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好掉过头来,硬着头皮和陈兴再战。
此时的神秘人已经是qiáng弩之末,哪里还是陈兴的对手。
陈兴三两下便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剑,将他制服在了地上。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陈兴直接扯掉了他脸上蒙着的黑布,看清了这神秘人的样貌。
只见这家伙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两撇小胡子,尖嘴猴腮的,活像一只动物园里头的大马猴。
陈兴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顿时有些疑惑。
冷声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暗杀我!”
大马猴冷哼了一声,“既然败在你的手上,算老子倒霉,但你想要我说出自己的身份,简直是痴心妄想!”
“哟呵,嘴还挺硬,看来不给你一点颜sè看看是不行的了!”
陈兴可不会跟这个家伙客气,毕竟他刚才可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要不是还想从他嘴里得知一些秘密,真恨不得立马宰了这个家伙。
对方既然和自己素不相识,那么必然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最近自己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光猜是很难猜到的,所以只能从这个家伙嘴里套话。
陈兴将刚才夺过来的长剑斜chā在大马猴的眼前,冷冷的说道:“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要不然我就用你的这把剑,从你身上割下一些东西来!”
大马猴嘴角微微一抽,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嘴里却不服输地喊道:“小子,你别拿这些东西吓我,老子既然做了这一行,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老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岂会怕你这一点小小的威胁!”
“有意思!”陈兴淡淡的一笑,“我最喜欢看你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待会跪地求饶时候的样子了!既然你啥都不怕,那咱们这就试试吧!”
说着,就将长剑慢慢的滑向了大马猴的手指。
大马猴的小指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的流出。
大马猴咬着牙,qiáng忍着痛楚。
小样,你倒还挺能忍啊,我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陈兴继续加大了动作,长剑锋利的剑刃在大马猴的小指上不断的切下去,眼看就要让大马猴的手指头分离。
大马猴脸sè苍白,但却仍旧不发一言。
虽然眼睁睁的看着手指头被切太过恐怖和痛楚,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自己把他的身份和背景说出来的话,自己背后的实力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到时候遭遇的要比现在恐怖无数倍。
就算是十个手指全被切断,也绝不能开口。
陈兴见大马猴这般qiáng硬,还真有些意外,看来用这招恐吓他是行不通了。
这家伙到底是个专业的杀手,受过训练,没那么容易屈服。
还好陈兴还有后招。
冷冷的看着大马猴一样。
“行啊小子,还有几分骨气,不过刚才只是跟你意思意思而已,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忍受的住!”
说话的同时,从身上取出了一排细针。
这些细针是陈兴用来做针灸用的,为了以防万一每次都带在身上,此时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大马猴看到陈兴手里拿着的细针,满脸的疑惑。
“这家伙究竟想要干啥?”
陈兴冷冷的一笑,在大马猴一脸困惑的神情当中,掀开了他背上的衣物,掏出一枚细针扎在了大马猴背脊三寸的xué位上。
大马猴楞了一下,因为陈兴扎下细针的时候,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眨眼的功夫,一股麻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大马猴痛苦的挣扎了起来,可不管他怎么抓或是挠,都无法缓解。
麻痒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大马猴简直都快要疯了,身上的皮肤已经被他抓破了好几道口子。
如果只是疼痛,他勉qiáng还能够忍受,但是这种麻痒的感觉却让他生不如死。
陈兴心中暗笑,这个方法还是自己小时候,老爹专门用来惩治自己的方法。一旦自己顽皮闹事,老爹就给自己来上一针,这个方法可谓是屡试不爽。
长大以后,陈兴哀求了好久老爹才把这个方法教给了他。
此时看到大马猴满地打滚的样子,陈兴是感同身受的,特别能够理他的痛楚。
陈兴也相信这家伙一定忍受不住。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陈兴玩味的看着大马猴。
大马猴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哪里还敢跟陈兴对着干,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快点把针给拔掉吧,我再也不敢了。你想要知道啥,我全都告诉你!”
第 172章 null
自己的方法果然奏效了。
陈兴心中一喜。
冷冷的看了大马猴一眼,轻笑道:“早点说不就结了,非得自己找罪受。”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依言将大马猴身上的细针拔了出来。
这家伙受到了教训,应当是不会跟自己耍赖了,除非他想要再享受一次这样的痛楚。
细针留在他身上的话,这家伙一直处在麻痒的感觉当中,意识都不太清楚,还咋从他口中套话呢。
所以还是先拔出来比较妥当。
移除了细针之后,大马猴身上麻痒的感觉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怎么样,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了吧!”陈兴冷冷的问道。
大马猴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复了一些气sè。
有气无力的对陈兴说道:“我叫候达马,是一名职业杀手!”
果然如此,陈兴微微点头,这点他已经猜到了。
之前在高峰那里接触过杀手组织,对这一切倒也是见怪不见了。
只是这个家伙的名字,未免也太搞笑了点吧。
候达马,大马猴,还真是人如其名。
陈兴有些忍俊不禁。
“说吧,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陈兴又问。
“这……”
候达马沉默了好一会,始终不敢将雇主的名字说出来。
毕竟这是杀手组织的大忌。
一旦自己说出来,被杀手组织踢出来都算是小的,闹不好可能连小命都得丢掉。
陈兴恼火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不肯说?看来你刚才还没有享受够,那我再给你扎一针好了!”
候达马一听到扎针这两个字,脸都吓绿了。
“别别别,我说就是了!”
候达马对陈兴的细针实在是心有余悸,没办法,只能开口。
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雇主是谁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组织上对这些一向是保密的,我只能告诉你,我来自暗河组织,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可以直接去找我们暗河的首领!”
“暗河?”陈兴愣了一下。
这个家伙还真能扯淡,为了脱罪居然嫁祸给暗河。
暗河组织跟自己可是颇有渊源,山阳县的首领高峰跟自己关系密切,即便是真的有人花钱买自己的性命,高老头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去接这个任务的。
这候达马不知道自己跟暗河之间的关系,故意把矛头引向在杀手界最出名的暗河组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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