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月

分卷阅读3

谢荣偃耐心地掰开儿子的臀瓣,探进去一指挖动这儿子小穴中埋着的玉势。他用指头带动着这玉势在儿子小穴中画圈,谢林岚实在被操弄得狠了,心里也知父亲大概是因为他擅自弄了这东西生气,只呻吟着告饶道:“你把它拿出来看看....”
谢荣偃手指曲起,耐心地按压着儿子温软湿热的肠壁,用另一只手拔出了玉势,拔出时肠肉发出恋恋不舍的声响,惹来谢荣偃的又一巴掌。
“哪弄来的这东西,嗯”谢荣偃看着儿子雪白臀肉上的肉浪,舔了舔嘴唇。
谢林岚挣扎着道:“....你比比..看像不像..”
谢荣偃心中一荡,拿起那沾满淫水的玉势,与自己的阴茎比较起来,莫说大小形状,竟连突起青筋的脉络都十分相像。他心中怒气去了大半,把儿子的下巴扳过来,问:“何时弄了这东西的..”
高傲的小王爷哼哼着说:“..不要你管。”
谢荣偃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摩挲着儿子纤细的腰侧,插在儿子小穴中的三根手指将艳红的穴肉撑开,然后重重将阴茎钉了进去。
“啊啊啊啊”谢林岚被操弄得尖叫出声,被填满的温热感觉令他满足得想流泪。谢荣偃就着这个姿势,两手紧紧钳住儿子的臀肉,重重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用胯部撞击着儿子的会阴,谢林岚随着父亲的动作被钉下又拔起,乳头摩挲在肚兜的刺绣上蹭得又涨又痛,想探下去抚弄自己的阴茎也不能够。
谢荣偃操弄了约一百下,听见儿子口中渐渐不说话了,只有呜咽,心中一沉,担心真的操弄得狠了,把人翻过来一看,却见儿子脸上泪水与唾液混杂,眼神迷蒙,哪里是被操得狠了,简直是浪得狠了。
谢荣偃两手像揉面一样揉着儿子的大屁股,胯下用力一顶,谢林岚被他顶得整个人向前蹭了一块,身子贴到了床头上。谢荣偃借着力直接用手将他翻转过来,阴茎在小穴中重重碾压,谢林岚狠狠一颤,眼睛直直地盯着父亲。
谢荣偃俯下身去隔着肚兜揉捏他的胸部,问:“小王爷的奖赏呢”
小王爷此时早已被父亲肏得呆愣了,只是觉察到身下的阴茎停止了动作,不满地将腿环上父亲的腰部,小穴重重碾压:“爹....还要......”
谢荣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挺身的冲动,看这小浪货还能玩出什么把戏。谢林岚摩擦了一刻,见父亲仍没有动作,叹息了一声,强撑着支起身子来,环住谢荣偃的脖子,形成了一个莲坐的姿势,自己抬臀在阴茎上起起落落,这才满足地又哼哼唧唧呻吟起来。
谢荣偃仰天长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儿子,究竟是何时学会了这些把戏。他认命地俯下身去仔细服侍着他今生的劫数。待小王爷尖叫着出了精之后又操弄了几十下,也泄在了小王爷的小穴中。然后不顾淫乱的小王爷嚷嚷着再来一次的要求,抱着他仔细由里到外清理了一遍,又去洗了一个凉水澡,这才抱着儿子香喷喷地睡了。

