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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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将手腕上的绳索解开以后又去解易苟待脖子后面的那根锁结,距离又拉近了许多,四目相对,易苟待眼里是纯粹的好奇,从她的眼睛里能看见自己还挂着面纱的半张脸,以往这个时间她已经除去面纱洗脸了,今天倒是拿下来晚了一些。
易苟待的脖子后面是女人的双手,摸索绳子的时候时不时的会蹭到自己的后颈,凉凉的很是舒服,笔尖满是女人香,一点也不刺鼻,很好闻,情不自禁的多嗅了几下。
“啪”的一声,易苟待的感觉到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给自己解掉绳子一脸愠怒的女人,虽然这一下只是轻轻的一巴掌,可是为什么打自己
轻之在心里刚刚还觉得这人不像是别有所图之人,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在自己的怀里一副色乱情迷的模样,眯着眼睛轻嗅的表情真的和楼下那些粗莽的男人别无二致,这会再来看已经可以坐起身的易苟待,穿的竟然比她这个烟花之地的人还要暴露。
“剩下的自己解。”轻之没好气的跟易苟待说道。
她的身上只剩下脚上的绳子没有解开了,易苟待乐呵呵的自己开始解,这点事就自己动手做吧,可是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叹了一口气惆怅的说:“唉,能麻烦你帮我解一下吗我解不开。”
轻之刚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地上的易苟待十分可凉的仰望着自己,她从来只有绑人哪里有绑人解开的时候甚至还是脚上的绳索,可是看着易苟待闪闪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渴望心软了,罢了,看她这么可凉的份儿上,轻之在心里安慰自己。
易苟待穿越过来之前穿的是女式黑色休闲裤上身是一间雪纺短袖,脚上一双平底裸色凉鞋,轻之蹲下身入眼看见的就是对方细窄白润的脚踝,很是漂亮,顺着脚踝往下看去,是一双只有几根绳子绑住的鞋子,不光是脚踝漂亮,这人就连脚趾头都生的这般匀称,只是姑娘人家这般暴露的穿法恐怕有失妥当。
易苟待摆脱这烦人的绳子的第一件事不是站起身来而是跟女人要吃的,轻之指了指桌子上的糕点让她自己去拿。
“有没有其它吃的,我不喜欢吃甜的。”顺着女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桌子看上去就甜的掉牙的糕点她才不想吃呢
“没了,不吃就饿着吧。”子时过半,今天她已经休息的很晚了,不想再和易苟待继续说着吃什么的事情。
易苟待一听就不高兴了,右手撑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和女人说道:“你说我答应你就会保我衣食无忧的,你说话不算话”
房间里的烛光被站起来的易苟待挡去了大半,轻之抬起头看到的是对方在黑暗中更黑的脸,自己怎么可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呢无奈道:“现下厨房里只有馒头了,你要吃吗”
轻之没有骗人,现在这个时候宾客们早已散场,留下过夜的也被姑娘们领去了各自的厢房,要有吃食那等需等待五更天的时候厨里的人才会起身,而每天剩下来的饭菜也都被店里的伙计们吃了,这会厨房里确实只剩下没人愿意吃的馒头。
易苟待一听见有馒头两眼放光十分着急的回答道:“吃”生怕晚一点馒头就飞走了,她可是很喜欢吃馒头的,尤其是咸馒头,在院里工作的时候她早上最爱吃的早餐就是馒头了。
可是在轻之眼里这就变成了饥不择食,走到门口处对外面的人轻声说了几句话又回到房里,坐在凳子上想着这人要怎么安排才好。
不一会儿,门外的小哥敲门,轻之走过去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吃吧。”
“谢谢。”易苟待很有礼貌的道谢。
轻之看着易苟待的吃相极其的斯文,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开口问道:“今年贵庚”
“嗯”易苟待反应了一会才回道:“二十。”
一边小口的吃着馒头一边反问女人:“你叫什么”之前她不说就算了,现在两人也算是认识了,易苟待又重新问道。
“你唤我主人便可。”在独孤院里其它人都唤她轻主。
“哦,好吧。”易苟待吃完最后一口馒头,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称呼什么的她不在乎,她可是文化人,不会在意这些口头威风。
“叫一声听听。”轻之很满意易苟待十分听话的模样,就像是养了一条狗一样,只要给她吃的她就会乖乖的听话。
易苟待清了清嗓子喊道:“主人。”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的慢请多谅解
第3章 妓院
右手在桌边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看着眼前饿了许久的人慢条斯理的吃完盘子里的两个馒头,开口问道:“你今晚如何打算”易苟待现在衣不蔽体的模样出去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而且还是从自己的厢房里走出的,到时候免不了一些闲言碎语,还是需要自己多费口舌来解释,很是麻烦。
易苟待环视四周,窗户紧紧的关着,外面天黑乎乎的,房间里只有摇曳的蜡烛火苗将她的影子映在地上拖出一根长长的阴影,刚才饿的慌只想着吃饭,这会吃饱了倒是有些犯困需要找一个地方睡觉,可是这里是让自己叫她主人的女人的房间,现在她脸上还挂着面纱,显然没有把她当做自己人,肯定不会跟自己做这种同床共枕的事情,而且古人似乎都比较保守,就算自己提出来也会被她拒绝,不如自己挑一个可以睡觉又不打扰她的地方好了。
易苟待试探性的指了指旁边的榻,上面有一个小桌子,跟自己家阳台的很像的地方,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最喜欢窝在上面看看书,累了就睡一会,在这里她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不过整个房间里除了里面的一张床以外就只有这里还能睡人了,“这里能给我睡吗”易苟待询问道。
