里出来,让后面的人先办。
薛离靠墙,掏出手机,让伍小童说了丫丫的生辰,查询了一下,说丫丫五行缺水,要起带水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信这些东西,但从这一点足以看出,他还是重视丫丫的。
伍小童在薛离面前总是缺点儿主见,问她什么她都没有意见,特别像从前的我。最后薛离一锤定音,给丫丫取名叫薛淼淼。
这名字,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五行缺水的姑娘。
上好户口出来,才发现下起了雨。
站在屋檐下,薛离看了丫丫一眼,丫丫依然有点儿怕他的样子。
他扯了个苦笑,便双手chā兜直接走向停在雨里的一辆机车。
“我送你吧。”
我站在台阶上,隔着细密的雨丝对他说。
他看我一眼,拿起的安全帽又落下,一侧chún角挑起。
“谢谢,不用了,淋雨是一种享受!”
说完,他戴上了安全帽,引擎轰鸣声中,他骑着机车呼啸而去。
丫丫入托以后,我把伍小童带进了瑜庄。
她跟我刚被庄夫人带进庄氏时很像,胆小且自卑。
我带她走进化妆室,亲手拿起梳子,为她梳头。
她有些不安地说,“沈瑜姐,我自己来吧。”
我微笑着说,“我帮你。”
替她扎好头发,白净的脸庞就露了出来。
我欣赏地说,“小童,其实你五官端正秀气,很好看。而且你才20岁,那么青春,是我不会再有的年纪,很多人都羡慕不来。”
伍小童腼腆地笑了。
“沈瑜姐,你懂你的意思,我会加油,让自己变得更好,不会辜负你的。”
十月末,我联系了医学院,准备让瑜庄的人分批次去医学院听讲座,学习中医养身的理念,让她们始终能对中医美容养身保持一种热情和高度的信任感。
第一次讲座,我亲自带着人过去。
进入医学院大门,大家被热心的学生们带领着朝多媒体大楼走去。
“许老师!”
我突然听到有女生齐声大喊。
我抬起头,只见几个女生正兴奋地望着不远处。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许亚非正抱着文件从办公大楼的楼梯上走下来。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衣袖半卷,手腕上带着一只价值不菲的表,笔挺的西装裤,再加上他帅气的外表,整个给人一种干净阳光的大男孩的感觉。与这一群大学生站在一起,也毫无违和感。
他应该是早看到了我,步伐正径直朝我走来。
“许老师,我爱你!”
那群女生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大着胆子吼了一声,引来一大群学生哄笑。
许亚非只是淡淡一笑,便快步走到了我的眼前。
我打趣道,“你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
他笑着说,“哪里香?我所有的自信都在你这里被磨没了。”
许亚非领着我来到他的办公室,一个女生正在替他打扫办公桌。
听见脚步声,那女生抬起头来。
“许老师,桌子替您打扫好了,咦,沈总!”
女生竟是赵敬。
我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她收好手里的毛巾,端着盆走了出去。
我打量他的办公室,窗明几净,每一处都纤尘不染。
我在他的办公桌前坐下,笑道,“是不是每天都会有女生争先恐后地来帮你打扫办公室?”
许亚非给我泡了一杯绿茶,坐下来,笑道,“没有,只有这位赵同学,她很勤快。”
他望着电脑,开始在键盘上敲打一些东西,一边打字一边跟我聊天。
我觉得他现在的工作环境确实比医院要好很多,简单清净,接触的都是大学生和学校的老师,并不复杂。我能感受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轻松感。
我想,他应该已经找到了适合他的生活方式,只是不知道适合他的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
于倩去了洛杉矶,他们还有联系吗?我没有问。
某个阳光正好的周日,吃过午饭,我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娱乐新闻上播放着南北嫁入豪门的消息,并且展示了一组婚礼现场的图片。
那位富二代看起来不年轻了,有点胖,小眼睛,长得实在普通。但这场婚礼很壕,南北穿着婚纱挽着他,笑得很灿烂。
我想,她或许得到了她想要的吧!
我看向薛度云,他在给孩子们剥葡萄。
两个孩子都站在薛度云在面前,刚喂了一个,另一个就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把小嘴儿凑了上来,为了满足两个人,他特别忙碌。关于南北的这条新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吃了一会儿葡萄,两个孩子又开始围着茶几玩耍,玩着玩着,念风突然稚嫩地喊起了“爸爸”,接连喊了好几声。
薛度云惊喜极了,把念风抱起来,亲了又亲。
“乖,好儿子!”
他抱念风,念音不乐意了,拉着他的裤脚,委屈地哭了起来。
薛度云坐下,把念音也抱了起来,让两人都坐在自己的退上。
“乖,儿子也乖,女儿也乖!”
过了一会儿,保姆带他们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薛度云挪到我身边坐下,扳正我的脸面对他。
“怎么不说话?吃儿子女儿的醋了?来,老公补偿一下!”
他说着就要口勿我。
天地良心,哪有吃孩子醋的?想耍流氓还找理由。
我有些臊地伸手推他。
“不要,张姐罗姐和两个孩子在外面呢。”
他的嘴chún贴上我的脸,以前他每天都会剃胡子,如今大概有两三天没剃了,新长出的胡茬有些扎人。
但是他带着浅胡须的样子反而更加成熟迷人,他口勿我时渐渐浑浊的呼吸撩着我的神经,我在半推半就下,到底还是屈从了他。
我努力往沙发角落里缩,沙发的扶手正好可以挡住外面可能随时会转过来的视线,竟让我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口勿了一会儿,薛度云搂着我,在我耳边呼吸急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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