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竟然又吃了三碗饭,主要还是菜太好吃了,他心里不由对那个保姆充满了欣赏。
吃饱啦!张业站了起来,到庄雅素的面前的茶几上扯了两张纸抹了抹嘴巴。
那上去吧?
嗯。
罗姐!庄雅素就叫道。
哎!那保姆清脆的应着——这是女人味,或者说是雌性激素的象征——,快步走了出来。
我先把继业放在婴儿床里,你帮我看着点儿。做完家务,你就带带他吧。
好,好。那保姆便走了过来,帮着庄雅素把吴继业放在婴儿床里。
走吧。庄雅素毫不忌讳地对张业说道。
张业便和庄雅素上了楼。
一到楼上,张业就抱着庄雅素开始摸起她那连乳罩也没戴的大xiōng,然后还和她吻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缠绵着抱在一起进了卧室,然后关上门,就更肆无忌惮了。
张业直接把手伸进庄雅素的衣服里面有些疯狂地摸着她的xiōng,而庄雅素则也有些激动地隔着裤裆摸着张业的那根。
张业和庄雅素倒在那大床上,然后张业就解开庄雅素的衬衣扣子,衣服敞开,那两个巨大的肉球便直接露了出来,而且很挺立,一点都不往两边扩散。
然后张业又脱下了庄雅素的裤子,庄雅素的身体便直接bào露了出来。张业一边吃着她的xiōng,一边摸着下面的小草丛。
庄雅素也很是泼辣,直接解开了张业的牛仔裤拉链,把张业的那根掏了出来,套弄着那已经坚硬的玩意儿。
一会之后,张业就忍不住了,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抬起庄雅素的两条玉腿,进入了她的身体。
庄雅素的身体就像一具柔软丰满的容器,让张业沉迷其中。很快,他就缴械投降了。
张业意犹未尽,正当他想着休息一会再来一次的时候,庄雅素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庄雅素就对张业说道:我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
张业大失所望,不过去不行吗?
庄雅素在张业的chún上吻了一下,说道:不行。我也不想过去。要不你就在这等我吧,你在我家里过夜,我一会忙完就回来,我们接着大战一通宵。
通宵可不行,我明天还要上班。张业笑着说道。
那就让你满意为止,行了吧?
嗯,好吧。庄雅素已经在起身穿衣服了,张业也只能这么说道。
庄雅素离开后,张业就躺在床上点上了一支烟。正当他抽着烟的时候,他就听到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
张业一下子想起了那个保姆。
他刚做了一次,现在正在兴头上,性欲亢奋,本来就对那保姆有点兴趣,现在更是跃跃欲试了。
张业开始思考怎么撩到那个保姆。反正那个保姆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就算撩不到,相信她也不会生气的。
正在这时,张业听到楼下传来吴继业的哭声。
张业就穿好了衣服,然后下到楼下去了。
在楼梯间,他就看到那个保姆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吴继业在哄着。
由于张业是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往下俯视,他就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保姆那穿着一件衬衫的半敞开的xiōng口内两个半球。
那半球果然不小,看得张业瞬间就硬了。
张业走下楼梯,对那保姆说道:怎么啦?吴继业又哭了?
那保姆望了张业一眼,说道:是啊,见他妈妈走了,就哭了起来。
张业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说道:小孩子嘛,是这样的,哄一会就好了。
嗯,好。保姆恭顺地说着。
张业就翘着二郎腿,心里想着怎么对这保姆展开攻势。
你是哪里人啊?张业问道。
哦,我是陈坊的。那保姆微笑着说道。
哦。那你之前跟庄总不认识吧?
不认识,我是在家政服务公司招过来的。
哦,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还没四十吧?怎么想着来当保姆呢?张业问道。
那保姆低了一下目光,qiáng笑着说道:今年刚好四十。没办法啊,家里苦。
怎么苦啊?有什么难处吗?
那保姆顿了一下,说道:丈夫出车祸死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在上高中。
听到这保姆的话,张业心里倒有点高兴。倒不是因为她的悲苦而高兴,而是因为她丈夫死了而高兴。她丈夫死了,看来这个农村妇女可能多年没过性生活了,这对张业是个好消息。
死了多少年了?张业手指敲着膝盖,悠闲地问道。
那保姆一脸错愕地向张业望来。
张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把二郎腿放了下来,正了下颜sè,清了下嗓子,说道:我是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了?
保姆微叹了一口气,一脸悲戚地说道:八年了。
想着这保姆这大好年华可能都独守空房浪费了,张业心里不禁替她感到有点惋惜。命运啊,她要是嫁在城市,应该也是个光彩照人的贵太太呢!
唉,苦了你了。张业同情地说道。
这时吴继业的哭声渐渐停止了,好像要睡着了。那保姆一边轻轻地摇着,一边说道:唉,都过去了,孩子也快大了,等他出来参加工作就好了。
想着这保姆放弃了自己的青春,把希望和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才四十岁就不顾了自己的人生,张业心里有点唏嘘。
其实你还年轻,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嫁了?张业说道。
唉,我是怕对孩子不好,犹犹豫豫的,就到了这个年纪。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嫁的。
其实四十岁也不老,还年轻。张业说道。他是在试探那保姆。
那保姆看了张业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还年轻个鬼。
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想说,我觉得你挺漂亮的,找个好男人应该也不是问题。
那保姆的脸竟然有点红了,连忙说道:我把孩子放到婴儿床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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