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听了这话喻文州这才又哄起来黄少天,“委屈我的小将军了,可小将军是否知道,不该对我有隐瞒,更不该背着我与那侍女做嫁娶之誓”
喻文州说的时候手指一直轻力拍摸着黄少天的胸口,黄少天皱了皱眉头抓住喻文州的手又往喻文州怀里凑了凑,“你总按我作甚啊”他后穴那冰柱因放的时间稍长,一时竟让黄少天没了感觉。刚才他动了动身子,肉穴里面那节冰柱竟断裂开来,被他的小穴吞了进去。加之他一紧张,后穴收缩,那一小节子冰进的更深。
黄少天正要和喻文州说他与小翠并无婚约,却见喻文州叹口气,站起来身快速从窗口离开。接下来那小翠进了房间,给黄少天盖好被子后又用手掌贴着黄少天的胸口。
黄少天猛地坐起来身子,一把抓住小翠的手问道,“你见到喻文州了吗”
“什么我见少天哥哥睡着了,过来看看”小翠红了脸,声音越发小,“少天哥哥你冷不冷,那被褥都被你踹到了地上”
是梦黄少天深吸一口气,叫小翠先出去。小翠见黄少天出了不少汗,知道他要换身干净衣物,点点头退出了房间。黄少天如释重负,掀开了被子要下床,竟发现床铺有些湿。他又想到小翠的话,加之站起来身体发现后穴确实有些不适。而且越是在意思考越觉得不舒服,便又躺会了床上。
恐怕那喻文州是真的来了那,那块冰岂不是还留在他肉穴里那待他等下起身且不说待那冰化了他身后的衣裳会不会湿,他动身恐怕都会难受吧若是被爹爹发现了
黄少天急的眉头恨不得蹙成一团。
既然如此,只好自己弄出来了。
08
想到这,黄少天躺回床上稍稍侧身,犹豫了好久才在棉被的遮挡下褪去外裤,手指慢慢挪到自己臀部。
先前他乱动时喻文州总会轻轻拍打他的臀瓣叫他老实。喻文州用力不大,所以黄少天也不觉得痛,酥酥麻麻的反而刺激情欲。如今他自己摸上去却是毫无感觉,心里有些吃惊,干脆又学着喻文州的动作与力度轻轻拍打。刚打了一下他便觉得羞耻,微微低下头,将整张脸也缩进被子里。
明明只是想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怎么就做出这等事情来了黄少天觉得自己简直中了邪。他咬了咬下唇,将手指慢慢伸到穴口。
微凉的手指刚一触碰到敏感地带,他便是一个激灵,那种这阵子才逐渐熟悉的快感抬起了头,像是只小小的爪子,撩拨着他的欲望。他想起方才和喻文州做的事,脸上又是一阵燥热,手指就这么直直地刺入了后穴。三十余天来被人开垦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手指磨擦过嫩肉,带出丝火辣辣的快感。黄少天颤抖着身子把食指弄的更深,期间因为没有润滑让他有些疼痛,忍不住地发出了闷哼。
为免他人看见又闯入,黄少天只得用另一只手捂住口,手指加快速度在后庭翻找,几次碰到某处都咬牙忍住了下来,只希望能快些找到那块碎冰。
体内因为梦中的场景早已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温暖的腔内有一种潮湿的泥泞感。他的手指毫无章法地乱动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拿该死的冰柱,反倒是让那欲望愈发跃跃欲试地想要勃起。
大冬天的,黄少天却急得汗水都滴了下来,手指反复在自己穴里抽插,次次比上一次更深些探找,直到手指抽离穴口,肉口靠外的粉嫩都有些翻了上去,他的菊穴又有些刺痛,黄少天还是未曾找到那异物。他才觉得恐怕刚才只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了。
想到这黄少天又愤恨自己起来,抽出手指侧身半靠着床自顾自道,黄少天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先前你是被那混帐羞辱不得不那样,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为何还要如此玩弄自己。
一根手指就为了这么个乌龙瞎搅弄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找到,还引得此刻一身邪火无处满足,黄少天只觉得体内又涌上了一阵无名火。
他正暗自发脾气,听得外面又是一阵混乱。黄少天忙穿上衣裳又起身整理了一番,自觉能见得人了才在屋内对外喊道,“外面怎的那么吵闹,又是有了何事搅的本将连休息都没个安稳”
那黄少天本是个没个脾气的人,如此发作只是借此将心里的火发泄出去。可那些侍女不知情况,以为黄少天真对她们有了不满,慌慌忙忙跑进黄少天房间道,“少爷,上次送您回府的那位公子哥被老爷请了来,正在客厅品茶。大约是想知道您这些天闷在房间里是否和......失踪有关。我,我们几个没见过这喻公子,实在好奇,结伴去看了看。见他貌美,嘴上一时没了把门的,忍不住谈论了开来。”
黄少天本就被开门带来的冷风吹的头疼,再听了侍女夸奖喻文州的话,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府上又不是没来过客人,一群子女子冲上去为看个男人成何体统。我爹爹对你们管教是太过宽松,叫你们一个个如此放肆”
他话正说一半,偏巧听见他爹爹的声音,马上安静下来侧耳倾听。“我家犬子回来后一直不甚听话,又有些懒于外出。恐是生了什么病。”
喻文州闻言笑道,“小将军在我府上那几日胃口好,身体也是不错。”
呸,黄少天在心里唾弃,那几日你胃口是好,吃我吃的也不错才是。喻文州你这衣冠禽兽
“喻公子这边请,犬子一直不肯让大夫看,嫌弃那些人都是老顽固,如今您这他的救命恩人又精通医术,”黄老将军对喻文州做了个请的动作,“烦劳喻公子帮着看看了。”
黄少天听那人声越来越近,忙又回了房间躺回床上,这一躺下,他才觉得自己冷风吹多了,眼前一阵发黑,出了不少冷汗。
“这就是犬子的房间了。”黄老将军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喻文州。那喻文州倒是不在意,待侍女推开门,见到躺在床上的黄少天,摇摇头笑道,“在下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后躬身对黄少天道,“小将军,别来无恙否”
黄少天原本清醒,可等了一会有些迷迷糊糊,他也不知爹爹与喻文州在花园里又绕了几圈聊了什么,只觉得这两人回来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实在有些困乏,打起了瞌睡来。听那喻文州声音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应了一声,便又睡了起来。
喻文州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把黄少天半抱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只被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可有想我”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黄少天又是一声嘀咕,有些艰难的翻了半个身子,微微侧枕着喻文州,而后伸手抱住喻文州的腰。
喻文州也不客气,马上撩开了黄少天的衣物,似乎要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检查黄少天身上是否有伤疤。“老将军可否回避下”
“这,好,我去客厅等着喻公子。”黄老将军点了头,带着房内其他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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