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痒,我的顾先生!

第 394 章

被甩了吧,觉得丢脸?”郁挽歌声音婉转着,轻笑出声。
席子骞也仅仅只是冷哼了声,没有回答。
郁挽歌见他没兴趣聊这个,于是转了话题。
“来这里的路太陡了,你明天能不能派人将我送到县城。”
“嗯。”席子骞允诺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郁挽歌故意问道。
席子骞又默了会儿,回道:“路上注意安全。”
郁挽歌听后竟然噗嗤笑出了声。
“笑什么?”席子骞蹙眉。
“没什么。”郁挽歌嘀咕道:“你回你自己床上吧,我要睡了。”
“别睡了,我们应该充分利用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席子骞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席子骞!我的身体已经被你摧残的腰背酸痛了,说好的节制呢?”
郁挽歌没好气地制止道:“还有,我明天还得开车,你是想让我明天jīng神不济,出交通事故是吧?”
席子骞最后还是放过了她,翻身坐起,将两人清理了下,然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郁挽歌轻叹口气,睁着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好多画面,全是有关过去的记忆。
次日,席子骞将媳妇送到了门口。
“团长,临别也不跟嫂子来个goodbyekiss?”
有人又开始瞎起哄了。
席子骞闻言,将目光落在了郁挽歌的嘴上,然后俯首在上面印了一个戳,很响亮。
郁挽歌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男人,疯了是不是!
“到家给我通电话!”上车之前,席子骞朝郁挽歌吩咐道。
“嗯。”
车子离开后,身后的一群人又开始吹起了口哨。
“团长!以后又要自力更生了哦!”
“滚!都该干嘛干嘛去!”席子骞微蹙着眉,喊了声。
车上,司机小杨朝郁挽歌好奇地问道。
“嫂子,你跟我们团长怎么认识的啊?”
“相亲。”郁挽歌想了想,回道。
“我们团长体内全是bào躁因子,嫂子,你们私下相处,团长对你温柔吧。”小杨继续问道。
郁挽歌干咳了声,回道:“还好。”
毕竟,她也没见过席子骞太过bào躁的一面,顶多就是霸道专制了一点儿。
一路上,小杨都陪郁挽歌聊着天。
郁挽歌回到b城的时候,天sè已黑。
席母特高兴,盯着郁挽歌的肚子,一副这回肯定能中的表情。
吃过晚饭后,席母笑道:“累了吧,赶紧洗洗睡吧。”
郁挽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见是席子骞打来的,郁挽歌直接摁了免提,将手机扔在枕头边。
“什么事儿?说。”
郁挽歌打了个哈欠。
“你走了,还真有些不习惯。”席子骞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突然有些空虚,所以就给媳妇打了个电话。
郁挽歌呵呵了两声,咬牙切齿道:“席长官,要不要给你下载两部儿童不宜的电影啊?”
“我没那爱好。”席子骞挑眉。
“也是,看电影,最后靠的依然是自己的手。”郁挽歌嗯了声,tiáo侃道。
“郁挽歌!”席子骞没好气地低斥了声。
“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挂了啊,困了。”郁挽歌又打了个哈欠,是真的想睡了。
“嗯。”席子骞郁闷的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朦胧的夜s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chún角一勾,笑了。
次日,小林拿着几张照片来了席子骞的宿舍。
“团长,这是那天拍的照片,有几张是您和嫂子的,要留下吗?”
席子骞正穿衣服,侧眸瞄了眼,然后回道:“留下吧,直接放抽屉里就好。”
“是。”
因为假期还没有结束,郁挽歌直接去了阿鲤家。
“怎么感觉你走了几天,瘦了一圈啊?你家那位未免也太能折腾了吧!”
郁挽歌一进屋就瘫倒在了沙发上,阿鲤见状笑着打趣道。
郁挽歌叹口气:“别提了,我呢,充其量就是他们家的一个生子工具而已。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怀上,若还怀不上,估计日后还得折腾。”
她现在很矛盾,既想怀,又不希望怀上。
只不过,接下来的每一天,家里的饭菜好像全都是为孕妇专门做的。
婆婆还格外叮嘱她:“中午不要再吃公司食堂了,我让司机去给你送饭去。”
郁挽歌干笑了声,天啊,她压力好大啊!
到了晚上,席子骞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抱怨道。
“你妈天天让我吃孕妇套餐,我压力好大的好吗?万一没有怀上呢?”
席子骞从女人的声音中听出了焦灼,愣了下,回道。
“没怀上……就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你个毛线!”
郁挽歌很少骂人的,像她这么温良娴熟的女人被bī到这个份上也是忍到了极限。
“郁挽歌,一个女人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席子骞闻言忍不住提醒道。
“注意你个鬼!”郁挽歌心里窝着一团郁气,散也散不开。
“那我给妈打个电话。”席子骞叹气。
“千万别!你一打电话,她不就知道是我跟你打小报告了吗?”郁挽歌头脑瞬间就清醒了。
席子骞一听忍不住乐了:“放心,你婆婆没那么小心眼,更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准说。”郁挽歌气结。
“行行行,不说。”席子骞继续叹气:“那你……就继续吃你的孕妇餐吧,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郁挽歌很煎熬,就这么煎熬地过了十来天,她彻底解脱了。
因为,她的大姨妈又非常准时的到来了。
思来想去,她本想先跟席子骞说,然后让席子骞跟他妈说的,可是觉得这么绕来绕去的,还不如自己去说呢。
于是,在餐桌上,郁挽歌终于鼓起了勇气,朝婆婆开了口。
“妈,以后不用特意给我送饭了。”
“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味啊?”席母本能地问道。
“不是,是……我没怀孕。”郁挽歌牵qiáng地扯了扯chún角,声音很小声。
“这才几天呀,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席母皱眉,算了算日期,儿媳妇从部队上回来也才半个来月而已。
“我那个来了。”郁挽歌都不敢去看婆婆的脸sè了,耷拉着脑袋,压低声音道。
席母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自言自语道。
“不应该啊。这都好几次了,怎么还没有怀上?”
郁挽歌慢慢地放下了筷子,早知道就应该先吃完饭再谈这件事了。
“妈,子骞也才三十岁而已,不着急的。”
郁挽歌本想安慰席母的,结果就听见婆婆朝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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