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在这边过,他所说的面善,是不是因为我跟我妈长相肖似?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是不动声sè:“也许是村长见过长相与我肖似的人吧?”
那村长闻言,却是蹙眉深想了一会。
而后,眼睛一亮,问我:“以前哑巴家有个女儿,长相跟你确实相似,不过十岁那年她爹死了后,人便走丢了。”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亲妈就跟人你跑了,被她哑巴爹一把屎一把niào的拉扯大的。”
“看看,我说这个作啥,走,你们不是想去看看这里小学吗?我带你们去看看。”
说到这,他前面为我们引路。
“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边交通不便,有时候上面拨款,也大都分到隔壁的几个村子,后来干脆嫌弃我们这人少,几个村子的小学都合并了,可这样的话,我们村的孩子上学就要步行几里地的山路,实在是苦啊……”
“那这小学应该荒废了吧?”我一边走,一边问。
“没荒废。”
说到这,村长停了下来,指了指那小学:“这就是了,比起村子里其他的房子,这小学好歹还是砖瓦房,算是好的房子了,怎么舍得荒废啊!不过现在改成了yòu儿园了,另外,还有一栋屋子拨给了村里的困难户住着。”
说到这,村长看了眼,默不作声跟在我身后的孩子,指了下:“诺,就是他,他跟他妈一起住在那里。”
“你们晚上要是不想走的话,倒也可以住在那边,那里还是有收拾出来一两间屋子的,平时就让孩子在那里午睡。”
等到了地方后,看着眼前破败的院子,我才知道这小学有多破。
一共有五间教室,现在剩下三间被收拾出来当了yòu儿园,剩下的两间一间是小男孩母子住着。
我跟叶流年跟在村长身后进去的时候,一名妇女正在井边搓洗衣服。
“柱子娘,我带人来看看。”
那人闻言,抬头朝这边看过来,可当她目光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手中的衣物啪嗒一声掉落了下来。
这个女人的反应不正常,不,或者说,她可能是认识我妈,不然不会这种态度。
“那个……他们是城里……城里来的?”这女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来这里搞慈善的。”说着,那村长朝这女人使了个眼sè。
女人连忙把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两把,站起来,笑着说道:“欢迎你们!”
第23章:这里是牢笼
我注意到,这女人说的话与这里的方言并不相同,口音偏南方。首发ww..co
听到这,我心里便已经大致明白了。
最后在这里逛了一圈后,叶流年跟村长表示,会从新盖一所小学,并且还捐献一间图书馆。
叶流年的许诺顿时让村长高兴的牙不见眼。
而我也顺势提出,想在这里住几天,表示这里风景好,空气新鲜。
村长一听,高兴道:“不是我说,我们这村子里的风景确实是好,要不是交通不便的话,也能搞个旅游业,可惜啊!”
我跟叶流年相互附和。
“一路上赶来,有些累了,我们这就收拾收拾,先休息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那村长朝那妇女挥挥手:“柱子娘,你把房间给收拾干净,让这两位贵客安顿下。”
说完,背着手喜滋滋的离开了。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我连忙开口,柱子娘看看我,眼神复杂的点点头。
“姑娘,你姓什么啊?哪里的人?”柱子娘一边收拾房间,一边问我。
“我姓温,京城人。”
我的话刚落,柱子娘的身子就僵了下,而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可以确信,她肯定是认识我妈。
“那姑娘多大了?”
“23岁。”
“二十多年了啊……”
“大婶,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啊!”我扭头朝这女人问。
柱子娘身子僵了下,开口道:“我娘家是男方的,所以口音带着南方味。”
“那您怎么嫁的这么远?”我试探的问道。
听到我的话,她瞬间不说话了,整个人变得沉默了下来。
我也知道,不能cào之过急,便不好再问。
晚上的时候,柱子娘叫我跟叶流年过去吃饭。
饭桌上,除了我跟叶流年外,只有她跟柱子。
那个沉默的很少开口说话的孩子。
“柱子上几年级了?”我问她。
“四年级了。”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十岁了。”
我跟柱子娘一问一答,而柱子只是安静的低头吃饭。
这母子俩让我觉得不同寻常。
吃完饭后,睡觉的时候成了问题,因为来的时候,叶流年谎称我们是夫妻,所以现在被安排在了一张床上。
因为太尴尬,我只能和衣而睡,但就算是这样,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就像是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
“叶流年,不然你睡地上吧?”
“这地上可不是地板,怎么睡?”叶流年斜睨了我一眼问道。
这话一下把我给问住了,这房间实在是简陋,唯一的家具只有这一张床,剩下的还隔着着不少的农具杂物,地还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
看着这场景,我还真没办法违心的说出来让叶流年睡地上的话来。
可这张床不大,就算是我再努力往里靠,但依旧是离叶流年不远,这种并排而睡的姿势,实在是……
正冥思苦想想办法的时候,就听叶流年朝我做出虚的手势。
“怎么了?”我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而叶流年却是静下来,听着外面的动静,说道:“有人翻墙过来。”
听到叶流年的话,我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么破的地方都会进来小偷?”
“别脱衣服,警惕一点。”
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因为离得近,他嘴里喷洒的热气在我耳里,只让我觉得耳朵又痒又热。
“有男人去了隔壁。”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柱子爹不是早死了吗?”我惊道。
叶流年小声在我耳边说:“柱子爹死了快十五年了,听说是跟大儿子上山狩猎的时候,遇见了狼群。”
“什么?怎么可能?”
要知道,柱子不过才十岁,他爹怎么可能死了快二十年了?
不过很快,我便想到了一个原因,心里对柱子娘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没一会,隔壁便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的还有女人压抑的娇喘跟男人粗略的喘息声。
这种声音在这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