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眼瞎只脸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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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死”
这声音裹着冰冷的杀气,硬是让守卫甲吓得咕噜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白未晞对于他这种囫囵吞枣不懂品尝美食的行为,不满的挑了挑眉,把手中剩下的栗子递给了十九。十九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钳住守卫甲的下巴,把所有的栗子硬塞了下去。
“我进去了”白未晞轻柔的询问。
“唔唔唔”守卫甲抱着满嘴的栗子咕囔,却不敢把东西吐出来。
“嗯,”白未晞点点头,“你同意了,那我就进去了。”然后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赵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二章小剧场如:“十九,作为第一个出场的小受候选人,你开心咩”十九:沉默二白翻译到:“他说,你空在这里写无聊的一点都不好笑的小剧场不如赶紧更文,好让他早点咦”二白抬眸看着十九,十九依旧面无表情,耳根红透。
、谁说主角一定会有台词
一屋春色。
秦元双眼失焦,泪水干涸在脸上,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嫣红的吻痕,愈加显得肌肤如玉。赵荐和穿戴好衣物,瞥了一眼被凌虐过后的秦元,此时他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无助又绝望的样子刺激得赵荐和差点忍不住又要化身狼虎扑上去。
只不过,他现在得去会会那位不请自来的情敌。赵荐和眼神一暗,竟就用染满情欲过后痕迹的被子裹住了秦元往大厅走去。秦元依旧失神中,浑浑噩噩地被赵荐和抱着走。
赵荐和低下头,俯在秦元地耳边轻轻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呢。呵,不知道那个白未晞见到你这副样子,是会厌恶你呢,还是,更爱你啊”
秦元模模糊糊地捕捉到“白未晞”三个字,一下子清醒,又发现自己竟这样一副羞人的样子被赵荐和抱着往大厅走,顿时心中大骇,连忙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我已经任你所为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为什么最后的尊严也不留给我我怎么能怎能这样去见白公子”语到最后带着哽咽,挣扎渐弱。
赵荐和轻蔑一笑:“你这个欠人艹的小。婊。子也配谈什么尊严你只要在我身边,做我的小猫咪”
话语间,来到了大厅。
白未晞一直很郁闷,继被拦在门外、栗子给看给摸不给吃之后,更让他郁闷的事发生了。白未晞太久没有出白梅山庄之前出了也记不得了,让他几乎忘记自己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脸盲。
能让白未晞记住脸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至亲,数量不超过五个。
二、长相过于奇葩,例如脸上刻了朵菊花,或者少了一只眼多了一个鼻孔。
但显然,眼前的两人不属于以上范畴。哪怕在外人眼里赵荐和邪魅狂佞,秦元平凡柔弱,差别巨大。
秦元几乎羞愤欲死,然而还是抵挡不住心上人就在眼前的诱惑,抬眸望向白未晞,惊觉那双一直清冷卓绝的眸子里竟是一片茫然不解。秦元心痛,是啊,自己这副样子,已经如此残破,怕是让白公子失望至极了吧。那么就不要带一丝留恋的离开吧,忘了自己吧想到伤心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可怜我们的二白还在努力寻找两人身上的特点借此辨认,就被疑似秦元的男人突然莫名其妙流下的泪水给震住了。
要知道二白是一个上有成熟大哥,下有懂事小妹,父母健在,身心健康,三观端正的好孩子一枚,从小接受的最严厉最不容置疑的教育之一就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眼前这个删除疑似删除男人被人公主抱着出来也就算了,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哭啊,太丢同为男人的脸了,要知道二白的妹妹白未已可是六岁之后就没哭过了啊
可是老天决意不放过好孩子二白,要让他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真实和残酷。
赵荐和见到秦元流泪,轻叹:“唉,那个人只能让你哭,为什么还要执着的注视他”然后挑衅般地低头吻去了秦元的泪。
......喂,你吃到他的眼屎了。二白风中凌乱。
赵荐和转头观察白未晞,发现他果然一副深受打击、心痛欲绝的模样,得意的扬眉:“白少主,我让你见到了小元,怎么你的三个响头是不是也要兑现啊”
“白公子,”秦元的声音颤抖着,“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了....我已,已是赵公子的人了.....”他咬住嘴唇,再也说不下去。
赵荐和见了,疼惜的吻住他。
而白未晞竟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该死,他一句台词还没有说,尼玛居然毒发了剧痛毫无预兆的扩散开来,似乎经脉都被硬生生的扯离身体。绝情草并不是一种致命毒药,它只会蚕食中毒者的内力,并且在毒发时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中毒者不是内力丧尽成为废人,就是忍受不了剧痛自杀身亡。
白未晞几乎无法站立,跌落在不知何时出现的十九怀里。十九难得无措,询问道:“主子”白未晞咬着牙抑制颤抖:“......走”
还维持着亲吻姿势的两人:尼玛好歹留下句感想再走啊老子的戏是白看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白皿:为什么叫我二白
如:当然是因为你姓白又排行第二啊~
二白:不是又二又白的意思
如二白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不打自招:当然不是啊~
、没逻辑的过渡章
剧痛渐渐消退时白未晞才觉察到口腔里浓浓的血腥味,抬眼对上一对漆黑的眸子。
十九已摘下面具,右眼角刺了一小朵火红的梅花,让原本只算得上清秀的面容生出一丝艳丽,这是白梅山庄的人特有的标记,以防脸盲的少主认错人。而梅花之后是一个“晞”字,这是十九自己刻上去的,几乎深可见骨。十九的右肩被煎熬着疼痛的白未晞咬的血肉模糊,而被咬者神情放松,甚至连肌肉也没有一丝的紧绷,似乎已经习惯,只是在察觉白未晞清醒过来时轻轻问道:“少主”
白未晞垂眸,舔舐尽嘴角的血渍,浓烈的铁锈味蔓延开来。血液的味道并不像某些丧心病狂的人所言甜美诱惑,让人愉悦,相反,它艰涩恶心。而白未晞曾经终日与它为伍从来不是为了愉悦。
“十九,”白未晞揽住他的腰,低头吻了吻肩膀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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