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396 章

两点钟准时就醒了。
时笙又在床上眠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肚子有点饿,又没什么现成的东西吃,这种地方想点个外卖都得去外面拿,如果是业主,保安会送。
但她不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佣人,没那么好的福利待遇。
最后实在饿得撑不住了,还是拿手机点了外卖,坐着lún椅去外面等。
下午四点的阳光都还是很灼热,烘烤在皮肤上,又烫又痛,时笙撑着伞,一边拿手扇风一边看手机上显示的剩余公里数。
保安拿了把扇子给她,跟她搭话道,“时小姐,你这腿怎么了?”
“出了车祸,撞断了。”
“那这几天你就别出来拿外卖了,我们给你送进去。”想来保安也知道她这模样做饭困难,“不过季总这几天都不在,你可以不用做饭,没那么累。”
“他这几天不在?”
卧槽。
那衣服怎么办?
她总不能扶着扶手蹦跶上去吧。
这个月请了半个月的假,工资少一半,还没有全勤,连年底奖金也没有了,哪有余钱去买衣服。
“对啊,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没跟你说?”
时笙的外卖到了。
她接过来,将扇子还给保安,说了声谢,cào控着lún椅往回走。
吃完饭,时笙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等到七点,果然没见到季予南回来。
她仰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打算自己上去拿衣服。
断腿还不能用力,时笙扶着扶手,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跳。
平时一两分钟就能走完的距离,今天她足足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到二楼的楼梯口。
“呼。”
时笙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估计是颠簸的太厉害,伤口有点疼,另一条腿累的直打颤。
左边是季予南的书房,右边是房间。
时笙站在楼道口,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季予南不在,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或许是她唯一一次进他书房的机会,错过了,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后悔。
昏暗的光线下,她捏紧了楼梯的扶手,抬头去看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头。
光是能看到的就有两个,还有隐藏的。
如果她进他的书房,就算什么东西都不碰还是会被季予南知道,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她需要寻个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季家的人,每一个是好骗的。
就像季时亦,她不知道他从她一开口说是为了绿卡和季予南结婚就知道她在说谎,还是后来听到什么才确定她说谎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理由就能骗过去他们的。
季予南半点都不比季时亦差。
时笙站在楼道口发了半天呆,但确实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解释她为什么进他的书房。
许是事情这么久没进展,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正当她准备暂时放弃的时候,手机响了。
慕清欢打的。
时笙本想直接挂断,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手指从挂断的红sè键滑向了接听的绿sè键,“喂。”
“时笙,我知道你喜欢予南,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竞争,但你每次都让季董事长出面警告我,不觉得手段太卑鄙了吗?”
“卑鄙谈不上,有用就好,”她的眼睛很亮,“再说了,你担心什么,季予南的书房里不是还摆着你的照片吗?”
她没有进过季予南的书房,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慕清欢的照片,只是随口编了个无理取闹的借口。
慕清欢沉默,许久之后才微涩的哽咽:“他还留着?”
时笙:“……”
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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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留着,我丢下他去了法国,他竟然不怪我,居然还留着我的照片。”
慕清欢越说越激动,俨然忘了时笙和她现在是情敌关系。
时笙冷笑一声,没心思听她缅怀过去,直接挂了电话。
……
季予南的书房没锁,时笙轻轻一推就开了。
书房内的装修和他公司的如出一辙,都是深sètiáo,办公桌和书柜也是中规中矩的造型。
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塌塌米,米白sè的,是书房里唯一浅sètiáo的装饰。
时笙进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找找小印在不在书房,或者看能不能找到些有关季家移民美国的东西。
她刚一拉开抽屉,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门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动静。
时笙抬头,正好和门口站着的季予南四目相对。
她的手还在抽屉的拉手上。
“……”
抽屉里的东西明晃晃地bào露在季予南面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略挑了一下眉,“你在干嘛?”
时笙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指蜷了一下,抿chún,下一秒,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下来了。
季予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时笙在他面前落泪,就连上次在贫民窟那条漆黑破旧的巷子里差点被那群人qiáng了,她也只是眼眶通红,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哭。
原本要质问的话在看到她突然落下的眼泪时卡住了,再想发火,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
他沉下脸,转开视线,语气冷冷的道: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我记得我明令禁止过你进我的书房,”
时笙进来时就开了办公桌上的一盏小台灯,此刻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昏暗的光线下,连彼此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大出来。
“季予南,我喜欢你。”
季予南:“……”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予南明显懵住了,耳根处迅速漫上了一抹红晕,显出几分举足无措。
“你他妈拍电视呢,”他几步走过去,拽住时笙的手将她从办公桌后拉出来。
时笙的脚不能沾地,手撑着桌子跳出来。
季予南将她带到门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后再敢踏进这里,就收拾行李给我滚。”
无功而返。
时笙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泄气的垂下肩膀。
这么久没进展,她有些烦了。
那枚小印……
时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难不成找个女人把他guàn醉了,偷过来?
但她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数不算少,时笙从没见过他喝得人事不省,当然,也没人敢guàn他。
她扶着墙去了之前住的房间,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愈合了,但骨折的那条腿还不能沾水。
一个人洗澡很麻烦,总不能一直抬着腿吧。
时笙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只用毛巾擦一擦。
刚将脱下的贴身衣裤放在架子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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