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想要接近我[穿书]

分卷阅读23

滠沉默,如果是他来做这个选择的话,绝对没有“他”这样的果断和魄力。可能这时,让“他”来解决会更好一点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和“他”的正面对决,江滠不是那种莽撞的性格,他早就有所察觉。从那天遇见江策开始,他就开始怀疑了。又或者是莫名拥有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开始
他断定自己没有这些经历,就是有,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忘却。那么,那一定就是江策所说的重生回来的那个“他”的了。
真是有意思,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回溯时光,穿越时空
上次和江策的谈话后,他原以为那个“他”没有回来。他们的计划其实已经失败了,没想到“他”竟然在他的身体里,通俗来讲,大概是以一个副人格的形式存在。
江滠作为主人格对这个身体的掌控力更甚,假使不是什么其他的事刺激到“他”的话,他应该不会挣脱束缚出来。
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前世又或者说是未来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江滠隐约有些猜测。
不过
无论“他”要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弃这个身体的使用权的
即使是他们本是同一个人。
江滠不认为他要给那个未来的自己让路,何况,是敌是友还是个问号。只有一点能够确定,这些事一定和苏时沫息息相关。
想到苏时沫,江滠勉强从地板上站起。刚刚一定是吓坏了她了,看来避免不了又要去和她解释一番了,真是麻烦
嘴上说着是个麻烦,心里在想起她时,嘴角上却扬起一个他都不曾注意到的微末的弧度。
苏时沫没有回到她原先呆着的那个房间,黑暗中,她摸索着无意闯进了隔壁屋子。她打开灯,屋内一下子被照亮。
房间内摆满了画像,一幅幅的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摇摆不定。纸与纸之间相互摩擦,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别有一番感觉。
苏时沫还未来得及在心中惊叹,她的目光便被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那一幅吸引了。它被刻意的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在这个房间的那个角落都能够一眼瞧见。
画上的内容却不像其他的那般的压抑,反之,它被寄予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细长幽深的林荫道,铺天的阳光透过树枝细碎的洒在少女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上。明明是盛夏,却自有一股清凉。最起眼的是少女身着的石榴红的裙摆,似是将要随风飘起,越发的显得画中的人虚无缥缈。
苏时沫在走近细看,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
眼熟吗
当然眼熟苏时沫怕是死也不会不认识她的。
她睁大了双眼,没看错的话,画中的人是她吧
刚在饭厅发生的难以理解的事,也敌不过这区区一幅画对她的冲击。她捂着唇,也没了欣赏的心情,灯都没关,小跑回最初的房间内。
从相貌来讲,苏时沫的确很吃他的颜。
她坐在床沿,心情微妙,大概还有些开心苏时沫想起她以前得知男神对她作业的肯定也是这样的心情,忐忑不安带着从心口不断冒出的欣喜。
纠结的想着刚刚所见的一切,她打了个哈欠,也许是大起大落的这一番折腾,困意袭来。
苏时沫摸了摸口袋,找不到手机。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即将指向三点。
躺上床,她是真的有些累了。神经在兴奋过后,开始衰落。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江滠放轻了脚步声,路过漆黑的房间。苏时沫早已睡下了,想好要说的解释正好也用不着。他在门外停留了片刻,隔壁的光照在他薄如蝉翼的睫毛上,抬手将门关好,转身进了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沉迷于游戏不可自拔,终于筹齐了金币把诸葛小哥哥领回家~
第17章
十二月份的清晨,温度时而会进入零下的状态。早起的话,指不定还能看见那起霜结冰的花草树木。
清市南城区。
南城区在清市一向以肮脏混乱出名,如果说北边的别墅区是掌权者的天堂,那么,南边这里生活的尽是苟延残喘者。
清市的治安在这一块荡然无存,抢劫讹诈成了像吃饭一样的常事。夜不敢出行的言论并非谣言,你若不信,大可去试试。
今天一大早,一辆豪车却出现在南城区的街道旁。幸而,现在天色尚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偶而路过的路人无聊地踢着沿路的垃圾,嘴上嘀嘀咕咕的抱怨着,瞧见这名贵的车都不约而同的绕路避开了。
南城区某栋老旧的房子,房子表面的白石灰零零散散的脱落的差不多了,露出来水泥。房子上还有被重点圈出来的一个大大的“拆”字,字的颜色早已褪的模糊不清。
苏时澈满脸冰霜的坐在位子上,他是第一次踏进这里,见江滠把倒好的水放在他的面前,细微的皱了下眉头。
他出差了好几天,早上匆忙回来得知他的妹妹竟一整晚在其他男人的家里,一夜未归。
江滠把水放下,自动忽略对面男人一身的低气压。
“苏时沫还在休息,你若不介意的话。”
“可以在这等她醒来。”
话音刚落,苏时澈的脸又冷了冷。他并没有责怪苏时沫的意思,只是莫名的对面的人不爽而已。
江滠眯了眯漆黑的眼,他望了眼苏时沫在的那个方向。
“是要叫她醒来”
他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苏时澈以常年与商场上那些老家伙打交道的经验,意外的发觉他话中的不赞同,以及对他到来的不欢迎。
“不用。”
“我来这里不仅单单来接沫沫的,也是,想要见见你。”苏时澈对上江滠的双眸,抬手示意他坐下。
他在来时的路上收到了助理传给他的文件,是有关于苏时沫近期的人际交往的种种。他粗略的浏览了一遍,江滠是她最近,不,应该说是她这几年来走的最为频繁的男生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他大动干戈的原因,苏时澈不是那种担心孩子早恋的操碎了心的大家长。相反,他从不过问苏时沫的交友问题,也没时间去关注她。
这件事的重点在于她这次的朋友是江滠,他姓江啊。苏时澈看到这个名字时,联想到的东西让他放心不下过来。
苏时澈对江家的事略有耳闻,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真是轻了。苏家的家境对比他们真的简单太多了,再加上苏时沫从小的性格一向单纯
苏时澈想起一直压在他心口的事:他上次没安排时沫与唐祁见面,苏父苏母已经对他的擅自做主的行为很不满了。两家的婚约是很早以前就定好的,现在反悔对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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