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做到后来竟然还有了感觉。不得不说钟程的技巧很好,把樊星操得光靠后面就射了好几次。
刚才樊星睡着的时候,钟程去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一些是内服,还有一支膏药是外用,就是要涂在樊星的后穴里才行。
“樊星,我帮你涂点药,你稍微忍忍。”
钟程今早看到樊星原本诱人紧致的后穴像个糜烂的桃子,又红又肿,还微微充血,肠道里的媚肉可怜地抽搐着。
“你滚开”樊星并拢双腿,不想钟程去看自己羞耻的部位。
“别害羞,我昨晚都看过了。”钟程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稍稍掰开臀缝,“稍微有点疼,你忍忍。”
“去你妈的,钟程啊”
钟程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湿软红肿的甬道,细心地将药均匀得涂抹在肠壁上,手指无法触及到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度,只能先勉强地将能碰到的地方都涂了一些。
樊星的身体有了感觉,他咬住身下的枕头,生怕可耻的呻吟脱口而出。突然,钟程抽出手指,从药袋里拿出一根比手指长出许多的塑料棒。
塑料棒表面光滑,顶端粗圆,钟程将药膏涂满塑料棒顶端,顺着穴口插进去。樊星反射性地绷紧身体,粗圆的顶端很轻松地就碰到了昨晚性器进入的深处。
“拿、拿出去”樊星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太有感觉了,性器也变硬了,再下去又要变得和昨晚一样了,“混蛋,钟程拿出去”
“宝贝儿,你乖乖的,忍一忍。”钟程也忍得不好受,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肿胀的性器,“我昨晚进得太深了,不把药涂上,就不会好了。”
“嗯啊太深了”樊星感觉到钟程将塑料棒连根插入了,直肠深处微微发麻,肠道里不停流出肠液,“畜生我叫你啊啊别碰啊”
樊星嘶哑的嗓音说不上特别好听,但在钟程听起来就是勾人得要命,他抽出那根细长的塑料棒,换上自己狰狞的凶器插入淫水连连的肉洞。
因为发烧的关系,樊星的甬道烫得不行,钟程知道自己应该控制,可谁让樊星叫得那么浪,不听话的老二就想操进那张骚浪的小嘴里。
“樊星宝贝儿”钟程分开樊星修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插到深处,凶狠地搅动着红肿的媚肉,“你好棒,缩得好紧明明操了你一个晚上,居然还那么紧”
“谁让你进来的啊啊,别插别插了”樊星双腿抽搐着达到高潮,饱满的屁股被钟程揉捏的变形,“畜生我叫你啊别干了啊啊啊啊啊要穿了”
“樊星,你里面好烫。”钟程低头轻咬着那张发出浪叫的红唇,“真爽,把腿再分开些,让我好好操你。”
“啊啊啊不啊别动了”樊星忍不住求饶,后穴又胀又酸,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欲望了,可那根刁钻的硬物还不断往里钻,“出去啊啊啊啊钟程,你要弄死我了”
“樊星,我忍不住,你好棒好会吸”钟程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刺穿着娇嫩的肉穴,“我都把你操得流水了”
“不,不是没有”肠道里的性器一个凶猛的贯穿,令樊星又抵达了一个销魂的高潮,他红唇颤抖,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屁股轻颤稍稍离开床面,十指抓着床单,“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樊星感觉钟程又粗又大的性器快把他捅穿了,陌生的快感从脊髓流窜而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勉强夹着男人结实的腰,却换来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抽干。
等钟程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樊星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的意识也模糊不清,赶紧换了身衣服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医院。
第十七章
钟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我他妈叫你滚”
“又是305号病房的樊星摔东西”
樊星被送来医院是几天前的事了,每次这个叫钟程的小伙子来看他,总会被他叫嚣着赶出病房。
住在隔壁病房八十岁的王奶奶看到钟程点头哈腰地站在门口道歉,不由得凑近看了看,“小伙子又被赶出来了”
钟程挠了挠头,一脸尴尬,每次自己被樊星赶出来,总会被王奶奶撞见。
“王奶奶,又被你看见了。”
“我说你和这床小伙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每次来看他都被赶出来”
“他住院其实跟我脱不了关系。”钟程实事求是地说道。
“打架了”王奶奶觉得小伙子之间也无非打打闹闹。
钟程没有反驳,轻轻点头。
“那还不简单,道个歉不就好了。”
王奶奶说得还真轻巧。
“王奶奶,这事儿跟你说不明白,有点复杂。”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成天为些破事纠结来纠结去的,多少光阴啊都被你们浪费了,再浪费下去,可就跟我们一样,变成老头老太了哦”
王奶奶一边说一边摇头离去,钟程听到这番话,心里不是滋味,他已经连续几天被樊星拒之门外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
他和樊星之间已经浪费了二十年的光阴,再这样下去,就像王奶奶说的,难道真的要等到七老八十再说相爱吗
钟程重新鼓足勇气走进病房,果不其然等待他的也只是暴跳如雷的樊星。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我叫你滚,滚啊”
樊星这辈子都没丢脸过,护士来给他送药的时候,脸上尽是戏谑的笑容。只是碍于他是病人,有些话不方便直说,但他又不是傻子,光看表情也知道别人想说什么。
“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不然我绝对不会走。”
说完,钟程反锁房门,径直朝樊星走去。
樊星本来心里就火大,钟程还偏偏往枪口撞,他二话不说随手拿起床头的玻璃杯朝钟程砸去。
说来也巧,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钟程额角,玻璃杯摔倒地上,顿时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有些还不小心割破了钟程白皙的手背。
看到这副景象,樊星也顿时被吓得没气了,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一言不发的钟程。
钟程也没生气,只是云淡风轻地说道,“还有气吗”
樊星抿着嘴,不说话。
钟程弯下腰将地下的碎片扔进垃圾箱,又拿来畚箕和扫帚,将剩余的细小碎片清理干净。
病房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清理完碎片后,钟程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不顾手背上流血的伤口,从水果篮里拿过一个苹果,开始认真削起皮来。
“你干什么”樊星又气又心疼,“你没看到你手上有伤吗”
“你不是喜欢吃苹果,我给你削一个。”钟程回答得一脸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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