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云鬟慵困赏新臀

崔玖一册话本正看到紧要处,所谓光臀常有而话本不常有,新郎易得而故事难再寻,因此司帐恭请赏新,崔玖并不当心,眼睛不离开话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算将司帐给打发了。
主事司帐知道崔玖的毛病,是催也无用的,于是索性也不请催,只管悄悄退开一边,以免一会儿碍着这小娘子的眼。一时房间里万籁俱寂,只听见崔玖间或翻动书册的声响。
秀子们展着裸臀跪在春凳上,心里则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忐忑得厉害。一则是喜,他们能选秀男,至少是识文断字,能通读一本仪礼的,因此只看房间布置,便知是洞房婚仪,按正式纳采收娶来的。自己将嫁高贵女君,终身有靠,这焉能不喜。
二则是羞,选秀前他们都是良家子弟,清白之躯从未在任何女子面前袒露过的,如今入得这钟鸣鼎食的封国之家,被令以如此难堪的姿态大张着臀向一个陌生女子袒露私处邀宠,即便这女子是他们未来的娘子,又焉能不羞 而况除了女君,旁边还有这样多的寝奴侍婢以及内府事们眼睁睁的瞧着呢实在让人满面含羞,不敢睁眼,恨不得找个地缝将头藏进去。然而碍于身份礼法,却又不得不含羞带辱勉强坚持,实在是羞煞人。
三则就是惧。虽然说洞房花烛之夜,将私处给未来娘子把玩赏弄是礼法宜然之事,然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张光臀架到凳上,怎幺玩怎幺弄拿什幺玩拿什幺弄就都由人家做主,自己全无出声的余地,这焉能不惧倘使立即动手还好,不拘是什幺,一旦落到了臀上,也就豁出去不惧了,偏偏身后却是全无动静,只有风吹裙摆,拂得臀间清凉。这般崔玖越没有动静,秀子们等在凳上就越是心头惶恐,几乎自己被自己吓得要发起抖来。他们一面盼着崔玖别瞧见自己,一面又盼着崔玖快点玩弄自己,如此两种心绪天人交战矛盾着,这滋味实在难熬得很。
不知熬了多久,崔玖一册话本终于翻到了底。她将话本一抛,伸了伸懒腰,凤目一转恰瞥到并排架着的两只光臀,见是一只黑,一只白,却都是丰满肥润,颤颤巍巍恰如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央红玉一点,垂着黄流苏,则如花蕊,不由笑了:“好一副并蒂花开的双色牡丹”
她手指在这个上面一磕:“白牡丹。”
又在那个上面一敲:“黑牡丹。”
于是,就有了些趣味,略坐直了身体细瞧。
未开的新臀都是一样,光溜溜两瓣新嫩臀肉分开两边,不给加任何装饰,取其天然趣味。中间用红玉雕刻的玉签子外面裹琼膏羊脂,约莫裹成寸许长小指粗细的一截,晶莹剔透的浅浅插进后庭,使红玉恰好没入穴口,而将玉尾镶嵌的小小金环露在外面。金环上系一簇黄玉珠串,稀稀疏疏垂下来在臀缝,是个臀幕,半遮不遮的,映得臀间春色影影绰绰,别具盎然。
内府典仪跪着向前,献上一只祥云如意的喜秤,恭请崔玖揭幕。崔玖却不急着接如意挑开幕帘,而是先玩那臀肉。
白屁股崔玖玩的是多了,因此并不在意,只是捏起一片肉来拿两根手指夹了夹还算鲜嫩软滑,随口吩咐内府事一声:“这白牡丹你们替我想着,改日挑时候赏个红霞飞来瞧”然后就丢开了手,转而去逗那黑屁股。
许是练过武艺的缘故,黑屁股的臀肉弹性颇佳,手掌轻轻拍打在上面能被弹起来老高,像是个狡猾的童子,很是活泼有趣。崔玖先是在臀锋上拍打几次,然后就手掌一合,厚厚地攥住臀肉在手里,感觉那松软弹滑的臀肉饱饱满满地在手心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的滋味,倒是颇为舒泰的。
“抖抖臀,”崔玖瞧着黑屁股渐渐松展开了,笑一声道,“给小娘瞧瞧你屁股肥是不肥”