轻之眼下被烛光照出一片阴暗,在易苟待的等待中沉默了片刻,施舍似的说道:“睡吧。”说完起身就离开往床那边走去。
里面的床和外面吃饭的桌子还有易苟待即将当做床的榻是分开的,中间有一扇八折的屏风,从最右边的地方可以进去,易苟待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这会轻之离开了顺手又拉出了屏风的第九扇正好将两边完完全全的隔离开了。
易苟待被这一团糟的事情折腾的没有心思再想其它,将榻上的茶几似的小桌子搬到一旁也不管这个临时的床铺多么硬倒下去就睡着了。
轻之吹灭了蜡烛在只有微微月光照进的屏风后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她的眼睛已经在黑暗中适应了一段时间,这会能清楚的看见已经在榻上睡着的易苟待,因为地方过于狭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手交叉的握住两只没有遮挡的胳膊,子时快要过去了,这会是夜里最凉的时候,榻上的人睡的很不安稳,时不时的往里面移动,抬起手除去脸上的面纱,清冷的月光铺了一层晕开的白光在她默然的脸上。
易苟待觉得周围很吵,她才刚刚睡了一会,正是睡的沉的时候被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声音吵醒了,初醒时的意识还不完整,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过于吵闹,想要强迫自己入睡却又听见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大叫,房间里又冷旁边又吵,易苟待实在是没法继续睡觉,坐起身来闭着眼睛细细的听着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嗯啊”
“爷您慢点啊”
易苟待听的一清二楚,瞬间连最后一点困意都消失殆尽,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刚刚二十岁的易苟待虽然这这些事情懵懵懂懂,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她经常会在电视剧里看见,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定是男女在求欢。眼睛使劲的朝着里面床的方向看,恨不得此刻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那女人难道听不见这些声音吗
这种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才停止,易苟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却又听见女人娇喘的声音不断的从不远的地方传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那个还要清晰,就像是在楼下一样,而且这声音分明和之前那个女人不一样,两个女人易苟待死死的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快点入睡,天一亮她就可以出去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独孤院做的是晚上的生意,每天准时戊时开门,热闹非凡,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来这里解解闷消遣消遣,所以白天楼里很是清冷,中午的时候姑娘们从后面送走在这里待了一晚上的客人然后回去准备当天晚上的生意,周而复始天天都是如此。
易苟待盯着一双黑眼圈痴痴的坐在凳子上,目无焦距的盯着桌面看的出神,就连轻之从里面走出来就没有动一下,昨天夜里她听了一夜女人的叫声压根没有好好的睡一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多半也猜到了,不过现在她不想理会这些,她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吃饱饭再睡一觉。
围着同样面纱的轻之脚步停在了易苟待的旁边,看着那人一脸倦怠的模样就知道她的姑娘们声音太大了,不过她不能让易苟待继续待在厢房里,这会楼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所以是能将易苟待带出去最好的时间,开口说道:“你跟我来。”
易苟待的眼珠子动了动反应慢半拍的跟在轻之的身后出了房间,这时她才见识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身在高处的她一样就可以看到下面一个巨大的舞台,头顶上面是一个大红色的花球从上而下垂着四根红色的绸缎绑在一楼舞台的四根台柱上,易苟待觉得这和地方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等到她跟着轻之走到一楼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个地方曾经在电视剧上见过,这里是春楼那么夜里听见的那些声音不就是
易苟待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盯着前面带路的女人的后脑勺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轻之没有回头淡淡的回道:“你当真不知”
易苟待不想撒谎,她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很老实的回答:“隐约知道一点。”
“那便如你所想了。”
易苟待突然停住脚步低沉着声音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时轻之才幽幽的转过身来,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仿佛要将易苟待看穿一般的盯着,质问的说道:“你不记得夜里说的话了吗”
“当然记得。”可是那时候她不知道这里是妓院啊要是早一点知道她是绝对会选择就此狗带的。