次日,谢林岚睡得暖融融的,极不情愿地醒转过来。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真暖啊,果然有父亲在旁边,就不会那么冷了。他突然鼻子有点发酸,于是翻了翻身,从父亲怀抱里挣脱出来,背对着父亲,但是过了一会儿,又主动钻了回去,紧紧搂住了父亲,闭上眼睛装作睡了。
谢荣偃看着儿子折腾来折腾去,只觉得爱重非常,不由得又将他搂紧了些。谢林岚贴到父亲的胸膛上,觉得甜蜜又羞涩,最终还是推拒着道:“靠这么近做什么,黏腻腻的难受。”说完脸颊又可疑地红了起来。
谢荣偃素知他心性,于是穿好中衣先行下床去了。外间早些时候翠蔓早已命人备好了早膳和一应洗漱用具,只等着伺候金贵的小王爷好好出了门,平了他这没来由的无名火,才天下太平了。
谢荣偃穿戴停当,回到里间,看见小王爷仍呆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房间的红色地毯。他顺着儿子的目光看过去,见是昨日的那件肚兜,沾着乳白色的可疑液体丢在地上。还未待他坐到床边,气鼓鼓的小王爷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了。
谢荣偃挑眉一笑,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他:“怎么,自己做得,看不得了”
露在被子外面的耳朵红得像蒸蟹的小王爷在被子里叫道:“我昨日不过见你低声下气的,故而才逗你玩玩做个乐子罢了,你不要不识抬举,翻覆把那一点子事情拿来说。”
谢荣偃也不与他争辩,只含笑替他掖了一掖耳后散乱的青丝:“小王爷恩德我省得了,只求小王爷不计前嫌,与我再同吃一席饭。”
谢林岚这才哼了一声,从被子里翻出来,身子挺得笔直,眼睛却羞得不敢看谢荣偃。谢荣偃知他必是身子不爽利,就主动上前仔细揽住他的腿弯,拿谢林岚惯常爱穿的那一件豹裘裹住了只着里衣的小王爷,将他抱到了外间餐桌前。
谢林岚被父亲横抱着,抬眼便是父亲英俊刚毅的面容,自己的发丝与父亲束好的金冠下垂下的发丝两相交缠,一荡一荡,很快就分不清哪一根是属于谁的了。他看着这平常的情景,心中却有了非一般的甜蜜。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从父亲怀里伸出手来,将自己的一绺头发与父亲的一绺头发系在了一起,甚至打了一个笨拙而不成样子的同心结。打完之后,他将头轻轻偏向外侧,不去看父亲了,眼睛却低得很低,显出很少见的温驯姿态来。
谢荣偃看到儿子的行为,心中是得了珍宝一般的欣喜,但是他知道若是说话定会将儿子惹恼,于是只是俯下身去轻轻用嘴唇碰了碰那一缕头发。谢林岚用余光瞥见他的举动,稍微有些不自然起来。
虽然谢林岚从小就和谢荣偃一同起居,但往时毕竟谢林岚还小,如今却已大了,更何况早晨初起,两人之间那种暧昧旖旎的氛围还未褪去,故而谢荣偃并不叫仆从侍奉,亲自把儿子放在了餐凳上。
小王爷从裘皮里探出头来,扫了几眼今日的早膳,有些不甚满意地皱了皱鼻子。谢林岚是惯爱吃面食鱼肉这一类东西的,口味也被宫廷菜养惯了,喜食鲜咸。近日因谢荣偃恐他身体不舒服,特从东山请了擅做宫观寺院菜的师傅来,宫观寺院菜既是由宫观寺院产生的菜系,自然讲究以素托荤,虽也有荤菜,但用料单纯,口味也是很清淡的。尤其这东山素菜,有传统名菜”三春一莲”,也就是煎春卷、烫春芽、烧春菇、白莲汤。虽实为美味,但确实不是吃惯大鱼大肉的小王爷喜欢的,更何况端上来便清汤寡水,实在令小王爷愁苦。好在谢荣偃知道儿子食性,给他备了一屉他爱吃的煸馅饺子。小王爷兴趣缺缺地喝了半碗白莲汤,便将筷子伸向了饺子。
小王爷吃饺子吃得也讲究,必要蘸着王府自酿的桃醋。王府酿桃醋,又自有一套规矩,自然是聪明伶俐却不将脑筋往正地方用的小王爷精力过剩的产物,需运当季无锡新下的阳山水蜜桃,又只要阳山水蜜桃中最名贵的“笔管红”一种,与镇江醋坊的糯米醋,遂宁的梨汁冰糖,拿竹片将水蜜桃果肉切成小片,以一层水蜜桃、一层冰糖的方式放入广口玉瓮中,再倒入糯米醋封口,静置三个月,才得一小瓮桃醋,就这样得来的醋,在小王爷口中,也不过是“尚且吃得”而已。
王府酿醋的仆从时常暗暗咋舌,寻常人家,没有这个财力,也没有这个心思。既然王爷愿意宠着,几坛子醋又算得什么。
爱子如命的王爷仔细将饺子夹成两瓣放进醋碗中,这样小王爷吃起来方便。但他轻轻推了一下父亲的手,道:“夹早了放进碗里都被醋泡皴了,吃起来尽是醋味,你吃自己的,无需管我。”
王爷应了一声,就着刚才小王爷喝过的地方,将他剩下的那半碗白莲汤喝了。
吃过早饭,小王爷穿戴停当,往日积极求学的小王爷今日却犹犹豫豫地不想走。谢荣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眼巴巴地盯着两人相系的那绺头发,心里又怜惜又喜悦,只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寻剪子来,将这结仔细铰下来,贴身放着。”
小王爷迅速偏过了头:“哼,随你。一绺头发罢了,我是不在意的。”待王爷寻了剪子铰了放进贴身的锦袋里了,小王爷又回头凶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可要仔细保管好了,若是有一点闪失,我就再剪下一绺自己装着,再也不给你了。”
谢荣偃笑着连声称好,小王爷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今日谢荣偃吸取昨日教训,早早就命人备下了软榻,小王爷在仆从面前立即端出了友爱谦和守孝悌的模样,恭恭敬敬给父王行了礼,又拒绝了父王要亲自送自己去书房的请求。
谢荣偃心中暗自发笑,若是平常也有这么乖.....但是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由他去吧。

顾樊发现忧郁的小王爷今日格外神清气爽起来,他知道通常这是谢林岚少有的能静下心来读书作文的时候,故而也就不做授业,只随手抽出一本子集,从中抽了一段文字,作为题目,请谢林岚自行作答,并不拘泥形式,可作诗,也可作策论,旨在会意,并不刻意作什么八股文章。
谢林岚低头看这一道题目,顾樊随手抽出的一句话,“鹿鸣思野草,可以喻嘉宾”,这诗出自别诗。别诗谢林岚是早已读过的,料想顾樊抽这一句,大概是联想到了诗经鹿鸣与曹孟德短歌微吟的典故,但他心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别诗中还有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早上自己与父亲相结的那一绺头发。
顾樊看他想了又想,以为他定然领略了自己的意旨,作了一篇关于求贤的佳作。但拿过纸来,见纸上只写了寥寥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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