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霸宠:调教小娇妻

第 296 章

个在商界政界无所不能的男人们,此刻面对死亡,完全束手无策。
别墅客厅内,又一次陷入安静。
二楼,夏易风的房间。
屋内静谧,夏易风躺在床上睡的很沉,但又睡的很浅。他呼吸沉重,眼睛紧闭。
午夜十二点。
他在黑暗之中睁开了双眼。此时是9月,夏易风突然觉得冷,yīn冷的穿堂风从另一个世界呼啸而来,在他耳边呼呼作响。
他听见了风声,听见了哭声。黑暗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着未知的一个点发呆。后知后觉中,他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江梦儿,她死了。
他不是没有面对过死亡,也以为自己看惯了生死。可是那个人是谁,是他苦苦守候了十年的人,他这辈子的爱情全给了她,而她,竟然死了。
那个手镯,是他送的。卡地亚的金刚钻,放进火里都烧不化。一旦戴上,除非砍断手腕,否则休想取下。
可是那个手镯竟然从她手上脱落了,没有钥匙,怎么可能取下来呢?地震时,她是不是被压在了废墟之下,胳膊被重物砸断,她的人呢?
程漠说找到了一具女尸,尸体已经无法辨认,可是却少了一个手臂……
房间里黑的一丝光线都没有,今晚连月亮都不肯来为他照一丝光明。夏易风起身下车,脚刚沾地,不知怎的腿竟一软,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房间内有了重重的喘息声,夏易风扶着床慢慢直起了身体,一步步的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明亮袭来。
后花园的玉兰灯今夜似乎格外的亮堂。他站在楼上都可以看清楚湖里垂败的荷花和耸拉的荷叶。
今夜没有星辰,似乎有雨。
夏易风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静静的放下了窗帘。他记得的,如果她死了,有生之年,他定要忘记她。
他深吸一口气,离开自己的房间。旋开她房间的把手,她的屋内,一样黑暗到没有一丝光明。
可他却不需要开灯,轻轻合上她房间的门。夏易风闭上眼睛在她屋内行走,该走几步会到她的床边,该走几步,可以到达她的书桌,该走几步,可以去到她房内的阳台。他连数不用数,只凭借着感觉,就可以走到分毫不差。
这个房间,他走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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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抱着身子在床上哭到蜷缩成一团
这个房间,他走了十年。
手指摸索上柔软的公主床,夏易风轻轻地躺了上去,他侧了脸庞闻鼻尖下的床单。床单带了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他闻了十年。
午夜钟声,传来一声响。此时是凌晨一点。
窗户上叮咚作响,是下雨了。没有一会儿,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被偶尔来的闪电照的亮如白昼。
夏易风愣愣的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墙上的画,桌上的书,柜子里他买给她的玩具布偶……
似乎有风,不知从哪儿吹来,他觉得后背一冷,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嗽越来越烈,他竟止不住的按住xiōng口咳嗽到脸庞通红,喉头一甜,他嘴角挂满了鲜血,染红了白sè衬衣。
怎么办呢?夏易风抹着嘴角,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而后竟越流越多,他用一只手抹着嘴角,一只手抹着脸庞。
血止不住,就连眼泪,也无法止住。别人都是当时就哭了出来,可他这次竟是最后一个哭的人。他竟到现在,才感到刺入骨血的疼痛。
再也不会比现在更痛了,夏易风想到小时候,他带着易云流落在火车站,他们两人饿了两天,他去超市偷东西吃,他太小,很快就被老板发现。
那次他被那几个人打的口吐鲜血,肋骨几乎都快断了。当时他以为,那就是世界上最疼的疼痛了。
直到他遇到她,她那样干净,那样纯洁。他虔诚的等待她长大,以为就是天长地久,她长大后却说不爱他,他觉得天都塌了。
她肯回来,他觉得生活美好的掉入了美梦,美梦易醒,她以为自己没钱,要离开他。
她肯和自己结婚,他给她天下无双的戒指,给她天下无双的爱,她在婚礼上逃跑。
她说要把他抢回来,约好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时间到了,他发了短信给她,她却还是走了。
夏易风以为,再也不会比那些更痛了,他都痛到让沈之朔消除他的记忆了。他以为那就是世界上最痛的痛苦。
可是现在呢,他怎么痛成了这样呢?她竟然死了,死了……
夏易风再也忍受不住,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悲伤和眼泪,逆流成河。他那样qiáng悍的一个男人,此刻竟像个孩童般,在床上抱着身子哭到蜷缩成一团儿。
他疼到肝胆具裂,从胃里翻涌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衣,染红了她的床单。还有他的泪水,混合鲜艳的血液,一起印在了她和他的床上。
窗外又一个闪电袭来,夏易风擦了擦嘴角,疯了般的站起来往外跑,他脚步凌乱的下了楼,站在了楼梯口。
顾少阳和夏易云等人依然呆坐在沙发上,这样的夜,注定不眠。
此时是凌晨二点。
夏易云听见脚步声看过去,猛地睁大了眼睛,那个站在楼梯口的男人他有一瞬间的认不出来。
只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大哥居然成了那副模样。嘴角带着血迹,眼睛通红,满目憔悴。
“哥———”夏易云想问他怎么了,夏易风扶着楼梯扶手剧烈一咳,又一口鲜血吐出,他抚摸着自己的心脏,疼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你怎么了?”夏易云飞快的跑过去,他吓住了。
“快,快准备飞机……”夏易风抬了眼眸看过去,声音沙哑到不清不楚。
“……你要去c市?”夏易云问。
“我要去找江梦儿……”夏易风的眼泪再次掉落,“她这个没心没肝的东西,折磨我一次又一次,找到她,我定要亲手杀了她,然后和她一起死……”
屋内的人俱都愣住,他的话让他们听出了些什么,又无从下手。
夏易风挣脱开夏易风的手,弯着身子轻轻地咳嗽,他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心难忍,他泪如雨下。
“江梦儿……江梦儿……”夏易风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左手手腕,眼泪砸在手背上,和那道长长的疤痕上。
夏易云他们几人从没看过他这个样子,不是没见他哭过,江梦儿十一岁那年被花盆砸中头部,他也曾哭过,在医院走廊,那是他们第一次见他流眼泪。
江梦儿离开夜氏别墅的那一次,他也曾掉过眼泪。江梦儿离开他的第二次,他差点得jīng神分裂症。江梦儿离开他的第三次,他整个人安静到已经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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