不顾易苟待即将张口想要继续说什么,轻之转回身往前走去。
易苟待沮丧着脑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偷偷溜走,跟着轻之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看见了一扇门,随着轻之将门推开的瞬间,易苟待闻到了自由的味道,这里是一个景色秀丽的庭院,里面种满了她从未见过的花草,扑鼻而来的芬香提醒着她这里是个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庭院很大,里面有很多岔开的廊道,廊道的两边雕刻着半腿高的花雕,多是一些动物图案,有些见过有些是没见过的,易苟待跟着轻之走了七八个廊道以后终于看见了在一片竹林后有一扇黑色的木门,步伐渐渐的变小拉开与女人之间的距离,易苟待在心里计算着怎么才能逃出去。
现在自己距离门的位置大概十五米,等到最近位置的时候是十米,自己的速度可以达到每秒钟五米,也就是说要能成功过的逃出的时间最少也得三秒,假设那个女人跑起来每秒钟三米,易苟待看着女人被长长的衣衫罩住的双脚移动时隐约看到的红色布鞋,古代的女人应该都跑的不快,那么自己与她的距离至少也得九米以上,易苟待迅速的在心里算好最佳的逃跑方案,脚步越来越慢,甚至在后面原地踏步,等待着时机。
轻之听着身后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她倒要看看这人要耍什么把戏。
当易苟待目测女人离自己有十米远的时候撒腿就往黑门那里跑去,嘴角缓缓的上扬,开心的心情不予言表,就在她认定了自己一定会逃出去的时候胳膊被人拽住了,重心不稳的直接倒在地上,脑袋砸在地上磕破了一层皮,愤怒的起身朝着罪魁祸首大叫道:“你干什么”自己从小就是被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算是周围的人也会对自己爱护有加,在学校就更不用说了,追求者甚多,哪里受过这般的对待。
轻之不说话,只是十分冷漠的看着生气的易苟待,额头上破了皮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从眼角的上方往下流,方才她倒是轻敌了,没想到这人看上去没用跑的倒是挺快,可能是因为她穿的奇装异服的原因吧。想到这人竟然如此的不知恩图报还想着要溜走轻之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客气了,伸手拽住易苟待的胳膊往回走。
“你干什么你放手”易苟待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禁锢,可是又害怕自己使劲就会伤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于是半推半就的跟着女人的步伐向前走。
轻之强行将易苟待拉倒一处破旧的房屋里,十分大力的一推,留下一句“我倒是要瞧瞧你什么时候才会听话”便离开了。
由于惯性易苟待直接跪倒在屋子里的杂草堆上,在轻之离开一会呆愣的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门在那个女人离开以后就被锁了,昏暗的破房子只有头顶上稀疏的杂草间隙里投射进来的光,易苟待现在是又饿又困,被女人抓过的手腕红红的一片,这个女人跑的还真是快,脑袋被撞的晕晕的,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易苟待终于有了反应,张开许久没有喝水干燥的嘴巴低声说:“教授,你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4章 沐琴
双腿跪在草垛上越来越麻,易苟待终于起身打量起这间残破的屋子,完全是由泥土砌成的屋子里全部都是散发着霉味的杂草,一扇用来透气的窗户都没有,倒是顶上本应挡雨的屋顶窟窿无数,已经有腐烂趋势的木门早已看不出它原来的颜色,从刚才在外面一会功夫的温度来看,这时应该是夏季,之前几天一定是下过雨,这里的草垛很是潮湿。
身上的白色衣服摔倒的时候在地上蹭脏了,特别是脑袋上,伸手摸一下都是泥土和血迹,昨天只吃了两个小馒头的肚子现在又饿了,好想洗一下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吃点东西。
从门的缝隙中看到外面挂着的锁,只是一个小小的铜锁而已,易苟待卯足了力气一脚踹开,从见天日的她放弃了逃跑的念头,既来之则安之,她得要先搞清楚这是什么朝代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顺着那个女人带自己来这里的路往回走,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快要接近妓院的正堂是听见有男人和女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夜笙歌后的告别,易苟待躲在竹子后面等两人都离开了才又出来。
探出一个脑袋往正堂里瞧了瞧,没有人,这可如何是好,她还想找个人帮帮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一楼全是吃饭的桌子和一个巨大的舞台,易苟待放弃了一楼往二楼走去,在一楼舞台的正上方是二楼伸出几米远的半圆形舞台,周围具是轻薄的幔帐,跟蚊帐似的,一层又一层完全看不见里面有什么,站定了几秒,忽的里面传来了一阵琴声,有人
易苟待惊喜的朝着传出琴声的地方靠近,刚想撩起幔帐一角的手停住了,人家在弹琴自己这样贸然进去是不是不太好,还是等等吧。
琴声悠扬婉转,时而如敲击山竹时的清脆时而如溪水坠落时的沉闷,对于易苟待来说这简直就像是一首量身定制的吹眠曲,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圆柱形的栏杆上,两晚都没有好好睡觉的她眼皮子都变得沉重起来。
一声刺耳的琴声将易苟待拉出了困倦,刚刚睁开的双眼迷茫的扫向四周,丝布微动,先是看见一只细长白嫩的手伸了出来,接着便是水绿色的衣袖长长的自然下垂着,半撩幔帐,细窄的腰线映入眼帘,易苟待歪着脑袋等待着里面的人走出来。
“你是何人”沐琴从里面走了出来,问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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