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曼珍极力睁大眼睛,慢慢点头。
敬颐蓦地弹开烟头,一步跨过来,扣住她的手腕:“笑话!”
曼珍哑着喉咙大声叫:“我不是你的狗,想关就关,想放就放!我也不是你的物件,你”她的喉头一阵呜咽:“小环是你赶走的,对不对!”
心口处痛到不行:“她从小就跟着我,跟了我十几年,一心一意为我着想,最困难的时候寸步不离。哥哥,她的脾气是不好,我的也不见得好。可我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就这一个,跟亲姐妹又有什么区别!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了?几个月了一个电话信息都没有。她去哪里了,过得怎么样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她一个年轻女人,在外无依无靠的靠什么生活?爸爸如你愿也出去,苏奕清,他你叫我怎么有脸再见他!”
“凡是跟我有一点关系的人,都离开了!这样你很开心吗?”
敬颐的chún簌簌的抖:“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曼珍一揩眼泪:“哥哥,我都跟你不顾伦理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敬颐的手指根根的松开,曼珍颓然的往后倒。他坐了下来,握住曼珍完好的右腿,粗粝的指纹在脚腕处刮擦:“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你的世界里也只能有我一个。”
“如果你再跑,别怪我不客气”手指逐渐用力:“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第90章 恨我一辈子
再次拨了一批人过来,这下金公馆彻底成了铁桶,外面的人想进进不来,里面的人想出出不去。阿冬下午去菜市场,在路口碰到表哥,嗓子呜呜两声,丢了菜篮子撞进温碧军的怀里。温碧军松松的揽住她的肩头,安慰地拍拍:“怎么了?”
金公馆里的氛围无比骇人,阿冬每天都睡不好:“表哥,我不想在那里做工了,我好怕。”
温碧军把她带到屋檐下,转身回去拎回菜篮,里面的jī蛋已经碎了好几个。
他蹲在那里理了半天,阿冬递来绣帕:“表哥擦擦手吧。”
温碧军揩完手指,由下往上审视打量她:“金小姐怎么样了?”
阿冬的嘴chún动了动,具体的说不出来:“不是很好。对了,她、她有问起你。”
温碧军当即站起,想了又想,道:“你有办法把我带进去吗?”
阿冬筛糠似的摇头:“表哥,你别去了,院内院外守着好多人。你去……也是送死的……再说,吴先生也不会对小姐怎么样啊,她不会有危险的。”
温碧军跟她说不通,无言转身,离开前嘱咐她,有需要的话随时通知他。
曼珍的左脚腕上了药油,红油覆在青紫的皮肤上,泛着五花八门的油光,皮胀成薄薄的一层,像是坨快炖熟的rou。吴敬颐没请医生,早上醒来揉一次,晚上回来再揉一趟。曼珍后知后觉得知觉到痛,睡觉的时候轻易不得翻身,避免睡觉的时候压到她,敬颐在大床便架起一张折叠的铁架子床。
曼珍睡了几天,睡得浑身无力肌rou萎靡,头昏脑涨xiōng口腐闷,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就是阿冬。然而现在她已经不喜欢阿冬了,连同她做的饭菜也一同失去了吸引力。她一唤阿冬,阿冬缩头缩脑的进来,曼珍知道不应该怪她,只是看着这张怯懦的脸,但凡一丝的风吹草动,就回跟兔子一样钻回洞里。
曼珍看阿冬,总是能想起小环。
不是好人就能衷心,要得来一位衷心无二的伙伴,那靠上天赐下的缘分,而她把这份缘分给丢了。
如果小环还在,估计是要跟吴敬颐打起来,最后还是小环吃亏。
算了,她还是不回来的好,免得总是受刺激。
曼珍苦笑一声,猜测自己还能挨多久。
过了几日,冬雷开始不长眼的劈下来,轰隆着在耳边炸开,就是不见下雨。房内开着暖气片,她的身体丝毫不冷,心口却怎么也热不起来。毫无生气的再挺了几日,曼珍已经能够跛腿下地,在一日寂静无聊的傍晚,趁着阿冬不在,曼珍终于提起客厅里的电话听筒,手指伸入卡槽拨了几圈。
吴敬颐准点回来吃晚饭,端起汤碗,从里舀出金澄的排骨汤,亲手喂给她吃,曼珍喝了两口便扭开头:“不舒服,喝不下了。”
敬颐换了粥继续喂她:“是不是反胃,怀上了?”
曼珍猛的一抬头,乌黑的睫毛下眼里冒出火花:“怀你娘的怀!”
敬颐笑着摇头,自己快速解决了一碗白米饭,叫人进来收拾餐桌,佣人没进来,反倒是手下擦着冷汗匆匆跨门而入:“衙门的警察来了!”
这话刚说完半秒中,穿戴藏青sè制服镶着白边的队伍沓沓沓慢吞吞的游进来,领头的队长腰间chā着一把手枪,笑眯眯拍手道:“吴老板,吃饭呐。”
曼珍瞧这风向不对,xiōng口han了又han,敬颐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起身后已经带上了有礼的笑脸:“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这个点还没吃饭吧。”
说着他令人加了几个大菜过来,邀请队长坐下,又开了一瓶洋酒。
队长让自己的属下去门外候着,夹了一筷子jī腿rou:“唉,刚才接到电话,说是金小姐被人囚禁了。”他咬得很欢,嘴边都是黄油,眯着眼睛看了看曼珍,又扫向吴敬颐:“我们是朋友,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我看你们好的很嘛,哈哈哈!”
敬颐起身给他倒了杯酒:“估计是谁恶作剧,劳烦您跑一趟。”
对着墙角的阿冬打个响指:“小姐吃好了,你带她上去休息。”
吴敬颐在下头招呼了警察队长一个钟头,队长吃饱喝足,顺带把红包塞进外衣的内口袋,终于肯拍拍pì股走人,走之前还俏皮的眨眼睛:“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警察局每天忙得不行,就不要给我们添乱了!”
敬颐从走衙门的人,才一转头,周正的眼睛里幽深一片。
曼珍在楼上等着,她仰着头微微喘气,五只紧拽着领口的衣料,头脑一片空茫,耳边嗡嗡作响,门外响起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只听吴敬颐对楼下道:“把门关好,都退出去,谁来也不见。”
房门开阖中,敬颐脱去套头衫,扯开衬衣领口,领口下的喉结危险的滚动。他的手上拿着一根圆润的木棍,曼珍无处可逃,眼睁睁地看他走近:“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敬颐轻缓的坐下,俯身用力的吻住她的chún,一阵用力的碾压吸吮后,他把曼珍抱上床,从抽屉里拿出结实的丝带。曼珍的四肢岔开着分绑在铜柱上,她仰头凝望着吴敬颐,很想哭上一哭,可是时至今日,她的尊严不许她再流一滴眼泪。
敬颐捡了一块纱巾来,卡进曼珍嘴里绕了两圈,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结:“曼珍。”
他平静的深吸一口气,黑压压的眸中风云涌动:“你不该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敬颐动手前,森然的面庞下眼角带着一丝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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