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便可回府,我也不会再给那天子找麻烦,更不会对人提起与少天做了夫妻之事。此刻少天听话便是,可好”
黄少天被干的正爽,双腿也环住了喻文州腰,听了喻文州情话更是恨不得全身都贴过去享受疼爱才好,哪顾得琢磨喻文州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埋头至喻文州颈窝,低头咬住喻文州肩膀,隐藏情动发出的呜咽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几声轻哼露了出来。
喻文州见黄少天听话又乖巧,险些泄了出来。正深吸调整,却感觉黄少天咬他的力道骛地加重了不少,“少天”
“呃”黄少天颤抖着身体往喻文州怀里缩,过了些许时候才带着哭声道,“文州,唔,那鱼,咬我”
喻文州低头一看,那些小鱼倒是精得很,见黄少天的分身处有些子液体混入水中,干脆游过去黄少天的阴茎处去吸咬黄少天的分身。喻文州也清楚,那些鱼虽不过半个手指粗,可嘴上力道甚是大,何况这么多只一起去吸啄黄少天的阴茎,倒也难为黄少天忍耐到现在才哭委屈了。
“好宝贝,忍耐些”喻文州内心乐得看黄少天这受了委屈找他哭闹的样子,一时半会并不想帮忙解决,便吻了吻黄少天发丝只是出声安抚,动作上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肉棒该顶弄还是顶弄,手指指腹也不忘揉弄这黄少天的乳珠。
“不,不行”黄少天抽回搂着喻文州颈部的手,放到喻文州胸口处推人,反叫喻文州一搂,全全压制住了他的手臂。原本七八条小鱼,食得黄少天的液体欢乐,竟引来了更多。一时间十来条温泉鱼围啄黄少天的敏感处,黄少天分身被细针轻轻戳弄,又疼又痒,实在难受。他有心轰开那些鱼,可被喻文州紧紧抱着,无法动弹,急的对喻文州叫喊,“喻文州我不做了,以后你也莫在找我做这些子羞耻事了”
喻文州停了动作,把人带到怀里,让黄少天枕着他胸口笑着问道,“少天此话当真今天不坐了以后也不许我找你了”
这动作惊到了饿到鱼群,十几条小鱼很快分散开,黄少天神智总算回来些,回想起了喻文州的话,竟真的歪头思考片刻才正色道,“那正经说来,其实今日还可以回房间做,至于以后做不做还需看得本将心情。”
喻文州被黄少天的耿直逗的忍不住笑意,搂着黄少天吻了又吻道,“刚才我这倒没说错,小将军你可真是我的宝贝。”话说完,他又是一个挺身,顶着黄少天的内壁用力操干。
小鱼们也又机灵的围了过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鱼儿们的啄食不仅没有让黄少天难受,不知何时何处会被玩弄舐啄反倒刺激了黄少天的欲望,惹得黄少天在喻文州怀里连连惊叫。他声音越叫越大,最后几乎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又想起来他这番浪荡一部分原因竟来自那些小鱼,臊的满脸通红,又将头埋回喻文州颈窝咬着喻文州肩膀呜咽。
不多时,黄少天便被那大小鱼玩弄射了精,靠在喻文州怀里睡了过去。
喻文州又顶了几下,将精液尽数交代在黄少天下面那处穴口里,抱着黄少天喘息。待他再次看着那些鱼儿围着黄少天吻啄,心里竟有几分醋意,于是快速清理好两个人,将黄少天抱出了温泉带回了卧室。
07
温泉欢好后黄少天不知多久才睡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连伸展下手臂都异常乏力。而而魁祸首喻文州正坐在床边往他脖子上套什么东西。“喻文州你又要做什么”这次黄少天连推阻的动作都没有力气去做了,任由人摆弄。只是于心不甘,忍不住开口问,倒是喻文州的回答让他吃了一惊。
“此乃软筋散的解药。”喻文州说完,摸索出黄少天颈部的那个小链子,扣开那金子做的指腹大小的金坠,空心挂坠里面藏着一颗药丸。“泡茶水里,融尽后饮下便可。”
黄少天点点头,因为发冷,身体不自觉的又往喻文州怀里缩了缩,“本将回去后,你这鼠辈可要挪窝了。不然待本将带人来围剿,定然不会放过你。你莫要忘了你绑架当朝大将军之子的罪过。”虽是威胁之语,可两人这姿势,实在让人无法认定这实在挑衅,说是撒娇倒是更为贴切。“何况你这鬼地方又小又阴冷,怎么住人”
喻文州笑道,“这处鼠洞虽小,可也不妨碍我与小将军欢好。而且我何时说放小将军回府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黄少天几乎瞪圆了眼睛,又要骂人,却被喻文州扶起来穿起了衣裳来。“你,你莫要食言,不让我回去,才叫我真真看不起”黄少天说的期期艾艾,一句话讲到最后他竟有些不清楚自己对喻文州的态度来了。
“少天,我陪你回将军府。不论我说什么,你只需点头。”喻文州说完,摸了摸黄少天额角,“如今颈上挂着解药,还担心我会害你吗”
黄少天这才松了口气,站在床边叹息般的问道,“不是刚洗浴过这就要走我睡了有十几个时辰你不怕我到了将军府叫人围杀你”
“我只送你到府门口。”喻文州说,“马车在外面等着,少天还在原地,莫非是挂念我这屋里的古书,不舍得走吗”他话音未落,黄少天头也不回的迈开了步子出了屋。喻文州跟在后面,扶着他上了马车,而后自己也上去。两人落座后,他才慢条斯理的把黄少天搂在怀里。“我自然知晓少天的心思,不过此次一别,恐怕晚上小将军要寂寞些了。”
上了马车的黄少天懒得与喻文州做口舌之争。他念想以后也见不到这人,何必再斤斤计较,干脆靠在喻文州怀里阖上眼睛打起瞌睡来。
过了些许时候,喻文州抚着黄少天背部轻声唤道,“少天,我们到了。”而后半抱着黄少天下了马车,站在黄府门口。
那马车夫也跟着下来。走上前叩门,“屋中主人可在我家公子求见。”
黄府的朱漆门从内左右拉开,开门的人头戴皮帽,似乎是个管家军师类的人,看见喻文州扶抱着的黄少天眼睛都亮了起来,忙叫道,“小少爷,您这是去了哪啊老爷都要急死了。您快随我去给老爷请安唉,这位公子,您也快快随我来。我这就禀报老爷”
“无妨,”喻文州笑着摇摇头,把黄少天扶到那管家身边,“好生照顾小公子。”
大约是喻文州平时教导的好,那马夫虽是粗人,却教养良好,走上前拦在管家与喻文州中间,“我家公子家中尚有事情,因为黄小少爷的事已经耽误不少时辰了,不好再耽搁。”
见车夫说完,喻文州对那管家点点头,转身回了马车里。
黄少天进府前见那马车停业不停的离开,心里有些感触却又说不出什么,叹口气,跟着管家去见他爹爹。
他本以为会自己不说落泪,至少会动容些。可看到自己失踪这么久,爹爹依旧泰山稳坐,饶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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