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实
“啊”
温紫楚用手想推开凌文天,她反倒被凌文天扛起。温紫楚身上绽放的血花似撕裂般的疼痛,又因刚才在她身上泼了盐水,更加难耐了。
“啊”疼,放开
温紫楚一颗一颗泪珠掉落地上,在地板上迅速化为气体。凌文天很讥讽笑着,手扛着温紫楚那细如柳枝的腰。
凌文天嘴角一咧,说道:“白止柔,你是不是想杀本王呢你别妄想”
温紫楚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凌文天手臂又传来内力,双手拍打着凌文天那宽大的背。
凌文天不禁嗤笑:“白止柔,你没了内力是不可能打赢本王的。”
凌文天嘴角扬了一下,把温紫楚的腰勒得更紧了。
“啊”放开
温紫楚身上玫瑰盛放又繁茂,血花的珠子延着火红的喜服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疼痛,双拳紧握。温紫楚紧攥的手压出雪红的印子。
凌文天眼里闪过一丝凌光,说道:“想本王松开你吗”
“啊”放开我,痛
“啊”
温紫楚落到了地面,在地上翻几圈。昏暗的光线下,一步一步清晰的走路声传入温紫楚耳里。
凌文天蹲下笑着:“白止柔很痛吧,你的痛,是比不上一条活生生的命”
“嗯”我
凌文天俯下身,舔舐着温紫楚嘴角的血。
温紫楚眯着眼。
好恶心。
“白止柔,是不是觉得不够啊”
温紫楚一怔。
凌文天,又要做什么
凌文天漆黑的眸子越过一丝妖冶,痴笑道:“拿鞭子来”
拿着沾满血的鞭子的侍卫,于心不忍便插了一句话:“爷,再这样打下去,王妃会死的。”
“轮到你说的份吗”
凌文天跨了一步走了上前,侍卫一惊,低下头。
“没有”
凌文天兴致突然消散,板着脸说道:“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们最好憋烂在肚子里,否则下场,乱葬岗”
侍卫瞧见凌文天眼里的锐利,便低头抱拳喊:“是”
侍卫们知道凌文天的为人,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凌文天扛起地上低喃着的温紫楚。温紫楚眼皮沉重,脑海不停回想之前画面。
变成了师妹
凌文天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白止柔,让你见一个人,你一定会想见他。”
凌文天扛着温紫楚出了牢门。
天色渐昏,霞光退,月光出。地牢传来刺耳的闲谈
凌文天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沉声一道:“把他们处理了。”
倏忽,凌文天身旁蹿出两个黑衣暗卫。
“是,主上”
凌文天本来就厌恶乱嚼舌根之人,这两人就是犯了大忌,留不得。
凌文天把温紫楚换个姿势抱在胸前。
不愧是南凌第一美男白文清的女儿,就连闭目都这么美。
凌文天记得第一次见面。
白止柔优雅一舞,翩若游龙,舞姿旖旎。
凌文天不是恨白止柔,而是怨她害死了他的孩子,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凌文天嘴里微一叹,眸子里泛起涟漪。
为什么不是第一个遇到她
凌文天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温紫楚走出地牢,朝着落秋轩去。落秋轩本是婢女住的园子,因闹过瘟疫就不再住人了。
这里合适白止柔,她配不上这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女性化原因
重要的事说三遍:女主性格,懦弱懦弱懦弱
女主原来就是个断袖,不过她不承认罢了
温紫楚之前为什么叫常胜将军呢
温紫楚精通兵法和战术
本文与圣武事记情劫牵连甚少,不过前部出现的人会在这部出现也不奇怪。
、第二章:计毒入瓮
情劫降身第二章
落秋轩,名本寒凉,这里景致更是荒凉。
杂草丛生,草木芃芃,更加似乞丐住的破旧的寺庙。要不是因凌文天要来,就连从门口到房门的路都杂草围堵着。
凌文天将温紫楚从怀里丢下,更像是丢待宰杀的羔羊一般。
由于换了崭新的硬木制成的床板,温紫楚身体与硬木碰撞声很沉闷。
温紫楚被疼痛激醒,她的伤像是被再一次刀割般的疼,她用尽全力手支撑起身体,让她的伤口远离铁刀般锋利、令她身上的伤痕裂开的硬板。
如玫瑰绽放的嫁衣破了数十道口子,温紫楚头上的凤冠的流苏晃悠着,清脆相触。
温紫楚瞪着凌文天那张俊脸。那张脸侧眼盯着她,脸线棱角分明,睫毛修长、有弧度的卷翘,嘴唇妖冶如裹了蜜汁。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上眉毛佛若远山,看起来精神十分。
如今,温紫楚颇厌恶这一张脸。
“白止柔,你恨本王,是吗”
凌文天走到床榻前,弓着腰,挑起她精巧的下颚,黝黑的眼珠在眼中左右滚动,盯着温紫楚这张小巧的脸,注视着双带绝不妥协意思的美目。
凌文天觉得不对劲,他立刻松开了手,摇了摇脑袋。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吸引了
倏而,凌文天用力抓紧她的肩甲骨。温紫楚的肩甲骨只差被他给捏碎。温紫楚咬着牙,实在坚持不住了,她软趴在榻上,斜眼瞪着凌文天。
“瞪什么”
凌文天瞳孔一睁,怒意集中在了凌文天手上。
“啪”
一个干净又利落的掌声划过空气。温紫楚嘴角溢出鲜血,依旧用那种眼神盯着凌文天。
“盯着本王做甚”凌文天的语气提了,挑衅般又道,“难道你喜欢本王”
温紫楚紧抿唇发出一些声音,像是在抗议。凌文天又再次捏住温紫楚的下巴,直到她嘴唇苍白才松了开。
温紫楚捏得通红的下巴渐渐泛起紫样,她的肩甲抬不起来,手没劲撑不起来,就趴在了这硬如铁板的床榻上。
温紫楚伤口凝成了结痂不久,又因她身躯与木板的碰撞,血水又如同玫瑰绽放般艳美。
凌文天撑直了腰,笑着:“很好,白止柔让你见你的师兄,月念初吧等会,可不要求我”
凌文天眼睛微眯,目光紧锁温紫楚,温紫楚的眼睛还是恶狠狠盯着他。
凌文天一个侧目,转过身朝门外大喊:“把他带进来”
一侍卫押着一那衣衫褴褛的男子跨过破烂的门槛。
男子一身白衣已不成样子,凌乱似被千刀万剐过,一双犹墨染过的眼睛瞪着凌文天。
男子身旁的侍卫见他不愿跪下,侍卫手掌加力,男子被直接压得跪在地上,侍卫便出了去。
男子本戴翡翠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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