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拾烟花

第 239 章

那些薰衣草的玩意儿我不稀罕,不如把它卖了,我会所!”
萧谦墨冷冽的视线像医院的x射线一样直接钻了过来。
透了我的皮骨。
我不依不饶,抓住他的胳膊撒娇:“没事的,你就让我玩一玩嘛,再玩几年收心也不迟。”
“玩?”
“对!”我双手攀上的他的脖子,“我不是万能的人,除了会所和赌石,我做不好别的任何事!求你!”
他脸sè稍微缓和下来:“容后再议!”
立即反应过来,萧谦墨口中的容后再议,便是没有余地商量。
所以,我把头埋在他肩上:“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我仅仅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了此残生!墨爷……好么?”
说完这话的后果,便是被萧谦墨狠狠地惩罚了一番。
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这事儿没戏。
但,他允许我流连灯红酒绿。
那些日子,是我这一生最放肆的一段时间。
韩梦轩过来找我喝茶的时候说过,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大方到让自己的女人出去声sè犬马。
“可能是他觉得亏欠我吧!”这是我的回答。
————
某日,萧谦墨打电话,叫我在屋外等他,要带我出去。
刻意穿了一件天蓝sè低xiōng长裙。
预感到有大事要发生,但我没想到,我会再一次见到顾风尘。
地方,是我很久没有涉足的绿sè别墅。
这地方曾经给了我不痛快的回忆,趴着钻桌子的戏码历历在目。
我心里发han,没忍住挽住了他的胳膊。
本以为里面熟悉的样子会引发我的回忆,造成不适。
可,里面已经变了样。
屋顶被收拾得很高,一盏造型极为复杂的水晶吊灯突兀垂下,大红sè,很是鲜艳。
就像一个古老的神秘教堂。
他什么时候,把这里弄成这样了?
不不,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手脚用铁链拴住的顾风尘。
她脸sè苍白,身上带着伤,楚楚动人。
看到我和萧谦墨的时候,眼里的惊慌无措无处遁形。
像一只受惊的鸟。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她,陪着萧谦墨演戏:“墨爷,这是……?”
顾风尘在瑟瑟发抖,我很想过去给她抚慰,可是我不能,只能紧紧抓着萧谦墨的胳膊,故作淡定。
“不用多问。”
萧谦墨冷声回答,然后走了过去,低头凝视着顾风尘,像在打量他的猎物。
“顾小姐,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我并不知道萧谦墨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但顾风尘越来越害怕,瞳孔里全是恐惧和不知所措。
她往后一退:“萧谦墨?”
铁链哗哗作响,差点让她摔倒。
再也不忍心,过去伸手拉住她,朝她笑着:“小心点。”
萧谦墨在这里,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不能多说。
“谢谢。”她有些怯懦。
结果,我这么做的后果,便是被萧谦墨捏住了下巴,轻轻摸了几下:“你倒是很善良。”
偷偷提了一口气,仍然笑着,却不吭声。
说说多错。
“顾小姐,我知道你最近身体不好,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做客,是在下的冒失。”萧谦墨语气很平淡,用词也算和气。
但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梳理。
他不过是在宣告,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用装可怜。
“苏苏,你带她去你那里,好生照顾着!”萧谦墨交给我一把钥匙便转身出去了。
我笑着:“墨爷慢走。”
说完我就立即蹲下来,用钥匙解开顾风尘手脚上铁链的锁。
这个萧谦墨,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顾小姐,别害怕。”我扶着顾风尘。
同样是女人,我也被无故关押过,虽不至于用铁链锁了手脚,却也知道是很难受和绝望的。
我带着她往外走,她浑身发软,鲜有力气。
但是,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冷,有些生气:“别怕?苏苏是吧?你们这样,让我怎么不怕?”
我愣了一下,安慰道:“你放心,墨爷他要真为难你,也不会让我带你走了。”
虽然我不知道萧谦墨究竟要做什么,而且他从来不让任何人到我别墅,除了韩梦轩。
但现在他一开口,便是让我带顾风尘去我那里。
想来,有他自己的目的,我不便多问。
见她不说话,我又循循善诱:“跟我走吧,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至少,你跟着我一天,我可以让你安全一天。”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萧谦墨不会取了她的性命,也不会过分伤害她。
不然,他不会让我带她去我那里。
显而易见,顾风尘还是不相信我,她跟我一样,天生没有安全感。
她说:“你能放我走么?”
呵,傻姑娘。
但我看到她这张脸,煞白,没有血sè,人是极美的,可惜眼里少了灵魂。
摇了摇头:“傻姑娘,你别问这种傻问题了行么?好了,我不喜欢姑娘犯傻,你乖乖跟我走,没人敢动你,之前墨爷交代我说你身体不好,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但是,你可不能使坏,不然……”
我这话有些威胁的意思,但我的确是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说这么多软话。
终于,我们到了我的宅子。
她一路上都在打量我,都在害怕,都在猜测。
停车前,她问我:“这里,是z市?”
我停下车,松了安全带看着她:“对的,z市!”
进屋后我让她随意坐着,然后拿了凳子过去给她摸脉。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丫头受过什么伤,导致年纪轻轻,竟然这样虚弱。
摸清楚她的脉象之后,内心尤为震惊。
但我不想恐吓她,也不想让她更惊慌。
所以尽量平静一些:“顾小姐,你身体状况不太乐观!han凉,气虚,血虚,紊乱。”
太残破的身体,让我有些不忍心说下去。
顾风尘似乎放松了一些警惕,难得的语气好了些:“苏苏,你很厉害。”
厉害什么?
呵……
我不过……
“久病成良医。”我无力地笑着,“我其实也没学过,只不过……”
只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难以言说。
但这些,不必要对一个外人说起。
“谢谢。”她终于不再颤抖,而是变得茫然。
忽然间,又软了心。
“不用,安心待着吧,我平常一个人也挺寂寞的,一般白天我都在家,养养猫,晒晒太阳,清理一下脑子里的垃圾,晚上才有空接受各种垃圾。”
各种,声sè犬马的喧嚣垃圾。
“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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