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逸事

寻常的夜晚

“别别轻点啊啊啊鹿乐游你嗯啊哈”
女孩的破碎呻吟透过旖旎的红色帷幔回荡在雅致的小室内。朦胧的剪影在幔布上交叠,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浮华的衾被掩映下,玉体横陈,浑圆如鸡卵的龟头在紧致的肉膣内肆意妄为,紧密嵌合的充实感如游云霄般,令花青裳的眼中有一瞬的空洞,很快又被叠浪似的快感唤回支离破碎的理智。
鹿乐游掐着她的纤腰,伸出右手将花青裳的左腿抬起压向胸口,湿漉漉的小花穴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些微凉意让她一哆嗦,不自觉花径又绞紧了两分。
“嘶”鹿乐游下身一震,忙定神紧守精关这才没被她给绞出来。熬过那阵子冲动后,他报复性地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大开大合的动作里,可怜兮兮的小花蕊被碾得通红,又覆着晶莹的水色,格外诱人。
“太啊哈太深了乐游乐游”青裳眼角微红,又疼又美的快感让她几要落泪,只能可怜兮兮地唤着男人的名,求他温柔些莫要这般磨人。
鹿乐游享受地眯着眼,紧接着把她的右腿也抬起,往左右一分一压,满意地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花青裳微赧,伸手欲遮,却被他捉住了小手,于手心轻轻一吻后又含住了食指。
湿热的口腔内舌头灵巧游动,将葱白的食指上上下下翻来覆去地舔弄。花青裳闷哼一声,正被大力侵占的小穴又是一紧一松地配合男人的动作,小腿紧绷着,因为太刺激而不自觉地颤动。
“小妖精咬得真紧”鹿乐游俯身叼住泛着情欲粉色的小乳尖,尖尖的犬齿擦过樱桃小点,惹得身下女孩又是一阵颤抖和呻吟。
“乐乐游我不行了嗯啊给我求你了”青裳不耐地挺了挺胸脯,双手扒着男子的背,费劲地凑上去。鹿乐游腾出右手大力揉捏她的小乳,并不丰盈却极为柔韧有弹性,不论是手感还是口感,都让人挑不出错。
青裳的腿缠上了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将整根龙茎纳入身中,每每要退出,便收紧小穴挽留。鹿乐游看着她美得无意识的动作,轻笑一声加大了动作,专找她的敏感点忽轻忽重地研磨。
“啊啊哈啊”青裳的脚背绷得紧紧的,光洁的背部后仰如弯月般,终是在一声低吟后全身痉挛,小腹不断抽搐。鹿乐游被她滚烫的汁水一浇,同样大吼一声,龙茎狠狠砸进她的花管深处,顶着花心悉数浇在她体内。
花青裳被烫得又是几声美到失声的呻吟,随后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阖着眼歇息。
鹿乐游长舒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左手还抓着她的胸揉捏,他凑到青裳耳边诱哄道:“裳裳,我给你赎身,你嫁给我好不好”
花青裳眼睛都没睁:“不要。”
鹿乐游不死心地说:“你看我一日日地包着你,你只能和我夜夜生香,这和嫁给我又有什幺区别”
花青裳疲惫地在身边摸被子,累得声音几不可闻:“想都别想”
鹿乐游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软言软语地哄她:“那什幺时候你想离开雾岛了,一定要和我说哦”
花青裳胡乱应了两声便抱着被子沉沉睡去。她每每经情事后都困得紧,鹿乐游也知道,少则一炷香时间便能缓过来,多则能睡上一夜。
这次还好,她半梦半醒着起来时天还黑着,外面也依旧热热闹闹。而鹿乐游已经走了。
见她扶着额头坐起,坐在不远处的红衣小女娃连忙倒了杯水,捧着送到她身边,声音稚嫩:“姐姐,喝水。”
青裳笑着接过,抿了两口后问她:“怎幺不去前院玩”
“想跟姐姐一起去。”小丫头丝丝软糯糯地说着,又用亮晶晶的眼睛瞅着她,“姐姐一起去好不好”
青裳想着自己也睡不着了,不如去前院走走溜溜,因而点点头,便见丝丝一溜烟儿去拿了干净衣服来。
身上已经被人擦洗过,鹿乐游一贯很贴心,除了花穴里还残留着他的白浊。青裳三两下穿上衣服,到梳妆台前简单挽了个髻,拿上房间的竹牌往一楼门房走。
这不是她的房间,伎人的屋子都在后苑,那是客人不能进的,而中院的这些房间则用于接客。青裳很满意这种安排,至少每次欢爱后她不需要整理床铺、洗被褥。
而前院,虽是雾岛上占地最小的地方,却是客人寻欢作乐的最好去处。青裳还小的时候就喜欢往那儿去,因为前院有许多精致美味的点心干果可以随便吃,丝丝如今也是这般。
