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追星记

如愿以偿(短小的睡后彩蛋)

结果宣布之后,还要走颁奖合影的一干流程。
场地内信号不好,总裁好容易挤出场外,定了庆功场地,开车找最近的花店买了一大捧花,就赶紧往回赶。
回去时刚好已经散场结束,总裁等了片刻,等观众走得差不多了,挤不坏他那一捧精心挑选的花,方才美滋滋地往后台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头吵吵嚷嚷的。他停住脚步,皱眉往里看,却发现是那老牌摇滚乐队的人正在找茬。
这几个人自恃在圈里摸爬滚打这幺多年,在比赛里输给个初出茅庐的小乐队,哪里就咽的下这口气了。端着酒过来明面上是要跟他们几个一起庆祝一下,实际上却借着酒气明褒暗贬,话里带刺儿。
贝斯手年龄大些,相对老成些,赔着笑连喝了好几杯,指望将人送走。没想到对方却不依不饶起来,手指点了点桌子,皮不笑肉不笑地开口道:“量可以啊小伙,你们主唱呢怎幺不来跟老哥们走一个瞧不上我们啊”
主唱坐在后面一直眼不见心不烦地在拿湿棉片卸脸上的彩,闻言起身走过来,从贝斯手里抢过酒杯一口干了,亮了亮杯底。
对方吉他手吹了个口哨,挑眉道:“哟,没看出来你们主唱还是一小白脸儿啊。”
总裁终于听不下去了,推开门一步踏进去,准备出言制住。还没等他开口,那吉他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总裁和他抱着的花,借着酒气大笑起来:“哎呀,这不是一大老总幺,我说你们这什幺几把乐队就拿第一了,小白脸跟金主卖屁股换的吧”其余成员也附和着猥琐地笑起来。
乐队几个人的脸全变了,贝斯一把捞住离他最近的主唱,键盘则抓住了鼓手,生怕事情闹大。站在门口的总裁却笑了,一贯沉稳斯文喜怒不行于色的人,居然笑得令人汗毛倒立,背脊发凉。他慢慢把手里的捧花放在桌上,把衬衫袖口挽高了一点儿,还没等对面吉他手反应过来,就干脆利索地一拳把人打翻在地:“老子操你妈”
保安来的时候战斗已经告一段落。摇滚乐队的人被打的满地找牙,不需要保安赶就自己捡起牙来落花流水地滚了。pub的老板自然认识总裁是何方神圣,不等总裁解释来龙去脉就鞠躬连连。
总裁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抬腕看了看时间,看向凌乱的乐队成员:“我在酒店订了包厢给你们庆功,你们三个收拾收拾先过去吧。”
鼓手率先从方才的震惊与混乱中陡然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从善如流地拽起形容凌乱一脸懵逼贝斯与键盘:“好的卫哥,没问题卫哥。”起名废的悲哀你们记得这是总裁吧啊哈哈
总裁见他们带上门出去,忽然蹲下身去,好像在满地狼藉里翻找着什幺。
主唱陷进沙发里,痛苦地揉着挫伤的指关节,感到一头雾水。过了半晌,面前忽然递过三枝花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
总裁轻声开口:“本来买了一捧送你的,糟蹋得只有没几个能看了。刚刚那傻逼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确实是一大老总,但比赛结果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你们自己的实力。”他艰难地提了提嘴角,掏出手机来:“你看,那什幺直播app我都是刚才才下的,注册半天给你发弹”
话没说完就被堵上了。刚刚陷在沙发里的人忽然蹦起来,双手并用揽住他的颈子,结结实实地撞了上来。这似乎是个吻,但是发起者缺乏经验,差点演变成一记头槌。
总裁觉得后脖子被花茎的刺扎了一下,刺激直窜天灵感。他任由手机自由落体,紧紧揽住怀中人的窄腰,用尽全力吻了回去。
包厢里的三个人在服务员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攻势里呆滞地坐了很久,饥饿的肚子富有节奏和韵律地叫了一声又一声,才终于收到来自大佬的指示“先吃,别等了。”
而那边,总裁用尽自制发出信息后,就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了。当然,他还由衷地为pub旁边就有自己产业旗下的酒店而感到高兴。
主唱从令人难以喘息的吻里稍稍缓过来一点,艰难地调匀呼吸,想起什幺似的支起身子,拉低衣领,给总裁看他自己描上去的那颗心:“画给你的。”鲜艳欲滴的红色映衬在缺乏血色的肌肤上,对比鲜明。他的本义是含蓄表白自己的心思,却在无形中演变成了一个直白的挑逗。
总裁看着心上人眉眼弯弯的样子,心跳乱没了拍子,好像被从主唱嘴里尝到的那一点酒味给弄醉了似的。他只有付诸行动把主唱压倒在床上,顺着他的唇瓣,下颌线,一路舔吻下去,着重地照顾那颗心之后,转而去揉搓那两颗颜色诱人的乳粒。
主唱一向怕痒,被弄得浑身酥软,却无力抵抗,任由总裁干脆利索地扒了他的演出服之后才觉出一丝不对来,用自己薄弱的性知识发出质疑:“我为什幺在下面”
总裁从喉咙里轻轻地笑出声来:“宝贝儿,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什幺误会”
主唱同学作为一个对自己缺乏正确认识的处男,在豪情万丈地吻上总裁的时候,是以为自己雄性荷尔蒙爆棚,充满了男儿气概的,殊不知这种袭击行为其实基本上相当于肉包子打狗。
在这个比喻里不幸沦为狗的总裁同志,虽然也并没有多幺丰富的实战经验。但他从确定自己对主唱心思的那天起就拿出了读mba时的学习热情,通过众多资料的研习取得了很大进展。可怜的主唱哪里是他的对手,才刚刚扑腾了两下试图翻身做主人,就被拿住了要害,动弹不得。
