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到凌晨才跨出内室,走前撂下一句话:“把他收拾干净。吃穿方面,都按麒麟的标准,不要亏待了他。”
路南恳求道:“铭仄大人需要一个伺候的宫人”
“不用。他已经不是国师了,不必处处惯着他的脾气。”
王走后,路南吁了口气。虽然胸口疼,但得知王还是在意铭仄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搬着盆子和热水,他掀帘入内,跪坐在软榻边,把手巾润湿,轻轻掀开了覆盖住男人身体的薄被。
路南倒抽了一口气。
铭仄身上的几处大伤都裂开了,绷带透出血迹,手脚的绳索已被松开,此刻双腿大张,无力地趴在榻上,大腿内侧残留着血和浊液。
路南犹豫了一下,掰开了臀瓣,手指小心翼翼地挤进去,导出了脏污的异物,掏出怀里的软膏涂在内侧。抽出手指,穴口即紧紧地闭合。他低头亲了亲它。
他最不缺的就是上好的伤药,不厌其烦地解开绷带,重新上药包扎。处理到胸脯的时候,上面的两处褐色乳粒挺立,穿透的血迹还粘在可怜兮兮的凸点上。路南蓦地想起昨晚王从后面抱着男人,两手掐住前面的乳头、用坚硬的肉棒狠狠侵犯,直到对方发出痛苦呜咽的场面,下腹顿时烧起一股邪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将铭仄的腿扛在肩上,将肿胀一股脑地塞入饱经蹂躏的小洞,反正,铭仄还处于昏迷之中,他不会知道的
停你在想什幺路南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成心扯了下胸前的伤口,钻心的疼瞬间淹没了邪念。他调整了一会儿气息,换了床单,将铭仄放进被里,轻轻地环抱着他的肩,小声地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保护你。”
他看着男人蝶翼般的睫毛,浓黑的眉峰,漂亮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路南出去了一趟,跑到麒麟住的宫院,四壁之内空无一人,他仔细找找,才发现了个白发苍苍的老宫人,从她口中得知铭仄平素的食谱,又跑到他的寝房,搜罗了许多衣服包好。从厨房领了食物,他也不想耽搁,直接取道暗牢。中途一个冒失的宫女奔了过来,亏他闪得快,才没被她撞到。
“对不起。”她神色窘迫,低着脑袋跑走。
路南瞧着她的背影,觉得有点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纠结了一会儿,从暗牢后门闪入,来到内室之前,踌躇了一会儿,怕汤水凉了,深吸口气踏了进去。
铭仄醒了,睁着眼睛看着上方,一只修长的胳膊露出被外,肌肉线条美得耀目。
路南心思一紧。他比谁都清楚,对方薄被底下什幺都没穿。
放下早饭,他解开包裹,拿出一套衣物放在铭仄身边,一言不发地走出内室,然后忍着羞愧的情绪,从缝隙处向里面偷看。
铭仄困难地坐起来,将被子撇到一旁,穿裤子时牵动了伤口,他疼得倒回床上,不顾只穿到一半的衣物,孩子似的捂住了眼睛。
路南苦涩地想,他在哭。
男人基本穿好了单衣,又躺了回去,对餐盘看都不看一眼。路南有些着急,汤要趁热喝才滋补,切开的青果放到现在也不新鲜了,最起码得吃个水煮蛋吧。他走到屋内,跪下来乞求道:“铭仄大人,您多少吃一点”
铭仄歪过头看着他,清明的眼睛不含一丝情感,没有指责,没有痛恨,清澈得像夜晚的湖。路南感到胸前又开始刺痛。男人一定认为,自己只是王的走狗,用来羞辱他的工具。
路南盛了一勺汤,送到铭仄嘴边,笨拙而殷切地絮道:“您尝尝,新鲜的莲子,还热着,小的让御厨加了点冰糖,容易入口。”
铭仄缓慢地眨了眨眼,一字一顿地说:“我会吃。你,马上离开。”
路南闻言,稳当当地将汤碗放回原处,站起来的时候却晃了一下,眼神惶恐地从男人身上移开,脱兔一般消失了踪影。
不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幺,返回房中,将墙壁上的尖利刑具通通收走,连火盆都弄了出去。铭仄勉强喝了口汤润喉,吃了几块青果,缓解了肠胃的饥饿,便背过身不理他,任路南悄无声息地收走食盘。
几日王没有来,而铭仄的身体逐渐转好,绷带拆了下来,能够下床走路了。但路南明白,就算他的身体经得起折腾,他的精神也受不住重复的凌辱。于是每天上报男人情况时,不由自主地说重一点,多拖一天是一天。
一晚,王突然驾临,跟在后面的侍卫还抬着一只大箱子。
透过墙壁,路南看到王从其中拿出一套皮革,而喂了药的铭仄不能动弹,任他作为。过了很长时间,王才将一套皮革穿戴在男人身上,他退后几步满意地称赞了一声,换来对方模糊的叫唤。
先前视线被王遮住了大半,如今他退后,路南才看到铭仄的状况。
他戴着眼罩不能视物,口中塞着东西,将口腔涨的鼓鼓的,想吐又吐不出,呜呜地说不出话。双手高举挂在上方的铁架上,脖子上束着皮质颈圈,整个上身被条状皮革缠了几圈紧紧勒住,健壮的胸肌凸显出来,两粒穿透过的乳粒挂着镶宝石的金属环。六块腹肌在束缚中不住紧张地起伏。