话音传到耳里,秀子屁股不抖,心肝倒是狂抖,窘得从屁股的黑皮里都泛出红来。有心不从,却又不敢。但要从命,却又不会,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竟是懵了。耳边就听得内府事趴在耳边细细指点诀窍,懵头转向中照着指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缓缓将用力将臀肉夹到最紧,直至再摒不住气再猛地一起撒开,臀肉垂下果然自发地抖了三抖。于是大受鼓舞,提气再来,一时倒是忘了羞耻。
他半边臀被崔玖捞在手里攥变了形,另外半边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肥美可口,只是毕竟生涩,风姿上还缺了几分淫旎。崔玖也便没有久弄,只笑吟吟地瞧了一会就撒开了手。然后便接过如意横穿而过将两人臀幕一起挑开,算是揭幕。
珠帘高挑之下,两人前阳私处便都现出了庐山真貌,玉丸春袋捧玉柱,收拾得倒是相当鲜亮。因为是新臀的缘故,取其新鲜,前阳之上照例并没有加什幺装饰,只是用一套三只的金环扣在阳底,箍出两颗玉丸的形状,并箍住玉柱的根底,使其固定住形状。两只被固定住的玉柱半挺不挺地向前垂着,柱头半含不露,微微向上翘起,铃口处塞一枚打磨得圆圆润润的珊瑚珠。阳器上毛发也并未剃掉,而是细细修剪梳理出来,沿着起伏形势密密编上了一圈的小铃铛。铃铛串从阴阜上部发轫,沿两端绕过阴阜三角在阳柱的根底部汇合,而后延春囊中央一路向上,分别向左右缠绕两颗玉丸,最后在玉丸相交处收尾,系上一只略大些的钟铃,但依旧小巧玲珑,可爱无比。
崔玖提起些兴致,于是就叫除去珠串臀幕细赏。先是瞧那玉丸,两相比较了一番,这回倒是白屁股的更浑圆对称一些,于是就将那一对握在手里,左右揉弄,如玩玉石球般样子,然后就叫摇个铃音来听。
那白牡丹的秀子叫崔玖一番揉弄,早酸麻痛痒难耐,便是连内府事的附耳指点都听不分明了,实在被迫不过,就只管埋着头,胡乱耸动摇摆几下屁股交差,但铃却是不肯响的,或者即便是间或响上一个两个,也是暗哑难听,算不得什幺铃音。崔玖也不生气,只笑吟吟地叫他再摇。然而越摇越没有好声响,摇得白牡丹郎君都快要哭了。
旁边黑牡丹的秀子趴在地上回忆自己刚才的抖臀正在羞愧难当,听到摇铃的动静,慌得六神无主,生怕女娘始终听不到铃音再找他来摇。
然而这却是想多了。崔玖历来是个好脾气,见白牡丹实在不成也就不为难他了,丢开手转而去摸他前头的玉茎阳柱。玉柱宛如春笋,粉粉嫩嫩,正是鲜嫩得能掐出水来。它比刚起初长大了一些,跃跃欲试从胞衣里探头探脑。崔玖素手芊芊,将那胞衣剥开,柱头翘起,铃口处的红珊瑚已经被顶得向外凸出。
于是崔玖便将两只阳物一起拿在手里,瞧着它们在自己手心慢慢涨大变长。然后放在一起相比,一个略细,却更长,一个略短,却更粗,一时之间倒还真分不出高低上下。崔玖遂扭头叫道:“长史快来”
帷帐后杳无声讯,薛长史却是不在。
然而崔玖却不气馁,只管一叠声的叫:“长史薛长史长史大人薛公子薛大郎薛叔叔”叫魂一般,终于叫得薛长史掀帐而出。
崔玖得意极了:“我就知道长史今天肯定要来偷看偷看多没劲,长史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嘛”说罢就向他招手:“长史快来,替我瞧瞧这两只春阳,哪只更耐得用些”
薛长史堂堂五品内府长史,是春色堆里做霸主的人物,平生见过的阳器没有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比崔玖小娘子见过的大活人都多,他移步上前,只一眼就朝嘛粗短的一指:“当是这个更经得享用些。。”
崔玖却偏要不信。“我却觉得是这个细长的呢,”她说,“不如我跟长史打个赌吧,若是长史赢了,今后这一年我便都不去勾栏厮混,每夜都回家向长史报道,听凭长史的安排。可若是我赢了,长史便得答应我一件事”说罢,她也不等薛长史同意,就拿过一方小印,分别在两根阳物钤上红蓝两色的兰花印记当做区分。
崔玖自作主张立下赌约,心情大好,便叫去取琴弦,笑着道:“前两天从王家表姐那里学到个好玩的,今天拿出来给长史品评品评。”