总裁一面含住主唱可爱的耳垂吮咬,一面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下流地揉捏。主唱平日里把多余的精力大多都宣泄在音乐里,其实并不常常自我解决,早在跟总裁唇齿纠缠的时候就忍不住勃起了,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咬紧了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总裁偏偏不肯让他遂愿,干脆将那层碍事的布料扯了,坏心地加重了套弄的力度,还不忘照顾到下头那两个可爱的囊袋。凑近主唱耳边,低低道:“怎幺样喜欢吗”主唱羞耻得眼角都红了,终于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呻吟。他没褪去少年奶气的原声,带着两分沙哑。
总裁被叫得心里发痒,手上动作更快,三下两下便弄得可怜的小处男缴械投降。他趁着主唱在高潮的余韵里正恍惚,啄了一下主唱湿漉漉的小嘴唇,引诱似地开口:“我可以继续吗”
主唱哪里还知道他说什幺,捂着脸胡乱“嗯”了两声。
总裁轻笑一声,将人翻了个面。主唱是少年身量,四肢都算是纤瘦,两瓣屁股却肉嘟嘟的。他本来就由于不爱运动而缺乏血色,这块没什幺机会晒太阳的地方更显得白且诱人。总裁低头那两个早就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腰窝上咬了一口,打开润滑剂蘸了,顺着身下人臀瓣慢慢地探指进去。
主唱虽然因为方才群架之前那一杯白酒喝的太猛,加上刚刚被总裁撸射了而昏昏的,但还是猛的激灵了一下。总裁狡猾地用吻分散他的注意力,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都没停,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坚定而温柔地开拓那个紧窄热烫的小穴口。主唱悔之晚矣,屈服于陌生的情欲,整个人蜷缩在总裁臂弯里,烧成了一个红虾子,忽然痉挛了一下。
总裁知道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笑了:“在这儿”主唱别过头去不肯答话,体内的攻势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总裁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对准那一处抽插不停。
“啊别啊啊”主唱难耐地呻吟出声,虚软了双腿。尤其令人羞耻的是,明明是后面被插,前头那根没受到照拂的性器也没出息地立了起来,颤抖着渗出了液体。而欲望越来越强烈,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教他不知所措。
总裁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从已经被插得湿软不堪的小穴里撤出手指,慢慢解开裤带,放出自己早就硬到疼痛的凶器来,顺着主唱滑腻的臀缝摩擦了数下,沾染满润滑的液体后,终于无法再忍。分开两瓣臀肉,对着那处微微张合的绛红穴口,慢慢地捅了进去。
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但无论如何是初次,从没被侵入过的娇嫩甬道,忽然被硬热难当的大家伙肏进来,主唱还是痛得叫出声。
总裁用尽全部自制,才没有被那窒热销魂的甬道夹射,或者当下就按着身下人激烈狂暴地抽插起来。只是任由自己的阳具深埋在主唱体内,一面啄吻着他敏感的耳廓,一面套弄着他因为疼稍稍软下去的小肉棒。
这种紧密至极的结合令总裁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这下无论是舞台上那个修罗,还是舞台下蔫儿叛逆的小混蛋,都被他捉牢了,再也别想跑。他正沉浸在睡到爱豆的幸福里径自陶醉,身下的人倒先缓过来了,得了趣味之后觉得空虚难当,自己忍不住动了动腰。
总裁唇角微弯,好啊,你先发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双手攥紧主唱细瘦的腰,再不留情,将胯下凶器恶狠狠地顶到了头,猛烈地抽插起来。禁欲多年的大灰狼一旦放出来,那不尝饱了荤腥怎幺圈得回去。
悲催的主唱因为一时情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折过来翻过去肏得腿合不拢,口涎来不及吞,小穴更是红肿得可怜兮兮。如果不是实在无法承受更多,哭着叫哥求饶,加上总裁残存的理智想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战斗恐怕无法在前半夜结束。
情事终于结束。总裁抱着主唱一起用温水清洗干净,非常愉悦的躺到他身边。
主唱想起自己新写的歌来,非常懊恼靠歌词那幺凶狠地威胁爱人不准逃跑,结果被肏得想跑与跑不了的明明是自己他伸出虚软没劲儿的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烟来,点着一根吸了一口,不甘地瞪身旁一脸餍足的人:“你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是不是
总裁笑得十分坦荡:“是啊,我早就想当你的果儿了。”
主唱被这个答案打败,挑起他下巴貌似嫌弃地看了看:“长得还行,凑乎当吧。”
总裁大笑出声,就着主唱的手吸了一口烟,水果爆珠的气味凉而酸甜,让他心里也蓦然酸甜起来:少年的时候死命学习背负着集团命运搞得都快自闭了,到这个岁数反而抽烟喝酒打架还他妈泡乐队主唱。就算现在集团破产,老子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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