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那几个闲客也没来,东子早早地关了店门回二楼睡去了。淅淅沥沥的雨一夜没停,东子朦朦胧胧地听着,噩梦一个接一个,总睡不踏实。
突然窗外咣当响了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滚了下去,东子一撅起了身。看表,凌晨三点了。
隔壁是王胖的包子铺,只是个一层的小店,难道是猫
剩下的一点困意也消失不见,东子下床,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凉意瞬间被手心的热度吸收,根本无法驱散心中的烦躁。他想了想,一手往下轻轻顶开裤腰,拽住内裤上下搓了起来。
离婚后东子的生活极其简单,也包括这方面。他已经很久没做了,上次射jing还是三天前对着前妻的照片。
想起前妻那双温润的眼睛,东子手下动作越来越大,啊,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东子喘息着射在手上,他拿纸重重地擦拭,心中愈发烦躁。
那根刚泄过不久又重新挺立起来,东子靠在床头,伸手把一旁的相框啪地盖在桌面上。他扒下裤子伏跪在床上。他的头伏得很低,屁股高高地撅着,这个动作让他羞耻地发抖,那根昂样的前端已经有水珠不断冒出来。
东子的腿很长,屁股跟大腿中间有明显的色差,显得他的屁股精致而诱人。此刻他诱人的屁股在空无他人的角落里高高翘起,两根指头在身后凶狠地抽插。啊,东子半张开嘴,口水打湿了枕头。“好舒服,再快一点。”东子对着空气,发出甜腻的催促。手指变成了四根,翻出穴口里的红肉,又连着黏腻的肠液捣进去,直末指根。另一只手已经在胸前抚摸起来,东子忘情地揪着自己的乳头,屁股随着左手的节奏大力摆动,不一会便出了一身汗,亮晶晶的,从发烫的背部,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跟口水汇合。
东子拔出手指,指尖带出了一条长丝,他顾不得擦拭,拉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东子眼里发出了亮光,他把紫红的阳具放到嘴里舔湿,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另一手拿着它用力菊穴。“啊”一股战栗沿着全身的神经冲向头皮,东子爽得脚趾都在发抖,他喊起来,语调有不可思议的上扬,“啊,好爽,不要停”他着了魔,理智全无,他的眼珠无意识地滚动,就像是个癫狂的重度毒瘾患者。前面那根硬得不像话,不断有半透明的汁液流出,随着东子的一声尖叫,他的脊背骤然拱起,脖颈处的肌肉清晰可见。“啊...哈啊”床单正中央出现了一滩水迹,东子满足地倒了下去。
假阳具疯狂地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如此遥远。
第二天东子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哼着小曲打开店门。眼前这个舒服地躺在水泥地上的脏到脸都看不见轮廓的人彻底毁了他的心情。
“起来给我滚”
东子踢了那人一脚,流浪汉一咕噜爬起来,看见东子就笑。东子恶心地不行,脑门一热就抄起了铁棍。流浪汉看到铁棍瑟缩了一下,但他随即抬起手臂朝东子挥舞起来,嘴里呜呜渣渣叫着。
“卧槽,反了你了。”东子真是一点耐心也耗尽了,抡圆胳膊去揍,打得流浪汉一蹦一跳,哀嚎甚是凄惨。这天挺奇怪,怎么打他都不走,索性抱头蜷在店角任东子打,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东子打得也没意思,再加上这个点路人渐多,总归影响不好。得,怕了你,爱呆哪呆哪吧。
东子披了件外套准备去吃包子,妈的,都打饿了。流浪汉见东子的动作,马上爬过去拽住他的裤脚,一副不撒手的样子。现在的傻子都这么聪明了吗东子有点好笑,蹲下身去问“又想吃包子了”
流浪汉惊慌起来,睁大眼睛盯着东子,也忘了发声。东子离得近,瞧见对方的脖颈上有一道淤紫,许是用什么勒的,力道不小。东子有点好奇,一个流浪汉还能跟谁有仇,恐怕现在最恨他的也只有自己吧,说到底也挺可怜的,连个家都没有,哪天给人打死了也没谁知道。
“喂,想吃包子吗”
“呜呜渣渣...”流浪汉又朝东子挥手。
“起来”东子抬了抬脚,顺势给他带了起来。“你还不愿意了,不想吃滚蛋”东子往隔壁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流浪汉果然一瘸一拐跟了过来。“哼”
王胖看见流浪汉人都傻了,“我说你怎么把他也带进来了赶紧给我走”他怒极,操着擀面杖,就想轰人。
“哎,别。”东子伸一只手拦了下来。“以后他要是过来吃,都算我的得了。”
“你今没病吧,他过来,我这生意怎么做”
东子左右看了看,“胖子,每次我过来,也没见其他客人啊,这不,给你拉个客户,你就让他坐我那桌。”
王胖噎住,面色涨红地瞪着东子身后,东子回头一看,呵,这流浪汉不但不害怕还犟着脸反瞪回去,真是仗着自己撑腰胆子蹭蹭地窜啊好不容易发次善心,惹上这么个事精,还这么不要脸,东子也实在没招了,咳,不就是包子,老子还怕你给我吃穷了
就这样流浪汉整日守在东子的店门口,路边的野狗时不时凑上去,流浪汉就把自己的饭拨出来一些给它们,东子看了直摇头,他这是开影像店啊还是收容所啊
周五晚上客人都走光了,东子寻思着提早关门,他整理着店内被翻乱的影碟,不知想起来哪一幕笑出声来,流浪汉在门外看着,傻傻的也跟着他笑,东子瞅见了他的黄牙皱眉“别笑”
流浪汉吓了一跳,慌忙绷住了嘴。东子忍住笑凑过去,“喂,你夜里睡哪”
流浪汉指了指门口的台阶,又笑起来。
“真当这是你家了”
“呜呜”
“有名字吗”
流浪汉摇头,他指了指东子,又指了指自己。
“让我起”东子靠在门框上,想起来之前为什么笑,他冲流浪汉挤挤眼睛,“嘿,叫老二怎么样”
流浪汉呆呆地看着东子,完全不在意地接受了这个恶俗的称呼。
这天夜里东子猛地惊醒,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还是这种噩梦。梦里还是两年前,他被人下了药捆到一个废弃工地上,他拼了命地挣扎,用裸露在外的钢筋拉断绳索,扯下眼罩,那个骑在自己身上的丧心病狂的歹徒竟然是自己的上司。东子发狂地拿石板砸对方的头,对方在呼喊着什么,声音逐渐微弱,他仍不肯停下,用尽力气,手中的血不知道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
东子坐起来,桌上的啤酒罐被他猛的砸出去,窗外大雨哗哗地下,隐约听到有人哎呦一声,东子探出头去,只见路灯的微光中,流浪汉缩到门檐下,他的右半身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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