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群里全是鬼

分卷阅读4

、一根神棍
临江道观这三年的香火最是鼎盛。
张卿道:“据说来了个宋缜宋仙长,不仅会卜卦、看病、解灾除厄,还能添子添孙、增加福禄寿呢今日咱们就偷偷拜一拜,保佑一举高中,金榜题名啊。”
古月终于明白被拉来做什么的了:“这样也行读书不靠自己,要靠神仙张小卿,我觉得吧,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
张卿瞪她:“宋仙长可灵了,去岁我三姨的六姑姑的七叔的八大娘来此求子,果然今年八月份就生了个白胖的小子虽说你脑子聪明一定能考中,但万一发生意外了,万一有其他烦恼事呢”
古月听得直乐,装模作样地负手道:“感情这道士还接了送子娘娘的活儿。好吧好吧,兄弟信你这一回,一起拜拜,祝我们榜上有名,升官发财”
她不信神棍,但求神拜佛是这儿的传统,就入乡得随俗吧。
大清早就在山下排队,等到日中才有四个人抬着一顶山青色的凉轿上了山顶。
风掀起轻薄的纱帘,一青袍道长翘着二郎腿斜躺着,姿态好不销魂,只看身影,竟有两三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仙长仙长来了”
道观外众人吵得人耳朵疼,古月正想着掏掏耳朵,就被大力撞开,一群人追随那山青色轿子而去,算命、解问、卜卦、求子
轮到古月和张卿两人时,日头快要西斜。
道童取走几只烛台,本就不大的殿堂愈发逼仄。前方一张檀木桌,供奉着瓜果糕点,一只竹签筒。神棍,哦不宋仙人,手执拂尘端坐于右。
这么近看,在烛火的晃悠下,宋道长高鼻薄唇,竟是一副俊俏的少年郎。
古月愣了愣,她还以为是一个胡子发白的老头儿呢,这位一看就不靠谱。
张卿先上,动作急了些,扑落了檀香桌上的签筒,呼啦啦签子散落一地,仙长看都不看,批了句:“下下签,砚台落地,意为落第。”
张卿差点没哭出来。
古月看不惯他这窝囊样子,当胸捶过去一拳头,睨他道:“算命人说的话,随便听听就成了,哪能全部迷信想要考中主要还得靠自己,哭个啥,振作点。”
张卿恨不得捂上好友的嘴:“你别诋毁仙长,他说我不中,那肯定是不中了。”怕仙长生古月的气,他低三下四地解释,“仙长我朋友年纪小,又才来没多久,说的什么话都是有口无心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计较。”
古月嘴角一抽,张卿这孩子心地纯良,世家出身却没什么溜猫逗狗的爱好,就是有点傻乎乎的,让人得时刻操点心。
她慈爱地拍他的肩膀:“好吧好吧都依你,这回考不好还有下回,下回考不好还有下下回,你开心点。”
这话说完,张卿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干脆什么都不想了,把身边的小矮子古月一把拎出去,道:“先跟仙长道个歉,求他给你卜一卦。”
此时的天色昏暗,隔着幽暗的烛火看东西,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仙长看到古月的脸。烛火下,少年的脸瓷白娇嫩,秀色无双。他眼珠子剧颤,忙不迭地叫道童去取蜡烛,越多越好。
古月心下奇怪,被这道长看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十几个道童手捧烛台绕她一周,光芒大亮,仙长凑近古月细细端详,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认得这张脸,容和长老,竹罗。
上辈子的容和长老貌美倾世,惊才艳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是敌对的巫修,也没几个人讨厌她。而面前这张脸,虽说稚气未脱,但与那个传说的人物,相似了七八分。
道长喉头哽咽:“干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说完眼眶通红。
古月一脸被雷劈坏的模样,这道长怎么了,一副深情款款又委屈难过的模样,搞得好像她负了他。
谁知下一句更惊悚:“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古月汗颜,亏得她还以为这位有点本事的,谁知特么的不止是神棍,还是个淫棍,一个嗜好稚童的断袖淫棍
“在下还有诗书要温习。”
挣脱出来,古月拉着张卿匆匆地要走,宋缜急了,道:“以你的的资质,做个凡人太可惜,愿不愿意拜我为师,我带你修行。”
修行这神棍还是个修士
想也不想,肯定不靠谱
但张卿却不愿浪费这大好机会。
古月只得停下,抱胸道:“哦,那仙长能否展示一下”
不撞南墙不回头,就这么个神棍还是个修士
好歹留住人了,宋缜急于表现道:“看我的。”
只见他一跃而起,御剑在天上转了两圈,翩若惊鸿,身姿飘逸。之后他停下,舞了一套剑术,花样百出,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如何”
张卿崇拜地鼓掌:“好”
古月:“”她已经羞耻地捂脸了,就这么个半吊子水平,满打满算只够御个剑的,也敢在太昊招摇撞骗,老天啊,丢人,太特么给修士丢人了。
就这样还敢教徒真是毁人不倦。
古月铁了心要走,张卿拽着古月不许她走,苦口婆心地劝:“古弟,这可是大机缘,哥哥我想要还没有呢,留下吧,啊。”
这可是能飞的仙人啊当了仙人的徒弟,功名利禄都是粪土,万一得道成仙,想干什么不成
古月默了默,忘了同桌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是个但凡能飞上天的,他都恨不得跪在地上膜拜。
宋缜身形一晃:“怎么样,跟我走吧。”
“呵呵,还是不了。”
天色已晚,古月还得回去做傀儡,今日的目标还没完成呢。
扭头就要走,肩膀被张卿扣住了,这小子对神棍痴迷得厉害。
古月烦恼地叹息,张卿是她在凡世交到的第一位朋友,虽说缺了些心眼,但心肠挺好,如果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神棍坑了,她会心有不安的。
她唉声叹气:“我一定要科举做官的,这是我阿爹阿娘的遗愿,他们临终前还握住我的手,把光耀门楣的大事交给我,你不知道,兄弟我以前是个穷小子,很穷很穷家徒四壁”
张卿放开古月的手,喃喃道:“怪不得古弟你小小年纪独来独往,也没个大人照顾。罢了罢了,为兄的不强迫你了,咱们一道回去,我随你一起温习功课呜呜呜,你真是悲催极了。”
你才悲催极了
古月干笑几声,当下就拉着他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临江道观。
道童捧着烛台,小声地道:“仙长,那位小公子已经走了,咱们也回吧。”
宋仙人三年前来到临江道观,说是故地重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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