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莲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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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身死人笑...
我叫白苏,白氏上任三个月的总经理,为了这个位置,我努力了二十六年又九个月。
今天农历三月初三,也是我二十七岁生日,如往年的今天一样,一大早我便甩开保镖独自开车去海边。
我来的时候,天很早,海边只有我一个人,随意的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看着近在眼前的海广阔无垠的水面,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涌上心头。
人生在世,财富、地位我都有,但每天和那些虚伪的人打交道,不知不觉身边已经是空虚至极。
现在的白家生意场上有旁支几脉的亲戚,也有一表三千里的表亲,彼此明面上都是带着和善的笑容,可是暗地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可是就算我知道这些,我仍旧不得不陪着他们继续这个游戏,因为在白家,从小你接触的就是这些阴谋诡计,没有亲情没有同情,受了伤别人也不会有人心疼你,你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往上爬,不断的比别人的地位高,不然下一秒也许你就会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死的。
但你站的越高,感觉就会越空虚,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概如此。你会如我这般无法相信任何人,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在背后给你一刀,你不知道对着你笑的朋友下一刻会不会为了某件事背叛你。
所以这一生我没有朋友,没有相信的人,我对人淡漠,做事完美不过这样之下,爷爷对我很满意,可是我却越来越觉得无聊,每天的生活,所做的事情都是固定的。
重复着这些复杂而又简单的生活,一遍又一遍。
其实说真的我是那种没有野心的人,如若不是为了活着,我还当真不愿去争夺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我想这世上没人愿意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活在枪林弹药中。
想到这些我微微勾起嘴角,心中复杂难辨,即使明白这些又如何,我仍旧无法脱离白家,或者说我无法脱离这种生活,我不知道脱离了这种生活我能做什么,亦或是脱离了白家我还能不能生活在这个世上,人活着痛苦,但是死,也不是动嘴说说就能做到的,至少我还没有说死就死的勇气。
微微叹了口气,我看着远处升起的太阳慢慢站起身,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今晚也是我的订婚晚宴,对方是政界名人的千金,对我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爷爷对她很满意,我也无话可说,利益联姻,没有谁对谁错,也由不得你同不同意。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我坐回车里,启动开车的那刻我突然想明年的今天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单独前来这里看日出。
也许不能了吧,那时自己恐怕已经结婚了,身边多了牵扯多了无形的责任就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了。
唯一一天给自己一个放松的借口恐怕也将不复存在了想道这些不由的摇头苦笑,随后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在蜿蜒盘旋的公路上奔跑,渐渐的我发现车子有些不对劲,心中一惊忙去踩刹车,但是奇怪的是刹车突然不顶用了,试了两遍还是一样。
这个再次验证了一个道理,处在白家谁都不能相信的。
我确信自己没有告诉过别人自己这个习惯。甚至小心没让人抓住过把柄,早上出门时,我还细致的检查过的车子,可如今它仍旧出了问题,我想害我的人肯定对我的生活作息做了很深的研究,知道一年之中只有今日是我独自一人在外的时刻,当然他对我的车子也研究很深,要不然时间不会把握的如此准。
如果我能活着我定然可以找出这个人,然后让他下半辈子都在生不如死里度过,只是车子疯狂的奔跑时,我用手掏出手机打算让人来救我,想了想我把手机又放回兜里,看着车子不受控制的奔跑,不知为何我竟然隐隐带了两分轻松和高兴
在车子翻落悬崖时,我想我终于可以摆脱那些寂寞空虚的生活了,我再也不用纠结着如何放弃这些权利,也不用在夜夜担心谁会来杀我,更不用日日对着假仁假义的亲人,带着假意的笑容,说着假话。
我想没有人会为了我伤心,俗话说一个继承人死了,还有千千万万的继承人站起来。
处在白家就这样,死了就死了,白家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才,例如这个能给我车子做手脚做到我都检查不出来的人。
车子跌入盘旋公路的悬崖底,我没有系安全带,头撞在玻璃上,额前一阵湿润,我想是流血了陷入黑暗的那刻我想,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平凡人,不需要权势,不需要虚假,只要有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一直陪着我走到人生尽头就好
而后我混混沌沌,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隐隐看到远处一座山崖,崖很高,我看着看着眼睛一黑,心口一疼,彻底陷入黑暗之中了。
我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浑身上下都疼,不是那种刀砍在身上的疼,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诡异的疼痛。
早知道掉下山崖没死成还落得这么疼,那我还不如痛苦的活着,心中这么想到,眼眸缓缓睁开,印入眸中的不是医院特有的洁白,而是古色古香的房梁,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疼痛,只是呆呆愣愣的看着房梁,这是什么地方崖底的农家小院还是封建社会
正在这时,门咯吱一声,有一人进来,我收起目光看向他,来人一身古装,头发随意束着,衣着鲜亮却有些不男不女,那人面容俊秀华美,眉目清明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举手投足带了抹温润又有些不伦不类的,在朝我看来时,眸子瞬间变得晶亮,快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轻呼一声道:“莲弟,你醒了”
莲弟我眨了眨眼没有吭声,心下却着实有些愣了,莲弟谁我
“莲弟你是不是在怨恨我出手重了。”那人看着我眸子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抿了抿丰满的唇低声道:“莲弟,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莲弟,你说话,你说什么我都同意,是要库房还是其他,你说便是了。”他见我不说话忙开口道,神色带着一抹慌张还隐含了一抹狠厉。
这人当着矛盾,我暗想,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费力的动了动唇,哑着嗓子开口道:“水。”
他听了神色微微一顿,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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