说罢,抽出琴弦,两端分别在沟回处一系,先将两只春阳系到一处。然后又抽出七根琴弦,一根系在先前连接两只阳具那根琴弦的中央,另外六根分别系阳根和双丸。琴弦地的另一端则交由内府事在木枢上卡紧,做出一只七弦琴。于是崔玖玉手一伸,十根手指就在琴上叮叮咚咚拨弄起来。她弹的凤求凰,然而毕竟琴弦栓在男子的阳器上,音色失准得厉害,阳器上的铃铛被琴弦扯动,也发出着杂乱的声响,混在一起音不成调实在难听得很,崔玖弹了几下,自己都受不了了,忙叫道:“长史快来帮忙”
薛长史颦着眉瞧了瞧,便一只手勾起琴弦绕上手指,另一只手拨弄几下,只听琴声激扬,铃声清澈,合在一起恰好是一曲桃之夭夭。只是比起琴声之高昂,铃声略显暗哑,是为美中不足的一点小小缺憾。因此只弹了一段,薛长史便收手不弹。
崔玖笑得前仰后合,埋怨内府事们道:“你们这些个狭促鬼,把铃儿系得这样紧,连你们长史都弹不响,回去定然不能轻饶了你们,非一人赏你们一顿板子不可。”
“罢了,罢了,都收了吧。”她摆手说,“就此打住,且让我安生赏赏这小郎君们的后庭花。”
一时便收了琴弦,将两只美臀重新在春凳上架好,又有内府事捧来调弄玩乐后庭所用的诸般淫器,然后恭请崔玖细赏。
崔玖看这两朵后庭花,周围绒毛都剃了干净,清清爽爽衬托着粉嫩嫩地两朵花蕊含羞带露。红玉插在后庭,全然被穴口包裹住,只余一个小小的圆环在外面。而穴口虽然被红玉撑得凸出,褶皱却都一律向内收缩闭合着,可爱宛如婴儿堵起的小嘴。
毕竟是未开的新臀,确实紧致无比。崔玖取了个玉杵,抵在后庭上将红玉向内杵了杵,竟是一下,两下,红玉均被后庭夹住了没能杵得动。崔玖大感有趣,丢了玉杵,又从托盘上拣起两个玉钩,想了想毕竟没有直接去勾那后庭穴肉,只分别勾住红玉上的圆环,然后将两只玉钩尾部连接的锁链合成一股,使劲向外拉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红玉各自拉出来半寸,却是将后庭里的媚肉拽得一起翻卷出来,穴口一张一翕,牢牢地缠在玉上。
崔玖见着情景不由笑了,拨拉着托盘里尽是些尺寸狰狞的可怖淫器,感慨道:“人说赏新如故,依我说哪,这新就是新,旧就是旧。倘使人人上来都能螺丝壳里做道场,后庭花里能跑马,那才叫奇也怪哉呢”
内府事见崔玖今晚心情实在好,便都来凑趣,纷纷言道:“小姐说的是您瞧这小嘴巴,嘬得可多紧哪,一会儿操弄起来必定是能教小姐享用舒泰的。小郎君们这后庭,瞧着就是不凡的,小姐日后若是多调弄赏玩些时候,说不定还能是个名器。”
“名器倒是罢了,只是我听说选秀进到最后一关的,后庭的花褶都得要十六个以上的,”崔玖笑,“却不知是也不是”
内府事们纷纷撺掇道:“现成的两个秀子,数数便知。”
于是便令取来笔墨,叫内府事们以毛笔拨开褶皱,一一勾勒金粉。秀子花朵一样的后庭吃那软软硬硬的毛峰搔弄,长长短短的毛茬戳在肉上,金粉里又是掺了淫药的,不一刻便痒得抓心挠肺,禁不住耸动双臀去擦痒。
崔玖抚上他们的臀,笑道:“小儿郎,且莫动,再动铃儿可是要响了,却是羞也不羞”
两人被她一番取笑,已经羞不可当,忙夹紧阳器,一动都不敢再动,任由内府事们在后庭上施为。
须臾勾完了墨,一条条金线从穴口辐射来去,恰如金光万道。内府事们扒在上面一二三四地数来,不一刻数完了向崔玖回报,正是一个十六道褶一个十七道褶。崔玖证实了猜测,心情很是愉快,亲自提了笔,在那十七褶翻卷出的穴肉上涂上了赤红丹砂以资奖赏。
然后又问花心深浅,主食司账答曰,一个三寸五分,一个三寸七分。于是崔玖便取了极乐鞭,直接弹锁推到三寸五分和三寸七分,推着红玉分别向两人后庭中一捅,极乐鞭卡簧弹出,连着玉钩锁链一起分别将红玉弹进后庭谷道深处的花心。两名秀子如遭重击,齐声发出淫叫,俯到凳上瘫软如泥,浑身发出猛烈的颤抖,穴口大开,包裹着红玉的羊脂琼膏被花心处的滚烫融化,汩汩地流淌出来。一时之间,铃声大作。
崔玖娇笑不已:“我就说嘛,这铃儿终究得自己摇的才够得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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