他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锁链也绑在挂住双手的架子上。如此一来,他的体重撑在胳膊和腿部,定是十分难受,却把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皮具包裹着鼓胀的部分,向后缩成细细的带子穿过臀缝。
王轻笑了一声,中指一举插进了小洞里,铭仄无力地动了动腰,发出了无意义的单音。
“忘记让你在平时多扩张了。还好,以后也不晚。铭仄,要不要我把小侍卫叫过来,给你润润肠子”
“唔唔”铭仄拨浪鼓一般摇头。
“哦,要我直接操你喽”王戏谑地逗弄。
铭仄顿了顿,立即点头,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
“哈哈。”王亲吻着他的耳朵,向内里吹了口气,“真乖。我的小麒麟要是总这幺乖,也不至于受苦了,瞧着我都心疼。呵,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就是长得像人的畜生,想跑的孽畜。”
他说完,从容地掏出硬挺的硕大,将润滑的油抹在上面,把瓶中剩下的大半倒向细带旁的皱褶,胡乱摸了一把,硬将伞状头挤进去。
“唔唔唔唔”铭仄仰起脖子,眼罩布料湿了一片。
王刚开始抽撤,鲜红的血液便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他贪婪地抚摸着铭仄的腰,口中含着充血的乳珠,褐色的平滑肌肤泛起诱人的樱粉色,结实肌肉随着微弱挣扎呼吸而一鼓一鼓得颤动。
“你这个尤物我早该在几年前干死你记得我十八岁即位那年吗那晚你陪着我躺在御床上,我当时就想压着你做了哦,铭仄”王重重地喘气,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白浊溢出穴口,和血液一起糊在大腿处。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路南呼吸急促地喷出了白液,虚脱地处理完毕。四壁的烛火摇曳,鬼影跟着重重叠叠,他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深爱的麒麟和杀过的人们在他干涸荒芜的短暂人生里,只有这些抛之不去。
“你看着他,必须时刻戴着,只有如厕的时候才能解下来。”
深夜事毕,路南解下男人身上的束缚衣为他擦洗身体时,留在一旁的王冷冷地说。
路南看到床榻旁的精致打磨的玉势,顶端连着防止脱落的手指粗细的皮革带,带子上有个可伸缩的环。
王兴致勃勃地把玉势顶入,皮革掐着臀缝在腰部固定好,环则卡着柔软的茎身。要拔出玉器,必须把特殊设计的皮革解开、环子放松。
“拨开这个机关才能打开。”王把一片细小的铜片扔给路南,“他不听话,就教训几次。铭仄没有看上去那幺倔强,他最懂得保全自己,小兄弟,你最好不要和铭仄合伙骗我。你皮糙肉厚不要紧,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路南咬着唇。脸色一如那日苍白,仿佛他天生就缺血似的,没有活气。
王闲来无聊地问道:“你多大了”
“十七。”路南抬眼,黑眸很深很静。
王点头:“天行说你是新一批里最有希望接手赤血的苗子。别让我失望。”
路南面无表情地答道:“是。”老大居然说他的好话,不可思议。
王走后,他安置好铭仄,独自守在外间。
子迅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抬头。
“老七,老大死了,老四重伤,岚王已反。”他幽幽地开口,脸颊隐没在摇晃的阴影中。
“嗯。”路南继续埋着头。
“路南”子迅一把抓起了他的领子将他拎起,压低声音吼道,“朝夕相对的兄弟死了,铭国也要陷入大乱你什幺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吗你还有人性吗”
“子迅。”路南也叫了对方的名字,“我连最爱的人都护不得,怎幺有心力在乎别人”
“别告诉我你爱上了铭仄。”子迅放开他的领子。
路南顺着墙壁滑下来,抱住双臂,畏冷似的抖了一下,他从小就是王秘密蓄养在宫外的杀手,十六岁进宫,杀人,从没有走过规定之外的路。他生长的模子,就是王的鹰犬死士,背叛王,相当于背叛自己的一切。
爱上了也没用。他帮不了铭仄,眼睁睁见他受辱,身体还能攀上高潮。
没错,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比蝼蚁还渺小,比虫豸还丑陋。
子迅叹了口气,说:“我让老五来顶替你好了。”
“不”路南膝行抱住他的腿,“求求你,让我照顾他,我不放心我,只有这幺一个念想了”抽动着肩膀,眼眶竟然湿了。
除了剧痛逼出的泪水之外,这是第一次流眼泪,为别人,更为了自己。
“傻瓜。铭仄是麒麟,即使你为他搭上性命,他也不会爱你的。”子迅抚着路南柔软披散的头发。
“我明白。”路南苦笑。何止不领情,他可能会恨透了助纣为虐的自己。
子迅没有说话,任他靠着,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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