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当朝宰相的女儿啊,听人说美的跟天仙似的,李家的公子可真是有福气啊,自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呢。”小仙儿面色发白,呼吸急促,可偏偏那笑却没丝毫的破绽。
“不知道出逃的倌儿会有什么下场么”
雅止问:“要杀了他么”小仙儿垂下目,唇里勾起的笑尽是解脱。
“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残香笑的像佛陀般慈悲,可那双眼里装的却不是悲怜而是嘲弄。
“你要放了我”
“为什么不呢你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要逃,想求一死么我却不想如了你的意。”
泪自眼角滑过脸颊,多是凄凉。:“他说了会带我走的,他说了不会娶妻的”小仙儿躺着地面,呜呜噎噎,像刚被卖进来时般的绝望。
“他骗我”
“你早该明白这世上没人可信。”
那片山林里有一汪清泉,泉里有几尾小鱼,边上是一方凉石,凉石上有人半躺。那人着了白衣,似弯非弯的眉,水红的唇,半睁的眸子透出些慵懒。
手没入水里,有不知死活的鱼儿在指尖穿梭。残香抓起一尾鱼儿,让它在掌心里挣扎,只需一用力,一条生命便会结束。
“施主,”来人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鼻若悬胆,唇如桃花,目似点漆:“放它条生路吧。”一松手,鱼儿便跃入水里摇摇晃晃不见了踪影。
“大师,我未杀他,他却惹了我一手腥,怎么办呢”带发修行的尊者向前一步,认真的用宽大的袖子细心的擦拭着呀掌里的湿润。
“大师,佛已普度众生为己任,不知大师可否为残香排忧解难呢”
“施主请讲。”
“我很寂寞呢。”突然靠近,暧昧的气息和脂粉的香气喷洒在脖颈。让眼神淡然的修行者红了脸颊,眼神也变的慌乱:“施主莫要戏耍小生。”
“我是真的很寂寞呢。”双手环住识色的脖颈将身体贴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阵阵的酥麻。
识色忙退开,急急的说道:“施主,请放尊重些。”
“你脸红了呢。”
脸上的红色更加的浓郁,急急的说了声告辞转身离去。听得背后的欢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残香笑的更放肆起来,好一个好玩的尊者。
灰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些香粉的气息,不反感,竟隐隐有些迷人。识色转过身,早就不见了那一抹白色身影,只剩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翼。
“我很寂寞呢。”那人蛊惑的言语还在耳边浮现,年少的修行者又红了脸。高喧了佛号,低声警惕自己:“是猛兽。”
“在玩捉迷藏么你让我好找。”阴冷的话自残香身后响起,转过身一身黑衣的摄政王一脸阴沉。
微微的福了福身:“草民残香参见王爷。”语气甚是认真,只是面上的嘲讽却不加掩饰。
“你在药膏里放了什么”容言冷着脸。
“放了能让他穿肠而死的毒药。”
“你舍得”容言笑的风轻云淡。
“不舍得的是你吧,我的好王爷。你把天下都让给了他啊,真真是让人羡慕。”残香笑的开心,那声音却尖锐的想要刺穿他的心脏。
“为什么这么做”容言也清楚,残香往药膏里掺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想让他早一点看清你对他的感觉,说不定他还真能跟你这个好哥哥抛开世俗在一起呢。”残香笑的认真,仿佛真是要祝福这对天理人伦皆不容的可悲人儿。
似是经过了几番犹豫才决定要说出:“明日他会去庙里还愿,你不准靠近他。”
“真是个好皇帝。”残香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容言看不懂他用宽大的袖口掩盖的紧扣在肉里的指甲。
林里的飞鸟发出阵阵的啼叫,沉闷的气息在两人间萦绕。
“记得你答应我的,你和他不该在有交集。你这样的人会将他拉入阿鼻地狱的。”鄙夷的神色显现的淋漓尽致,黑色的衣同炼狱里走出的勾魂使者般叫人心生畏惧。
“你在后悔没有杀了我么好哥哥。”残香媚笑着,能让人骨头都酥软的语气:“究竟谁会将他拉入阿鼻地狱啊,真是可悲。”
“啪。”清脆的响声在左颊上响起残香侧着脸,笑的疯狂:“堂堂的摄政王竟喜欢上了自己的八弟。兄弟乱伦啊,真是可笑。新帝知道么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容言沉默了,这个世界给了他很多,那般尊贵的身份,那样俊美的容貌,他是天之骄子,可同样也让他失去了很多,比如说
比如说
爱不得。
“王爷,你知道糖葫芦么,去了核的山楂用竹签串起来,裹上一层细细的白糖,还有芝麻。酸酸甜甜,咬上一口齿颊生津。”
林里飘荡着残香梦魇般的声音,细不可闻,却又无法忽视。
因为他那个宝贝的八弟说过一样的话,一模一样。
第四章
“王爷,你知道糖葫芦么,去了核的山楂用竹签串起来,裹上一层细细的白糖,还有芝麻。酸酸甜甜,咬上一口齿颊生津。”
残香梦魇一般的话音在耳边回荡,声音虽轻却不容忽视。
曾几何时,也有个眉目清秀的少年仰着头天真的问:“四哥,你知道糖葫芦么去了核的山楂用竹签串起来,裹上一层细细的白糖,还有芝麻,咬上一口齿颊生津。”
想起那少年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那人总是能带给自己快乐,所以啊,才拼劲全力想给他最好的,最大的权利,最美的物什,最精致的糕点,最华美的衣衫
“子玉”轻声的呢喃转瞬消散在夜空里。
在眨眼的时候白昼已经替换了黑夜。是还愿的日子,认真的新帝携着文武大臣自山脚开始三步一叩首。
万阶阶梯,绵延曲折,似白色的巨龙盘卧在林之间。自那山顶便能与那漫漫白云同在,往下界望去,云层下的凡尘俗世怎么也无法看清。
摄政王在身侧小声提醒:“别那么认真,这般跪下去身子怎么受的了”
固执的新帝言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总是要认真的。”
容言摇了摇头随着他一齐跪下,子玉瞧过来有些不解。“既然没有办法让你听我的,便和你一同承受苦厄罢,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玩笑般的话语,让子玉喜笑颜开:“我就知道四哥对子玉最好了。”
是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三步一叩首,三步再叩首,再叩首。多像成婚时的礼仪,容言笑着想。那么长的道路也觉得短暂,直觉的不过几个呼吸,便看见了那扇漆了朱漆的门。门前方丈与一众修行的弟子双手合十高喧佛号。
“等候多时。”年迈的方丈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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