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22 章

挂在我肩上。
“坐大巴走,飞机火车都需要身份证,而且不安全。”
我点点头。
鱼姐送我到客运站,看着我坐的车发动,离开。
她噙满泪水的眼中,饱含着对亲人的依依不舍。
或许,她此刻的想法是,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可我没有走。
出站后不远,我下车,乘出租去公墓看乐乐。
他的墓碑在星光下披着银纱,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样灰暗。
我在心里跟他说,对不起乐乐,是姐没有照顾好你。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来找你,与你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我从未像此刻这样决绝,心中仿佛有取之不尽的勇气。
在墓地伫立片刻,我回到宋思明给我准备的金丝笼。
他在屋里等我。
我还没开口,他的巴掌就已经扇过来。
我摔在地上,既没生气,也感觉不到悲哀。
宋思明怒气冲冲。
我不说话,就跪着爬到他面前,解开他的裤裆拉链。
当命根子在我嘴里挺立后,他表情复杂的问我,“可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想走?”
我边用舌尖舔他的rou棍,边抬眼冲他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是你的女人,不会走。”
rou棍子在我嘴里抖动,宋思明则气喘吁吁。
他拿出抽屉里的药,连着咽下去三四颗。
很快,rou棍子变得乌黑发亮,坚硬到感觉不出是人体的部位。
我甚至觉得,此刻就算用他的命根子去砸铁窗,都能将后者破开个大窟窿。
宋思明不给我前戏,不脱我衣服。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将我的内裤往旁边一扯,便将那根黑得发紫的rou棍子刺进来。
我的外套和内衣,一股脑被推到xiōng口上方。
他对我身前那两团由ru腺和脂肪构成的嫩rou,特别爱不释手。
我的ru房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嫣红的樱桃被他逗弄得笔挺。
他抓住我裹起来的裙子,用力的撞击我,“可可,叫,快叫。”
我小腹下迸发出令人发颤的快感,简直难以忍受。
可我不想叫。
我支起上身,看着他粗大的rou棍子,在我稀疏森林下的蜜xué里进出。
露出大半截,再净根没入,如此反复。
而我的私处,有两片粉嫩的薄rou在翻飞,半透明的浑浊液体在分泌,与他的尖锐rou棍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生出这么个让男人魂牵梦萦的黑洞。
以至于让人分不清,男人对你的热情是因为想爱你,还是想cào你。
我抱住宋思明的头问他,“你爱我吗?宋思明,你爱我吗?”
宋思明没有答话,因为他马上就要到最后关头。
我被他的体重压得陷进沙发。
他拿个靠垫塞在我腰下,咬牙将速度提到极致,让我们rou体撞击的声响几乎连成一片。
我的xiōng前洒满从他命根子里射出的秽物。
他躺在我旁边,用手指将那些粘稠的糊状物,均匀的涂抹在我ru房上。
我觉得很恶心。
可宋思明接下来的举动更加令人惊讶。
他居然埋头含住我的樱桃,吮吸舔弄着,把他自己喷出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我爱你可可,如果没有你,我宁愿去死。”
我半开玩笑的问他,“真的吗?”
宋思明坏笑,扛起我的腿又想cào我。
我抵住他的腰说,要不咱们去厨房吧,沙发都玩腻了。
他单手抱着我,显示出他作为男人威武雄壮的一面。
我被他放在燃气灶旁,屈起双腿踩在边沿。
而他,则顶在我大腿根处,扶着我膝盖缓缓进入。
不知何时,窗外夜sè变得漆黑,星月光辉都消失不见。
我推开气喘吁吁的男人,说要帮他吹。
宋思明换到我刚才的位置,随着我舌尖的灵活挑逗,舒服得昂首紧闭双眼。
我摸到挂在墙上的菜刀,没有犹豫,对准着他挺立的命根子狠切下去。
宋思明凄厉的哀嚎从厨房洞开的窗户里涌出,在对面离得二三十米远的大楼墙上反弹回来。
我像个在医院主刀的外科医生,面对溅射满屋的血液,心如止水。
他从灶台上滚落,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双腿之间血如泉涌的部位。
我平静的蹲到他旁边说,“宋思明,我也爱过你。”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惊恐,还夹带着些许不解。
我举起沾满血wū的菜刀,使出全身力气砍在他xiōng口。
“这一刀,是为了乐乐。”
皮rou翻飞,血液四溅。
宋思明的喊叫再次响起,差点刺破我的耳膜。
我费力抽出卡在他肋骨中的菜刀,重新找准个部位,再次猛砍下去。
“这一刀,是为了午安。”
宋思明浑身抽搐,口鼻中也溢出血丝。
在他快要涣散,却仍旧残留着少许神采的目光中,我将菜刀挪到他头上。
“这一刀,是为了我,那个毁在你手里的苏可可。”
宋思明的胳膊动弹一下,似乎想反抗,又像是有话要说。
我手起刀落,他彻底咽气。
我擦擦被血wū迷住的眼帘,心中的愤怒如洪流般滔天。
砍一刀,我就大叫一声。
再砍一刀,再大叫一声。
直到他被砍得看不出样貌,身上所有的神经都不能再触发条件发射,我才将菜刀扔到一边。
我出门,上到楼顶。
每跨上一级台阶,我眼前就会出现,从记事到此刻经历过的每个日子。
乐乐小时候特别tiáo皮,连妈妈的话都不听。
但他在我面前很克制,只要见我不高兴,立马变得规规矩矩。
妈妈肩扛着全家人的生计,下班回家之后却故意装作很轻松。
我知道她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从未戳破她的谎言。
午安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男人,虽然稚气未脱,却对我用情至深。
他的温声细语和关怀备至,让我尘封已久的心活了过来。
这些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在意他们,他们也在意我。
但他们都走了,剩我一个人在被烈火焚烧的世界里独自忍受煎熬。
我受够了。
初春的晚风仍旧凌冽,逐渐淅沥的小雨冷到人心里。
我的人生就像眼前面积不大的屋顶,看起来很宽阔,曾经也承载过无数东西,最终结局却是积满落灰的不毛之地,被烈日与冰雨肆意奚落。
我站到房顶边缘。
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城市,脚下是熙来攘往的街头。
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我都曾缩在清冷的卧室里想过,宋思明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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