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吧?
裴泽俊眉皱着,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我……
好啦,你信我,坐月子对女人很重要的,如果不注意以后会有很多病的,去吧去吧。
见季蓝青犹豫,裴泽一反常态婆婆妈妈起来,把坐月子的重要性给季蓝青科普了一下。
听他说完,季蓝青才默默点头同意。
翌日,季蓝青出院就直接去了裴泽介绍的地方,原来就是电视上天天做广告的玛丽母婴会所。
本来,季蓝青对这里的认知就是,换个病房继续住。
当她进入房间时,才发现这里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季蓝青的房间是一个高级的平层的一室一厅,装修豪华,客厅还有一个巨大的电视,从卧室看出去,正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小人工湖,湖边还有开花的树。
光是在这繁华地段闹中取静,就足以彰显这家母婴会所的财力。
这里的护士,似乎是因为裴泽打过招呼的原因,对于溪溪chún裂的事情一点也不意外,把她当普通孩子一样看待。
住进来的当晚,季蓝青吃过晚饭,溪溪由护士抱走后,她就赶紧给陌羽打电话。
昨天,慕亦非拿走溪溪的头发后,季蓝青就拜托陌羽找一找,他去哪家医院做亲子鉴定。
蓝青,我正好要给你打电话呢。
等电话一接通,陌羽的声音就传过来,不过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一听就像是边吃东西边说话。
嗯,有结果了吗?
有了有了,我今天下午帮你查了,很快就chā兜啊了,他就在圣心医院做的,不过现在还没出结果,还要等一等。
陌羽通过自己的技术,一家一家医院找,因为以慕亦非的身份,肯定不会去小医院。
所以,她很快就锁定了圣心医院,果不其然,里面有慕亦非的档案。
不用等,结果……这肯定是慕亦非的孩子,不可能有错的。
也许在溪溪出生前她还有一些困惑,但在溪溪出生后,她看见溪溪的第一眼,就确定这就是慕亦非的孩子。
那双眼睛像级了她爸爸。
那你有什么打算?陌羽自然是相信季蓝青的。
等结果出来,你帮我把结果改了。
季蓝青一字一句说道,她的话刚出口,就让电话那边的陌羽愣住了,改结果?你要让慕亦非以为你给他戴了绿帽子?!
……嗯。
你……唉算了,你自己想想吧,反正结果上面写了,是7天后,给你7天考虑时间,我这边看着,结果一出来,我就从那边改了。
陌羽想劝,可她也觉得慕亦非之前做的事情太过分。
自从季蓝青上次自杀过后,陌羽也觉得让她和慕亦非从此毫无瓜葛是好的。
这样的话,至少季蓝青痛苦的比较单纯。
嗯,谢谢你……
季蓝青心意已定。
自从慕亦非说,怕她用孩子来争财产。
季蓝青心中对慕亦非唯一那一点点念想全部消失了。
——
七天。
季蓝青在母婴会所里住了七天,这七天对季蓝青来说是转瞬即逝。
七天之后,陌羽的电话如期而至。
确定改结果吗?结果出来了,我这里监控着呢,还没打印。
嗯,改吧。
季蓝青点头。
确定吗?这样的话,你和慕亦非恐怕真的……陌羽性格一向洒脱,可是她是最明白季蓝青对慕亦非的感情的人。
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只要结果一改,季蓝青婚内出轨的事情坐实。
他们就真的完了。
改……
明明已经下定决定,可季蓝青却发现自己现在说每一个字,都痛苦的不得了。
她只是说了这一个简单的字,就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好吧,我知道了,我给你改了。
陌羽已经知道了季蓝青的答案。
她抬手,按照系统里另外几个非亲子的鉴定报告,将慕亦非这份改掉。
等完全改完,陌羽才说,改好了,保存了,而且我刚改完就打印了,应该一会就会交到慕亦非的手里……你好好坐月子,别多想了。
嗯,谢谢……
季蓝青说完就将电话挂了,她攥紧被子里,用手将被子拉过头顶,虽然人被被子挡住,但握着被子的手指却抖得厉害。
厚厚的棉被里,传出轻微的呜呜的声音。
窗外的太阳从正当中一直落下,最后到天边被淹没。
余晖洒进季蓝青房间的窗户里,房间里铺满金光。
你的心有一道墙,可我发现一扇窗……
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房间中的寂静。
季蓝青在跟陌羽通过电话之后,躲在被窝里渐渐睡着,直到被此时此刻的手机铃声吵醒。
季蓝青伸出手,无意识按下接通键,将电话拿到自己的耳边。
季蓝青,你!真是好样的!
不等季蓝青说话,电话那边就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慕……
季蓝青本来睡的迷迷糊糊的,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仿佛平地惊雷,让她瞬间清醒。
她知道,慕亦非一定是拿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了。
别叫我!我真是小看你了,我以为你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想到啊,没想到。
慕亦非声音一向温和,可这一次,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季蓝青听得出,他在隐忍。
隐忍他压在内心中的怒火!
是啊,男人最恨的,不就是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早就说了,不是吗?季蓝青躺在床上,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
既然已经决定和慕亦非划清界线,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是!你他妈的真有本事!慕亦非真是气急了,质问,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是谁让你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第47章 二人大打出手
慕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季蓝青不善于撒谎,她也不可能把这个帽子扣给谁。
没关系?你不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想这么了事?
慕先生,给你戴绿帽子的是我,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我……你可以去法院告我。
她一无所有,没有东西可以赔偿给慕亦非。
告你?你一个女人,告你有什么快感,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对不起,慕先生,我不可能告诉你。
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男人。
可,慕亦非不这么想。
他的满腹怨气必须发泄出来。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了?慕亦非在电话那边冷哼,是裴泽是不是?我他妈早就该想到是他!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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