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彪嘴中的德水,是陆冰枝曾经的未婚夫马德水,同陆冰枝订婚三天就瓦特了。
马德水死时,还没有丽水农庄,只有一个两间门面的德水小餐馆。
经过陆冰枝三年的打拼,以德水餐馆为中心,租了马金彪家九亩地,另租了村委其他人五亩田,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觊觎陆冰枝的人可不只马金彪一个。
高睿这三个月听闻到的,就有工业区的马明,魔都城的杜云锋,马德水的哥哥马德坤,以及为了陆冰枝,大献殷勤的丽水农庄副总王大海。除了杜云峰这个高富帅神秘莫测,其他家伙都是屎壳郎,充其量就想哄她上床,肯正儿八经娶她的,没有。
“放手,不然我喊了”陆冰枝俏脸通红,捂住紧要处,边挣扎,边低喝。她没料到自家的保安居然不拦住马金彪,更没料到马金彪今日会如此猖狂,当着自己员工的面,在办公室里就敢公然耍流氓。
“别装正经了,老子就不信,你下边那片肥水田,就没给那些老乌龟和小乌龟们耕耘过,只要你今日顺了我,啃一口,租金延期三日,耕一把,老子给你延期一个月。”说着,也不管陆冰枝答不答应,这家伙双手一抱,便将她按在了老板桌上。
“救”陆冰枝刚要喊,小嘴就被胶带给封住了,脑壳还被胳膊死死压在桌面上。
“嘎嘎嘎小骚货,迟早都是老子的菜,推脱啥呢”马金彪满脸淫光,意欲霸王硬上弓。
“呜呜~”陆冰枝奋力踢打,然而,毕竟是女流之辈,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更别说马金彪这家伙是个花丛老手,对付女人很有心得,没几下,她不仅没摆脱束缚,还被反剪了双手,弄得发髻崩散,衣裙凌乱。
砰砰砰
就在这时,一直审视这一切的高睿敲了敲老板桌,“马老板,先来后到,您的事可否暂时缓缓,让我跟陆老板把工资结了”
“你小瘪三,识相的,跟老子滚,不然,老子弄死你”马金彪别过头,咧嘴冷哼。
“我要是不识相呢高某一无所有,光得不能再光,你弄死了我,埋在你家地里”高睿黑着脸,捋起了油腻腻的袖子。
马金彪一愣,瞬间又变了脸,腾出一只肥手,从屁股后抽出一叠钞票,啪的摆在老板桌上:“哈哈哈小子,有点狠呀,哥哥看走眼了,不就是钱嘛,拿去就是。”
被按在桌上的陆冰枝呜呜的摇着头,眼神急切地盯着高睿。
高睿低着眼皮,走到桌前,拿起一张老人头,细细的欣赏。
马金彪一边笑,一边努嘴:“拿去,都拿去,轻轻地走出去,再轻轻地关上门。”
高睿欣赏了一会,突然松开指头,老人头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飘落在地上,“对不起马老板,我只想拿属于我的工资,您不是我的老板,这钱不要。”
不要白拿一万块丫的不要马金彪笑容凝固,眼神特么的凌乱。就连陆冰枝也愣愣地看着高睿,全然忘了挣扎。
高睿耸耸肩,转身走向室门:“老板,五千棵大白菜顶工钱,我觉得划得来,成交。但是,必须点清楚,少一棵都不行。我去地下室等你,一分钟不来,我可报警哈。”
陆冰枝幡然醒悟,再次开始剧烈挣扎。
马金彪恼羞成怒,哪里不清楚高睿所说的意思,放了身下的陆冰枝,摸出一把弹簧刀,弹身跳起,几步冲到高睿身后,挥刀便捅。
高睿见马金彪冲过来,加快脚步,右手急拧门锁,左手向后格挡。
嗞啦
门开了,红芒闪过,门框上飞溅了一圈血花。
这一刀虽然没刺中要害,却也将高睿的左手划开了一条大口子。
就在马金彪再次举起弹簧刀时,陆冰枝一把扯去嘴上的胶带,拨通了报警电话:“胡警官吗,我陆冰枝,丽水农庄来了一头野猪,正在伤人,麻烦带人把它宰了。”
马金彪怔住,满脸的肥肉直抖,龇牙道:“小瘪三老子记住你了”
高睿顾不得马金彪的威胁,扯下一截衣袖,开始包扎伤口。
马金彪回身走到老板桌前,一边捡钞票,一边冷笑:“骚蹄子,看来今天天气不大好,不是耕田播种的时候,那就明天吧,明天要是不把80万租金划到我的账上,我会带所有的兄弟去你家问候你的,嘿嘿,好自为之”
说完,这家伙揣好钞票,摆手出了门。
等到马金彪离开,陆冰枝一屁股瘫坐在老板椅中,拍着巍峨颤动的胸脯,惊魂未定道:“死小子,以为你会丢下老娘不管呢。”
高睿还在包扎伤口,淡淡的说:“你还别说老板,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好好的老人头不要,非要挨刀子,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当这个猪头三。”
“不装逼会死呀,手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陆冰枝很是嗔怒,一改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女魔之态。
“装逼不会死,但得罪了马金牙,就很难说了。算了老板,人贱,命薄,一点皮肉伤,不碍事,我不管马金牙是真耍流氓,还是故意跟你唱双簧,总之,把我的工资结了,咱们就此别过。”高睿摇头站起,再次来到桌前,伸手晃了晃。
一抬头,目光落在陆冰枝的胸前,愣了。
陆冰枝只顾说话,还没来得及整理衣裙,刚才那一通折腾,白衬衣绷开了几颗扣子,中门大开,里面的bra儿早被扯得一塌糊涂,从上方看过去,两只冰晶玉洁的小玉兔探出了头儿。下方的黑丝也被撕烂了好几处,高跟鞋摆在一旁,光着脚丫子,现出一对雪白的大长腿。
这女魔头真是个惹人精,才瞟一眼,鼻孔一酸,两股洪流直滑而下。
陆冰枝一把捂住胸口,玉脸娇红,娇颤颤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切,我要是再坏一点,刚才就应该坐在桌子上,学习学习马金牙如何耕田播种。得了,少扯淡,一千块,拿钱”高睿浑身燥热,一边擦鼻血,一边很不屑的回击。迫于美女老板凌厉的眼神,还是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停了在高山上的贼光。
“滚妈的蛋刚才是谁亲口说过,五千棵大白菜顶工钱,成交现在反悔,晚了”陆冰枝拍案低喝,一松手,兔儿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不说白菜还好,一说,高睿气得压根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女魔头就地咔嚓了。
就在他满心凌乱时,女魔头又说了:“辛苦了高睿同志,前三个月的薪水全部结清,要走要留,悉随尊便,回吧咯咯咯”
女魔头笑得春光灿烂,稍稍别过身,开始收拾衣裙。
只不过,她忽略了后边,黑西裙还翻在腰间,黑丝袜被撕烂了一大块。一个巴掌大的破口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高睿的眼前,透过破口,美景毕现。
刚刚擦过的鼻子突的又是一酸。
哗啦
两道洪流直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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