说到这小丫头,这是她的小徒弟,唯一的徒弟。雾岛上特有的传承。当姑娘公子长到十五岁,开始接客,再过一年到十六,便要挑一个六岁的稚带着教导。六岁的小孩子也不懂什幺,就跟前跟后端茶倒水罢了,平常也学些琴棋书画。等稚长到十岁,便赐花名成为韶,这时候,就要开始教导如何成为一名伎。
在幽蓝国,伎从来不是个贬义词,甚至站在被人追捧的顶层当然得足够优秀才行。
青裳还远远达不到那般耀眼。
越靠近前院,莺莺燕燕的欢笑声便愈加明晰,穿过树林时也能听到林子深处传来的,能令人血脉喷张的婉转低吟。
丝丝自小在雾岛长大,对这一切见惯不怪,叽叽喳喳地和青裳说着话:“今晚上香薷姐姐要跳舞哦,还有秦艽哥哥也会唱歌。”
青裳笑着摇摇头,戳戳她的额头:“你又看不懂,眼里只一个吃的罢了。”
丝丝鼓鼓脸颊却无从反驳,好半晌才嘟囔道:“我也是会唱歌跳舞的”
穿过前院中院的圆拱门时,青裳取了细缎带系在左手手腕上,免得被客人烦扰。
相比中院后苑,前院虽小许多,却也是小楼掩映,红纱轻遮,尤为旖旎。
青裳才提着裙摆跨过浮生阁的门槛,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裳裳,你也来了快来这边,啊呀丝丝也来了。”
青裳偏头看去,露出笑容。雾岛上的伎人间关系都不错,更不用说同期长大的那些,都是十几年的情分。
不远处盈盈而立的女孩着了一身素净白衣,看着如谪仙般不近烟火,眼中一派清明,不带半分媚态,与浮生阁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但青裳深知她本性,花泽芝的床上功夫可是她们那一年里最好的。
花泽芝手里端着小碗,里头热腾腾地冒着气:“吃点吗桂花汤圆。”
青裳一边借着她的手舀起一颗往嘴里递,一边说着:“大晚上吃这个也不怕涨得难受。”
泽芝嗔笑着扬手拍她:“有的吃还那幺多话”
青裳睡了那幺会儿的确有些饿了,又去取了块糖糕,在一旁坐着小口小口地吃。泽芝凑到她耳边,语气暧昧地打趣道:“鹿公子是不是特别猛啊瞧把你给累的。”
青裳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自己试试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人家不要呀”泽芝扫视了满场的男男女女,喟叹道,“你瞧瞧,这一屋子的男子,能比得上鹿公子的又有几个”
青裳跟着抬头看了许久,诚挚地表示:“我觉得我们雾岛的公子们都比得上。”
泽芝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想半天却又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倒也是。”
正说着,突然一人从泽芝背后环着她压了上来:“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我们坏话了。”说着,手拢上泽芝饱满的胸脯用力揉了揉。
“哎呀药秦艽”泽芝怒气冲冲地拍掉他的手,“你讨打呢”
稚气未脱的少年郎低头含住泽芝的耳垂细细舔弄,坚实的臂弯牢牢束缚住她挣扎的动作。青裳淡定地喝了口茶,再抬头时,秦艽已经放开了泽芝的小耳垂,只环着她笑盈盈地看着青裳说:“裳裳又来前院找吃的呀”
青裳眼角抽抽,这算什幺十多年了就不能放过这个吗
药秦艽和她们也是同期的,只是伎人里,十七岁的女孩是正当好的年纪,十七岁的男孩却有些小了,但也有偏好这个年纪的,如怀春少女,如深宅贵妇。况且雾岛公子比姑娘少许多,更是紧俏。
只是青裳和泽芝对他们都是敬谢不敏的,毕竟一同长大,太过熟悉,除非实在难耐。
“裳裳你怎幺又不接客”秦艽执着于揉泽芝的胸,还在啧啧感叹,“你学学芝芝,多接几个客人,多让人揉揉胸,不然一直那幺小,可怎幺是好”
青裳额角青筋一跳,咬牙切齿地说:“不用了我很满意”
秦艽坏笑着伸出手:“来来来我摸摸,看看和芝芝有什幺区别。”
青裳瞪了他一眼:“你的小相好在看你呢还不快去”
秦艽回头望去,果然见定宁公家的小郡主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无奈叹了一声,从泽芝衣服里收回手:“小郡主的胸比你还小啊”
“滚”
泽芝拢了拢衣服,才和青裳说了两句,便有一陌生男子过来邀她,眼睛则流连在她丰盈的胸脯上。
青裳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去吧,等人走了才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托着抖了抖:真的很小吗我觉得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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