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糊上墙

分卷阅读4

“我是刚就诊的许细温的家属,请问平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医生推了推眼睛,头也没抬,嘴上熟练地说着,“怀孕四周,按时来检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四周,也就是一个月,真是巧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爱我了么嘤嘤木有花花
第3章我.03
许细温拿着病历本和化验单站在门诊楼,旁边的小路口处,眼睛往医院门前的大路上看,低头又拿出手机看时间。
上班时间,她已经错过一个小时。
“孩子是谁的”突兀的一声,猛地响起。
许细温一惊,条件反射往后退一步,“啊”
她呆愣的模样,看在郝添颂眼中,就是她故意为之的装傻,他梗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孩子他妈的是谁的”
“什么孩子”许细温继续往后退一步,她还是不习惯见到郝添颂,尤其是嗓门这么大,还在莫名其妙生气的郝添颂。
郝添颂一把把她手里的化验单夺过来,翻开几页,看到名字那栏清楚地写着“许细温”三个字,他的火突地被点着,“一个月许细温你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在我身下叫故意膈应我是不是”
他就是这样铁青着脸,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道路上,半喊半叫地质问她。
许细温本来看到他有些紧张和不自在,又有些说不清楚的类似喜悦的情绪。可他的话和表情,像是一巴掌或者一盆冷水,或者其他更快让她快速清醒过来的东西,在告诉她,不要再犯贱了。
“是你,进了我的房间。”许细温手紧紧地握成拳,她仰着头,声音很慢地说。
“孩子呢是谁的”郝添颂不想过多纠缠那晚上的事情,他扬着手里的纸,“你结婚了还是男朋友的他人呢为什么打掉”
许细温看着他的脸,郝添颂长相变化还是挺大的。高中那会儿他又瘦又高,干干净净的走阳光范儿,现在,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头发和锃亮的皮鞋,是硬气俊朗的成熟风格。
也对,他们有年时间没有见面,他变成这样也是有可能的。
“和你没有关系。”许细温慢吞吞地说,伸手去拿化验单,被郝添颂让开。
郝添颂看着她乌黑的头顶,觉得那不是头发,而是一团把他绕晕的毛线团,“我再问一遍,你结婚了没有”
“结了。”
“握草。”郝添颂转身,用力踹了脚旁边的台子,台子太过坚硬,他右脚脚掌是发麻的,几秒钟后才感觉到疼痛,可他硬是挺着腰,“许细温,你就是犯贱,我就是眼瞎了才会喜欢你那么几年”
“郝添颂”许顺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路口,旁边站着个看起来年龄挺小的姑娘,俩人看着面对面站着的许细温和郝添颂。
不等郝添颂回答,许顺良几步跑过来,他挡在许细温面前,用力推了把郝添颂,“你还敢来找我姐,把她害得这么惨。”
“我害的”郝添颂趔趄两步,站稳,他指着被遮挡住的许细温,“有今天,是她自找的。”
“你欠揍。”许顺良咬牙切齿地说,迈着步子要冲过去打郝添颂,可是外套被一双手紧紧地拽住,“姐,你放开我,难道你还要护着他如果不是他,你应该考上更好的学校,过更好的生活,他”
许细温没有去看郝添颂,她用了劲拽住弟弟的衣服,声音还是慢吞吞的,“打伤他,要付医药费的。”
郝添颂的眉角,即不可闻地跳动几下,眼睛看着许细温,心里在怀疑:这还是那个心气高的许细温吗我喜欢过的人是这样吗
“姐你这么说,也对。”许顺良稍一想想,就收回拳脚,整理起衣服来。
许顺良问,“手续办好了吗什么时候做”
“下周一。”许细温把化验单递过去,把诊室里医生的话,全部重复一遍,“下次,不要再用我的名字了。”
许顺良揽过旁边女孩的肩膀,俩人笑嘻嘻地看着她,无所谓地说,“你已经这样,多一次流产经历也没什么,谁会在意。”
是啊,许细温声名狼藉,有没有这次流产经历,又有什么关系,谁会在意。
许顺良牵着女孩的手走了,许细温看手机时间,已经迟到一个半小时。
郝添颂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许细温晃了晃就甩掉了,她抿了抿嘴,竟然笑了,“怀孕的不是我,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她年龄小,被人知道流过产不好,就用了我的名字。”许细温停了停,接着说,“第一,那天晚上,是你进我的房间,犯贱的是你;第二,我没有怀孕,应该没有膈应到你高贵的身体;第三,我怀了谁的孩子和你有关系吗”
许细温从他身边经过,她走出去几步,没有回头,话是清晰地说,“郝添颂,所有人能骂我贱说我不自爱,唯独你不行。因为你没有资格,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去楼上”姑姑的独生儿子李子通,经过,叫他。
郝添颂这才晃神过来,僵硬地弯腰,把倒在地上的花和果篮拿起来,“刚到。”
李子通只比郝添颂小半岁,两个人年龄相仿平时就走得近一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妈念叨你好几次,舅舅和舅妈过来了。”
“嗯。”郝添颂有些晃神,话说得漫不经心的。
李子通回头,看着已经没有行人的出口,“我好像看到高中同学了,就是我给你说过的,转学过来顶漂亮的那个。”
“嗯。”郝添颂应着,话却没怎么听进去,脑袋里想的只是许细温离开前的那几句话,她什么意思敲诈他二十万、诬陷他犯罪、逼他出国,说她几句,还委屈她了不成
李子通的妈妈,郝添颂的亲姑姑,年轻时候不顾父母反对,为了爱情跟着李子通的父亲远走天涯,和家里断了联系。最近家里知道李子通父亲已经去世,姑姑一个人带着李子通,才恢复来往。
姑姑看到郝添颂,分辨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叫他,“阿颂”
“是我。”郝添颂把花送过去,惹得姑姑抹着眼泪说时间过得太快。
毕竟当初姑姑离开家时候的态度太过坚决,而且父母去世时都不曾回来过,虽然现在,郝添颂的父亲郝宾白看妹妹生活不容易,出手援助,可到底心里存着芥蒂,没说多久,就散了。
郝添颂走在前面,摁电梯。
“回来一周时间,去哪里了”郝添颂的母亲,王暮云问。
郝添颂答,“没去哪,闲逛。”
“什么时候回去不要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推给你大哥,你是时候独当一面。”王暮云看小儿子松垮垮地靠着电梯没形象地站,她柳眉倒竖,“下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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